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还偷瞧了几眼霍爷练拳。
等早饭做好,天色方亮。
吃完早饭后,霍擎去开了铺子。
阿沅有了一次经验,也不用喊,直接就撩开了帘子从后院进了铺子。
霍擎看了眼依旧遮住半张脸的阿沅,依旧是昨日那句话:“小心些。”
阿沅心里因这一句话心里轻快,眉眼带着笑,轻声道:“我会的。”
虽然阿娘和何誉还没离开,但阿沅还是得去把香包送给掌柜。
这是一次机会,谁能知晓下一回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而她又迫切地需要银子。
所以她打算送了香包就立刻回来,不在外停留。
路上人还少着,只有个别几个挑着菜往市集去的。
阿沅很是警惕,远远就观察着行人。一路平安无事的到了昨日的铺子。
昨日的掌柜见到了她,笑问:“香包做好了?”
阿沅轻声回:“做好了。”
说着就从篮子中拿出了已经做好的香包。
掌柜拿过了香包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眼阿沅,看得阿沅心如小鼓一样咚咚咚的跳着。
掌柜看到了她眼里边的紧张,不免笑了出来:“小娘子莫要紧张,这香包做得精巧,比我从绣纺进的货还要巧一些。”
他方才是有些诧异,本来就只是看看,若是香包一般的话,他就要少一些,不曾想这小娘子还真的是有一双巧手。
掌柜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小香包的针脚,还真别说,比绣纺里边买来的香包还要好。
绣纺中进的货也有分几等,像他们这等小铺子,也只能进一般的货了。
那香包有八文,六文,更有五文的。
这香包比那些六文的还要好。
掌柜抬起头,直言与她说:“你这绣功确实巧,我一般只会从绣纺进六文的,而你这又比六文的好,但我也只能给你开五文一个,我定三十个,你十日给完工,你能不能接受?”
阿沅合计了一下,五文一个,还能挣得快两文一个。
掌柜的又补充道:“当然,因你是给我这做的,香料布料也是在我这买,这些我就不挣你多少银子。香料之前是两文钱一副,现在三文钱给你两幅,布料的话,你每做五个我就给你减掉一文钱。自然,这些银子只能等你把香包交付了,我才能一并把银子退给你。香包你做好十个就送过来,我先上了看看卖的如何,卖得好的话,后期可能还会再加。”
掌柜把话都说完后,盯着阿沅看,等她的答案。
阿沅如此算下来三十个香包都能净挣七十文左右,比在绣纺十日都挣得多,而且还有好些空闲的时辰去做饭做家务。
这么好的事,阿沅怎么可能不应?
她亮声应道:“好,我十日后再把香包送过来。”
阿沅眉眼弯弯的,一双杏眸水亮水亮的,招人得很。
掌柜看得愣了一下,想了想,才斟酌开口询问:“冒昧的问一句小娘子,你为什么要把遮着脸。”
阿沅笑意淡了,只浅笑着说:“不大方便让家人知道。”
掌柜点了点头:“也是,年轻小娘子还是自己存点银子当嫁妆底的好。”
阿沅见掌柜这么想,也没有解释。
多买了一点香料和弄穗子的线,付了银子后也就从铺子中出来了。
手上就剩下十文钱了,阿沅顿时感觉到了极大的压力。
从铺子出来后,阿沅也不敢放松警惕。
才离开没两步,远远就看见了往这边铺子赶来的姑姑。
芸娘也看到了阿沅。
只有阿沅一个人从铺子中出来,身上的衣物还是芸娘熟悉的,所以即便阿沅遮着脸,她也一眼就认出来了。
姑侄二人远远的见到了对方,都红了眼眶。
路上没有什么行人,芸娘把阿沅拉到小巷中,抹着泪问:“你最近都藏在哪了?可担心死姑姑了。”
有人给芸娘传了话,说是她的侄女让镇上一家铺子的掌柜传话给陈家村陈大胜的媳妇,说她在镇上很好,不要担心。
芸娘有几个侄女,一时传话的人也不知是哪个,所以也没有细究是谁。
再者李氏和何誉来寻,也没有在村子里边闹得人尽皆知,因此芸娘把这事瞒了下来。
知道第二天会在铺子开门的时候,阿沅还会去一趟铺子,所以芸娘早早就与村子最早的那一拨人来了镇上。
阿沅见姑姑担心自己,心中甚是感动。但就是感动,也不敢与姑姑说她住在一个独身男人的家里。
阿沅心里发虚的说着谎:“在绣纺的时候,那绣纺管事是个色坯子,想逼我就范,我才从绣纺中出来的。同寝的女工知道我没地方可去,就让我去她家中先住着,同时帮忙照顾一下她家中病重的祖母,而我在绣纺做了十日有一些工钱,也够支撑一小段时日,现在那铺子也愿意收我的绣品,姑姑你也不用担心我了。”
在霍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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