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还是在书房里。
……
昨晚她也这么夸张吗?
……
她脑袋里闪过许多念头,一阵阵的羞赧。
待缓了缓,她又感觉到胸口一阵痛感浮现。
“霍凭景……”赵盈盈忽然开口,唤了他一声。
霍凭景轻嗯了声。
赵盈盈低头,指了指自己胸口,道:“我觉得这里也需要上点药,你昨天也太用力了,这又不是真的面团……”
其实那药只用于涂那儿,并不能涂在胸口。但她这样讲,让霍凭景很难说些什么。
所以,他重复:“我看看。”
反正更羞耻的都看了,胸口总不可能比那里更羞耻,赵盈盈只犹豫了片刻,便将衣襟扯落,露出大片的雪色,与点点红梅。
那是他的罪证,证实他昨晚的确太过用力。
霍凭景只好认罪:“下次我会轻一些。”
那些雪色在他眼中流转,逐渐化作了一片流动的水,像丝滑的牛奶,在他指间流淌。
手感很好。他想。
她还曾为此苦恼过,想要小一些。
但霍凭景不觉得,很好,他想。
霍凭景俯身在那雪色上亲了亲,而后才残忍地告诉赵盈盈真相:“可是那个药不能涂在这里。”
赵盈盈一副“你怎么不早说”的表情,将衣襟拉上去,埋怨道:“你没有涂这里的药么?”
霍凭景诚实摇头,坦诚认罪:“是我疏忽了。”
“……算了。”赵盈盈说。
好在胸上只有一些些难受,还能忍耐。
赵盈盈将自己仪容整理了一番后,想到了霍凭景身上的伤处。虽然他看起来精神抖擞,好像没有哪里难受,但赵盈盈记得,他胸口和背上,都有自己抓出来的血痕。
“观山,你有没有准备给你自己擦的药?我可以帮你擦。”
霍凭景道:“没有。”
赵盈盈啊了声:“那怎么办?不会痛吗?”
“不痛。”她那点力气,给他挠痒痒差不多。
何况,她身上那些罪证,与自己身上的她的罪证,都昭示了昨夜他们的和谐与幸福。他愿意留着,慢慢回味。
赵盈盈道:“噢。”
她看了眼外面的天光,又道:“时辰不早,用午膳么?”
霍凭景点头,与她一道用午膳。
纵然霍凭景有意将小院的陈设翻新过,但这里仍旧显得很简朴。赵盈盈有些好奇,以霍凭景的身价,与出手不凡,似乎大可以置办一座更大的宅院用以成婚。
她好奇,便问了出来。
霍凭景给她夹菜,道:“因为,这里是我爹娘住过的地方。”
赵盈盈啊了声,又想到他爹娘都已经去世,自觉说错了话。
“对不起啊,我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无妨。”霍凭景轻笑道,“已经过去很久了。”
““何况,如今我有了盈盈,他们一定也为我高兴。”他又说。
赵盈盈点头:“会的,就像我娘,她也一定为我开心。”
“归宁那天,你陪我去看看我娘吧,给她上柱香,可以吗?”她眉眼弯弯,“对了,不知公公婆婆的墓地在何处?咱们带些东西,去看看他们吧。”
祭拜
霍凭景凝视赵盈盈片刻, 启唇笑道:“好。”
用过午膳,朝南已经备好马车。马车停在小院门口,比先前霍凭景用的马车更为华丽, 但并不显得张扬。
赵盈盈正欲拎起裙摆登车,霍凭景的手先她一步, 搀住她的胳膊, 扶她上马车。赵盈盈借着霍凭景的力气, 但屈膝时腿上还是传来酸痛感。
她矮身进车厢中坐下,霍凭景紧随其后进来。
马车缓缓行驶, 向出城的方向去。
今日只有朝南与朝北二人跟着, 赵盈盈不由有些意外, 自从霍凭景恢复身份后, 每回身边总是跟着许多人的。
又想, 祭拜爹娘诚然也不需要这么多人。
不知霍凭景的爹娘葬在何处?
赵盈盈在心里想着, 抬眸看了眼身侧的人。
霍凭景掀唇笑了笑,问:“怎么了?”
赵盈盈思忖着,发问:“公公与婆母是什么样的人?他们能教出相公这么厉害的人, 一定也是很好的人吧。”
霍凭景为她这一句相公浮现出星点笑意,嗯了声:“他们……的确都是很好的人。”
赵盈盈凝神望着他, 似乎很期待他能讲一讲他的爹娘。
霍凭景便开了口:“我爹是个书生,身上有些才华,爱好写诗作画,但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太过斯文,连同别人吵架也不会吵。”
他平缓地叙述着, 回忆着那些尘封在记忆中的美好回忆。
“不过,我娘也不会同人吵架。她总是很温柔, 所以他们俩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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