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菲烟要吻自己,林墨一把便将菲烟从怀里推了出去,用深邃的眸子望着菲烟,冷笑了一声:“本卿的女人?真是笑话,本卿何时承认过你是本卿的女人?你这女人又是哪里来的自信要成为本卿的女人?”
菲烟立时掩嘴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咯咯娇笑之声。
笑罢,菲烟再次行至林墨身前,在林墨耳畔,媚声道:“哪里来的自信,菲烟是不知道了,但菲烟知道是,大人您是不抗拒菲烟的,因为您!”
菲烟没有将后面的说出来,而是在林墨的侧脸上轻轻地吻了那么几下:“大人,您怎么能忍心属于您的菲烟穿着如此寒酸的衣裙呢,菲烟的一切可都是属于您的呀。”
林墨不想再和菲烟多说些什么,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张能兑换千枚金叶的飞钱递给菲烟,林墨道:“这些够了吧,记住,你还是一名婢女,是若水的婢女。”
这女人既能用钱打发,林墨自然不想多纠结。
看到面额一千的飞钱,菲烟大喜,登时便亲吻了一下那飞钱,又腻声道:“大人,您就放心吧,贵的,菲烟会都穿在里面,不会让旁人发现任何端倪的。”
“钱也给你了,那你赶快将外衫穿好吧,让外人见了像什么样子!”看着菲烟那嗜钱如命的模样,竟还亲了一下,林墨就感到一阵深深地无奈自心底深处涌起。
看着林墨那很是无奈地模样,菲烟躬身弯成一个美妙的曲线捡起地上外衫,忽又眼珠一转,将手中的外衫赫然抛到了林墨身上。
连忙将带着淡淡香味的外衫从头上取下,林墨微怒地看向菲烟:“菲烟,你到底要想干什么?你当真以为本卿狠不下心让你从此消失?”
“大人,您吓着菲烟了!”菲烟捂着胸口,脸上却是满满地媚笑,哪有半分害怕的样子,说话的尾音拖得也是颇为的长。
踩着妖娆的步子,走到林墨近前,将林墨从靠椅上拉起来,娇声道:“大人,您别生气嘛,菲烟不想干什么,只想请大人您为菲烟穿上嘛!”
说罢,菲烟展开了一双藕臂!
看了一眼手上的外衫,又看了一眼正盯着自己的菲烟,林墨心念微动,将那为外衫一展一转便套在了菲烟的身上,随后为其系起了束腰丝带。
刚系好束衣丝带,林墨就欲坐回原位,忽然,菲烟上前一步伸出双手将林墨给抱住了,依偎进了林墨怀里,林墨当即就要发怒,这时,菲烟说话了。
那话语极尽温柔,又极是认真,还带着隐隐的抽泣之音。
“大人,谢谢您,是您给了菲烟重新为人的机会,是您将菲烟带出了皇宫那个无尽地狱,以后,就让菲烟将您当做靠山,好吗?菲烟绝对贪图夫人之位,只愿做一辈子的婢女,做若水夫人的婢女,做上卿大人您的菲烟。”
林墨愕然了!
这番话是这女人使出的来勾引自己的手段?不,这是真情的吐露,林墨虽然希望这是菲烟使出的手段,但林墨更愿意相信这是真情吐露。
居高临下的看着菲烟的背,看着那因抽泣而抖动的肩膀,林墨将双手悬在空中,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放到那背上去还是就如此举着呢?
这个女人想要什么,林墨清清楚楚的地知道,就她自己所想的那样,就是要找自己做靠山,不让任何人欺负她,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就在林墨犹豫间,菲烟再次说话了。
“大人您知道吗?菲烟十二岁就被人贩子卖进了皇宫,就总是被嬷嬷们打,被那些老宫女们欺负,经常一天只吃一顿饭,或者根本就吃不到。”
“在十六岁那年,菲烟幸得遇见了一名心善的老嬷嬷帮助,菲烟的日子才好过聊些,才艰难地爬上了那第四等的室女,但却又开始被那些宫里的妃嫔们欺负。”
“那些妃嫔得不到皇帝的宠爱,就把所有怒气统统发现到我们这些宫娥身上,根本不拿我们当人看,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好了,菲烟,别说了,这些我都明白!”林墨不想再继续听下去,因为林墨知道在那深宫之中对于这些宫娥,乃至是不受宠又没有背景的妃嫔有残酷。
那就是一座阴森的坟墓。
将手落在菲烟背上轻抚着,林墨放低了声音:“放心吧,以后只要你好好做事,没有任何人会再欺负你,也没有任何人会再骂你。”
轻轻推开林墨,菲烟擦了擦眼泪,定定看向林墨,抬首就吻上林墨的唇,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自己便停下了下来,主动退出了林墨的怀抱。
“大人,菲烟就先退下了,您先好好休息吧,菲烟知道您晚上还得着实忙碌一阵子,菲烟就不打扰休息了,菲烟告退!”
“嗯,你下去吧!”
退出大堂,又加快脚步行到离大堂较远的廊道的一个角落中,菲烟双手按在不住起伏着的胸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满是兴奋与愉悦之色。
“好悬啊,大人的落在身后差些就没忍住就亲了去了,还好我菲烟及时停了下来,不然我菲烟真就只能做一辈子婢女孤独到死,享受不到那令人着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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