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美食轩,林墨就看见长孙忧音与大乾皇后,正在不远处的一座亭子中聊着,在看见林墨下了美食轩后,长孙忧音冲着林墨挥了挥手,然后便向着林墨走来了。
转身给了息风与仇云一个眼神,林墨便领着二人向着这边而来的大乾皇后姐妹二人,在廊道上双方都停了下来。
林墨行了一礼后,大乾皇后托着长孙忧音一只手放到林墨手中,语重心长的道:“子雍啊,本宫就这么一个亲妹妹,你今后可要好好对她呀。”
“那是自然!”林墨牵着长孙忧音手,认真的道:“忧音是臣的夫人,臣自然会好生对她,让她这一辈子都生活在幸福之中的。”
一旁的长孙忧音听着自家夫君在姐姐面前说着那不怎么好听,但很暖心踏实的情话,心里如吃了蜜糖一般,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
见着自己自家妹妹看着林墨的眸中满是情意,大乾皇后道:“忧音啊,你是我大乾帝国的柔嘉长公主,却让你做了妾,是姐姐对不起你,不过既然你们二人情投意合,那姐姐也就放心吧,以后就好好的守在子雍身边,知道了吗?”
“是,姐姐,忧音明白了。”
大乾皇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看向林墨:“子雍啊,忧音今年已经二十六所以了,已经不小了,你也该让她给你林府添个个少爷小姐了。”
听到自家姐姐,当着自己的面给自家夫君说这个事,长孙忧音脸上立时就红了,实在羞得不行,索性就在将脑袋埋在了林墨怀中。
然而林墨一张老脸却是没有半丝的不好意思,右手环着长孙忧音的的腰,笑道:“皇后娘娘,您就放心吧,臣与忧音已经在努力当中了。”
“如此,那本宫也就放心了!”
……
告别大乾皇后,林墨与长孙忧音携手,在一片羡慕的目光中,一道出了太极圣门,登上四马银驷,向着林府缓缓而去。
车上,林墨将长孙忧音抱在怀中,问道:“皇后娘娘,何时将你接入宫的?”
长孙忧音想了一下,道:“今早大约巳时(10:00)左右吧,姐姐说,想在年关之前,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个团圆宴,就将妾身接进宫了。”
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好奇道:“对了,夫君你今日快到午时了还在宫里,你是在什么呀?是在流玉小筑休息吗?”
林墨讪讪一笑,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不能说自己被大雪困住了实在无聊,就给宫娥们看手相好占她们便宜,然后成功的掉入了他人的棋局中,最后被郑尔蓉勾引,又在景兰宫与秋凝腻歪了好一阵吧?
嗯,这个不能说,要是长孙忧音回家将这些回去告诉燕白鱼,若是让燕白鱼知道自己因爱占姑娘便宜的老毛病犯了,而掉入了他人的棋局中,自己的耳朵非得遭罪不可。
于略微想了一下,林墨微微一笑,一本正经的道:“夫君今日早宫里碰见了一些病人,于是就给她们看病,就耽误了一些时间。”
长孙忧音“哦”了一声,瑶鼻嗅了嗅,又是满脸疑问道:“那奇怪了,夫君你的身上怎么有很多中胭脂水粉的味道啊,若是不知道的,还认为你去了秦楼楚馆呢。”
林墨心下骇然,自己今日在内宫确实有些到了秦楼楚馆的感觉,不,那简直比到了秦楼还爽啊,那些宫娥可个个都是未经人事,如花似玉的清白姑娘。
心中虽然这样想着,但林墨面上却是一脸的镇定自若:“没有,哪能啊,应该夫君给那些犯病的宫娥们诊脉时留下的,忧音,你在宫里待过,你应该知道的,宫里的那些宫娥身上的脂粉味都是比较重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呢,那些宫娥身上的气味是比较重。”长孙忧音一脸呆萌的样子,看样子是信了林墨的话。
就在林墨也认为长孙忧音信了自己的话,心中范松之际,长孙忧音突然附身在林墨耳边道:“夫君,你这话骗骗倾城她们还行,骗我可就不行了。”
“什么意思?”林墨心中一颤,装傻道:“忧音,夫君说的可都是实话,夫君怎么会骗你了,你可是我的温柔好宝贝儿。”
“哦,是吗?”长孙忧音嫣然一笑,在林墨耳畔,轻声道:“夫君,妾身在宫里生活了九年,对郑尔蓉还是挺熟悉的,你的身上可有她的那股特制的玫瑰花香味。”
林墨心中一颤,讪讪一下后,认真的道:“好忧音,这事儿你可千万别告诉白鱼,若是让白鱼知道了,她非得拧下我的耳朵。”
看着林墨对燕白鱼害怕的那副紧张模样,长孙忧音咯咯一阵娇笑,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啊,都快合不拢嘴了。
娇笑过后,长孙忧音有些愤愤不平的道:“夫君,你怎么能去碰郑尔蓉那种女人呢,她可是宣远的姘头,两人经常在宫内行那苟且之事。”
“忧音啊,你误会了,夫君真的没去碰那个郑尔蓉。”见长孙忧音有些生气,林墨赶忙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当然,给宫娥们看手相占便宜的事是没说的,那是打死都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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