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林墨带着嬉笑的语气,断了左臂的长孙文远气得咬牙切齿啊:“林墨,今日断臂自筹老朽记下了,老朽定要让你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哟,还敢叫嚣,看来本卿不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知道本卿的手段了!”说着,林墨脸色微变,就要动手去捏长孙忧音又伤口的左肩,却是被人拉住了。
从失神中回转过心神,长孙忧音忙上前拉住林墨的手,用带着些哭音的话语恳求道:“夫君,不要啊,看着妾身的面上,你不要再伤害爷爷了。”
看着长孙忧音这副伤心不已的模样,林墨的心顿时就软了下来,旋即便放弃了继续折磨长孙文远的想法,转而心疼起了长孙忧音。
左手轻轻拥着长孙忧音的柳腰,用右手温柔地为长孙忧音擦拭着眼泪,林墨柔声道:“忧音,别哭了,为了长孙文远不值得的,你知道长孙文远是。”
“夫君,你要不再说了,忧音知道,忧音都知道。”很是伤心悲痛的长孙忧音慌忙打断了林墨的话:“所有的所有,妾身都已经知道了。”
“忧音知道爷爷他已经是变成伪君子了,也知道爷爷做了很多错事,也从娘亲那里知道了他是不是妾身的亲爷爷,可他毕竟养大了父亲母亲,小时候也曾对妾身很好,很是宠爱,但他始终是且的爷爷啊!”
轻轻地将长孙忧音拥进怀里,林墨柔声安慰道:“别哭了忧音,夫君答应你,一切都答应你,夫君我不会再继续折磨于他了。”
听到这话,长孙文远默然了,没有再继续叫嚣,一旁的长孙弘渊与苏雅丽也是一言不发,低着脑袋,脸上满是悲伤与哀愁的神情。
没错,长孙忧音之所以死活不愿意将长孙家家主之位交给长孙弘渊,就是因为长孙弘渊不是长孙文远的亲生儿子,是长孙文远抱养来的。
据林墨得到的情报显示,约莫在四十八年前,长孙文远与其夫人成婚三年,依旧没有子嗣,起初长孙文远责怪其夫人,结果经过医生检查才发现是他长孙文远自己的问题。
发现自己的身体有问题,可是把一心想要接任长孙家家主的长孙文远给吓坏了,当下便让导演了一出夫人假怀孕好戏,然后悄悄抱来了刚出几天的长孙弘渊。
有了长孙忧音,长孙文远成功地从他父亲手里接过了长孙家的家主之位,事成之后,长孙文远就想要杀掉除其夫人意外的,所有的知道长孙弘渊真实身份的知情人。
可这事个充满了意外的世界,其中有一名知情人重伤未死,就是当时长孙文远夫人的贴身丫鬟,被路过的一名江湖游医给救了下来。
之后,那丫鬟害怕长孙文远继续派人追杀,就隐姓埋名了起来,直到半个月前,林墨为了让长孙忧音回长孙家不受刁难,便让麾下的夜者四处搜罗长孙文远等人的把柄。
可这么经过这么一查,却是查出了四十八前的一桩大事,那便是长孙弘渊不是长孙文远的亲儿子,只是长孙文远为了得到长孙家的家主之位抱来的,而长孙文远为了瞒天过海,为此还不惜杀害了知情的十数人。
在长孙文远派两名修行者,其实也就是长孙府的两名护卫,杀害了那些知情人后,长孙文远更是设计毒杀了那两名修行者,将其尸体都剁碎掩埋了。
为了成功得到长孙家的家主之位,长孙文远的手段不可谓不狠。
讽刺吧?的确够讽刺的,有谁呢个够知道被世人尊为文坛泰斗的长孙文远,竟然这样满手血腥的一名刽子手了,那拿笔的受人曾经拿刀杀过人呢!
不过,这让林墨理解了为何长孙文远都六十六岁还不能愿意交出长孙家的家主之位,试想费尽千辛万苦得到的,又有谁能愿意轻易交出来呢。
更何况,长孙弘渊从骨子流的还不是长孙家的血,费尽千辛万苦得来的长孙家家主之位,又如何能心甘情愿地交给长孙弘渊这个终究是外人的人了。
轻轻将长孙忧音拥在怀里,林墨看向低首耷脑的苏雅丽,问道:“岳母大人,能告诉小婿你是如何知道岳父大人的真实身份的吗?”
林墨清楚的记得自己可没将这些情报告诉过苏雅丽,既然长孙忧音说是从苏雅丽那里知道长孙弘渊不是长孙文远的亲儿子的,那么苏雅丽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苏雅丽迟疑了一下,又侧首看了一眼长孙弘渊,道:“是你岳父告诉我的。六年前,你岳父在窗外无意间听到了父亲与母亲的谈话。”
原来是长孙弘渊偷听到后告诉苏雅丽的,林墨这就不奇怪了,这不是长孙弘渊不是长孙文远的亲生子之事,早晚会露馅儿,毕竟纸不包住火嘛。
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长孙弘渊忽然迈步走到了长孙文远身前,而后在场人的注视下,长孙弘渊猛地跪在了长孙文远面前,然后对长孙文远磕了一个头。
“对不起,父亲,弘渊无意间听到了您与母亲的大人的对话,是弘渊无礼了,但弘渊真的一直把您当做亲生父亲一般看待,请您相信儿子。”
见此情景,身为长孙弘渊夫人的苏雅丽也忙跪在了长孙文远身前:“是啊,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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