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马银驷缓缓的行着。
车内的林墨将唐玉奴轻轻拥在怀里,手轻抚着她那俏脸美艳的玉颊,气氛显得很是暧昧,泛着浓浓的情意,发自心底的情意。
见唐玉奴那般浓情蜜意的盯着自己,林墨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问道:“玉奴,在想什么了,想得那么入神?”
怀中的这个妩媚女子二十八岁,虽然出身风尘,但在林墨心中她是与众不同的,敢于为了自己想要的,进行抗争,甚至是不择手段,但也心怀良善。
唐玉奴轻轻眨了眨眸子,臻首蹭了蹭林墨的胸膛,柔声道:“没想什么,就是想起我们在那豪绅府中初见的场景了!”
初见是的场景,唐玉奴至今都还刻在心中,刻在骨子里,那份悸动,那份雀跃,唐玉奴相信自己一定会记一辈子的。
林墨略微一愣,然后微笑道:“初见的时候,玉奴是在那个夜宴,嗯,那个夜宴,我也是毕生难忘,尤其夜宴上那个大胆的女子。”
初见时,林墨只是看中了美色,又查明唐玉奴是风尘女子,因此才在夜宴那般挑逗她,当晚才二话不说将出现在房门前的她,抱进了自己房中,万般缠绵。
然而第二天,当一身红装的唐玉奴满手是血再次出现自己的房门前,林墨沉默了一会儿,才将她抱进了房里,替那豪绅老爷做了新郎官。
就是在那沉默的一会儿,林墨将唐玉奴三个字刻进了心里,这个女子很不错,尽管她是风尘女子,但林墨决定了将她留下。
提起那晚的夜宴,纵使已经成为了林墨的女人,唐玉奴仍然觉得面红耳赤,其实那晚,唐玉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那般做了。
帅气的俊雅公子,唐玉奴在花楼也见过不少,身份尊贵的,也不在少数,可那颗芳心就像着了魔似,就是控制不住。
“讨厌!”唐玉奴撒娇的说了一句:“林郎,你还好意思说,夜宴之上可是你先将手伸过来,妾身才那般大胆的。”
当时事情的发生时候,唐玉奴是紧张的,但是现在说着,却像是吃了蜜糖似的,心里甜甜的,暖暖的,也痒痒的。
林墨哈哈一笑,但突然又收住了,紧扣住唐玉奴的手,宠爱的道:“玉奴,以后就不要喝药了,你也二十八岁了,给夫君我生个宝宝吧!”
这话一出,唐玉奴直接呆住了,静默了片刻之后,名为感动与幸福的两种情感迅速包围了唐玉奴,让她逃不出来,也不想逃。
双眸红润的看向林墨,唐玉奴没有话,直接将香唇送了上去,与林墨激烈的吻了起来,唐玉奴知道,热吻,最能表达自己的情感。
一刻钟后,唐玉奴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衣裙,心满意足的下了四马银驷,脚步轻快的往醉生楼而去,嘴里哼着轻快的曲子。
从车帘望着唐玉奴的轻快背影,林墨用丝巾擦拭着脸上唐玉奴下的红色吻痕,露出了发自心底的温暖笑容。
林墨知道唐玉奴早就想给自己生个孩子,然后静静的守在自己身边,以前林墨担心燕白鱼几女会介意,也就没说起这事。
如今燕白鱼几女逐渐放下了对唐玉奴的成见,而唐玉奴年近二十八,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让她进入林府,安定下来,做个相夫教子的女人了。
分别唐玉奴,四马银驷加速向皇宫而去,驾驶到清武重门前,林墨一拍腿,发现自己还忘了问唐玉奴,何时让柳若水回来。
林墨已经有十多日未见到柳若水,这些日子每每经过前院,看到那前院亭子中的那张摇椅时,总是会想起她。
也不知让唐玉奴教柳若水,教得怎么样了。
文英殿中。
大乾皇帝,大乾皇后,宣姝太后坐在大殿正中央的最前端,俯视着众人。
热娜公主穿着一身标准的西域公主府中,戴着紫色面纱,坐在荣王对面,身后站起两名充满异域风情的西域侍女。
林墨与宣远相邻而坐,位于热娜公主一边,其余的王公大臣按照尊卑等级一次落坐,在大殿的中央,有十张排列整齐的矮桌,桌上放着笔墨,桌后放在垫子。
一众王公大臣对大乾皇帝三人行过大礼之后,再次坐上,由于离文试开始的巳时还有一会儿,众王公大臣便闲聊了起来。
坐于林墨邻座的宣远,看向林墨道:“林上卿,不知对今日的文试可有把握啊?据说那西域热娜公主准备的文试之题,可不简单。”
林墨面带喜色的哦了一声,道:“难道宣上卿你知道文试的题,不妨给在下透露一下可好,那在下定然对您感激不尽。”
见林墨竟然向自己文试的题,宣远不由得一愣,没想林墨如此“直言”:这就算自己知道文试的题能给你说吗?我自己有两个人了!
心中虽然这样想,但面上却是不能说的,宣远捋须一笑道:“林上卿说笑了,在下哪里知道文试的题啊,若是要知道也得那位知道才是啊!”
林墨顺着宣远余光示意的方向望去,看见了荣王,而荣王此时却是却是一个人喝着闷酒,像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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