现,柳生绵的性格根本不是他们所说的清冷孤高,明明就很恶劣。
她对此没什么兴趣,又埋头休息。
昨晚匆匆回家后情潮又汹涌而至,比在学校还要更猛烈些,辛触然直到后半夜才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得了喘息的机会,她抬起有些疲软的手从床头拾起一片湿巾拆开,先擦了擦指尖,又向下探去,擦了擦一片泥泞的花心。
湿巾很凉,刺激着刚到高潮的花穴,一股透明的清液又流下来,不过还好没有再起欲望,辛触然艰难地擦拭着,连起床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半晌,她将擦过的垃圾随意扔在床头,预备第二天跟床单一起收拾。
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她现在困得要死,眼皮好沉重,可身体居然又随着刚才的回想灼热起来。
辛触然猛地睁开眼,站起身朝厕所走,柳生绵看着她有些急促的脚步,指尖在桌上点了点,没动,继续垂眸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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