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程望舒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晓颂一个不留神就被按在洗漱台上。
冰冰凉凉的大理石台面,钝钝的硌人。小腹前的巨物,更是跳动而滚烫的。
“又撒娇,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晓颂软绵绵的抱怨,伸手揉他毛茸茸的黑发。
程望舒一边控制着她,一边摘眼镜一下下亲她脸颊。软嫩嫩的,像豆腐一样。
醉酒后,亲吻声不加控制的变得很大。
他的呼吸灼热,动作也绵长粘腻。晓颂听着脸红,晕晕乎乎的,偏头去寻他的嘴唇。
自投罗网一般,程望舒更往她身上贴,捏着她下巴,带着醇香酒味的长舌灵活地钻进去。
白酒霸道,酒后的唇舌干燥,像火炉一样闷烘热晓颂粉润的舌尖,轰的一股热流在脑子里炸开。
她还没喝过这样烈的酒。
他在她嘴里汲取水源,重重的吮,吞咽声也夸张的大,听得晓颂呼吸不畅,脸也憋红,又非同一般的上瘾,扒着他宽厚臂膀,着迷一样任他亲舔。
太晕了,唇舌太霸道,晓颂的双唇都被密密含住,舌头不时扫过人中唇珠,惹得她扑簌簌颤抖,无意识在他怀里乱蹭。
屋里烧着暖气,她穿的清凉,磨磨蹭蹭早就把睡裙蹭开,白花花的乳晕、大腿滑溜溜地蹭过他胸膛、腰腹,最后像水蛇一样盘在他坚实的腰腹。
程望舒呼吸粗重,阴痉早就下意识被激活,热烫烫湿漉漉地顶着她动起来,晓颂被吸地直喘,哼哼唧唧的诱人。
“好渴……”
他嗓音像磨了沙砾,低沉地钻她耳蜗。
虎口卡住她下巴,小小的半张脸嵌在手心,寻找水源一般细细密密吮着,身下热烫湿漉漉地挺动,仿佛也在寻找泉眼。
晓颂大口喘气,心脏砰砰的跳,被他撒娇一样的声音绞成浆糊。
“我去接水……”
他却压着她不放,眼睛里黑沉沉的,闪着灼热的光。
“哪里需要这么麻烦?”
眼睁睁看着他半蹲下来,单膝跪地,黑茸茸的头颅埋进她散开的长裙。
“不行……”
晓颂蹬了两下腿,脚踝被硬邦邦的膝盖擦过,光裸的肌肤擦在细腻的西装布料上,她一下就被定住,毫无反抗之力。
况且,况且她也没有那么想反抗……
他口的次数不多,粗糙而滚烫的湿舌带来的饱胀快感却像勾子一样挠的她浑浑噩噩,欲摆不能。
脑子里乱蓬蓬的,晓颂湿漉漉的下身一凉,接着就被炙热湿黏的狠狠吮了一口,太过强势而有攻击性,她全身酥了,尖叫着瘫软在台面。
赤裸的腿被他架在肩头,大腿内侧脆弱柔软的肌肤被抚摸亲吻,粗糙的胡茬刺的密密的红,而后是一波一波漾开的痒。
热乎乎、长而灵活的游舌像交媾一般戳刺进软腻糜艳的穴肉,而后是重重的吸吮和舔含,啧啧有声,淅沥沥的蜜液尽数被吞下。
晓颂呜咽着,在柔和的白灯下,脖颈泛着粉白的光,一颤一颤的,泪珠儿不受控制地滑落。
太烫了,他的唇舌烫的像火,高高的鼻梁顶在颤巍巍的阴蒂上,又酸又涨,肉嘟嘟的花穴早就被剥开,嫩生生地滴出汁水。
白嫩的脚踩着他膝盖,不时蹬两下,脱力的身躯往他身上埋、靠,一身的香喷喷倒在他头顶。
柔软的浑圆饱胀的像晃动的水球,肉乎乎压在他头颅。
她迫切想抓住什么,呜咽着埋身搂着他的头。
嘴唇水光潋滟,程望舒眼眸也像着火,湿漉漉的粘液银丝一般滴滴答答垂坠在眼睫,轻度近视下看着她更像笼了一层薄薄的雾。
这样滚烫而直直盯她,哪里有醉酒不清醒的模样。
“只有你才能踩在我头上……任何人都不行。”
翻江倒海的情欲中,晓颂从他眼中看出熊熊燃烧的野心,他在说什么,她早就知晓。
挡在他前头的那个“副”字,始终是一把悬而未决的刀,现在,这把刀慢慢被他夺到了自己手上。
官场的事情她一概不知,只是其中诡谲和委屈,能从他闭口不谈的处境中窥见一二。
他永远掌控局势,不会仰仗任何人鼻息。
半是依赖,半是柔软,晓颂心脏软成春水,从洗漱台滑下,搂过他脖颈。
颤巍巍像花一样柔软芬芳的手指,抚摸一样擦去他利落眉眼的湿痕,糜艳而吐气如兰地,将指节红着脸蹭到他嘴唇,贴合湿润的唇缝摩挲。
满面含春的娇媚,四散的睡裙里春光乍泄,白花花一片,程望舒眼底一黯,吞下送到唇边的手指,火辣辣地、像要拆吃入腹一般盯着她,像吞吃什么美食一般,有声有色地吮吸开。
晓颂先害羞,偏开头不看,赤裸的花埠张张合合,吐出一泵湿液。
甜腥的香气像催情一般,白花花的两团在眼前颤抖地晃动,程望舒吃了一会就难以忍耐,捏着人手腕从嘴里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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