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难寻你!”刘绝一看到王廷就说道。
“有何难找,我不在家就在道观,亦或者在学院!”王廷就这么几个地方去,商场等地方他从来不去。
刘绝看了一眼王廷:“难道你就不请我进去看看你这里的住所?”见王廷没有约请她,刘绝说道。
“噢,请!”王廷在前带路,把刘绝带了进去。
“不知你寻我何事?”
“你这里好大的酒气!这就是她们所说的火锅啊,不如你也给我做些尝尝如何?不知能劳动的动王刺史大驾否!”一进来刘绝就闻到了酒味儿和看到了炕上的火锅。
“好,你稍等!”也多亏还剩下了许多肉,要不还真没有办法满足这突然造访的刘绝。
要说王廷做饭还是非常麻利的,不一会炉中的碳就又重复的火红了起来。
王廷见天已经有些黑了,也点了几盏灯照明。
“公主还要饮些酒水?”王廷笑着对刘绝说道。
“当饮些!”刘绝不客气的说道。
王廷又取过俩个小杯子,刘绝拿过来用桌上的酒壶往杯子中倒满了酒。
“来,祝公主越来越漂亮!”王廷还是第一次和公主单独在一起吃饭,虽然现在让糜菁她们几个带的也熟悉了,不过毕竟单独在一起的时间没有过,还真是不太知道说什么好。
“你啊,就会哄女孩子!怪不得几个姐姐对你这么好!”刘绝一听王廷的话抿嘴一笑。
“不是会哄,是你真的貌若天仙啊!”王廷也顺着刘绝的话进到。
“好吧,就为你的恭维之语,同你干了此杯!”
俩人也喝了一会了,气氛也逐渐的随和起来,王廷忍不住问道:“不知公主寻我何事?”
“唉,你可看到今日之报纸所摘之事?”刘绝放下手上的酒杯,看着王廷问道。
王廷一听,就知道了七八分,原来是刘绝看到把她皇家的丑闻登了上去,来兴师问罪的。
“已然看到,不知公主所为何来?”
“唉!我姐妹四人,从出生之日,虽尊贵无比。可谁知真如刺史所说,宫中深似海!我等如寒蝉仗马般。即便如此,我也认了,可谁知宫中还有如此不为世人所知的勾心斗角之争。我母还有絮儿、协弟之母都无故枉死……”说道着,刘绝不觉得趴在桌子上轻声抽泣了起来。
王廷一看,这怎么弄的,怎么吃着吃着就哭上了。
“公主勿忧,现在不是已经脱离那般无状之苦了吗?”王廷在旁边劝说道。
“如今我虽脱离那苦海,可那皇宫之人毕竟是我之长辈,怎若见如妄闻!刺史如今雄霸一方,尽为民而称颂,可为我等出面护那一丝尊严乎?如能,绝此刻便愿服侍刺史!”说完,刘绝便在炕上站起,身上的丝衫便脱落在脚下。
雪白的身体便暴露在王廷的眼前。
王廷立刻可就看傻了眼了,这可是无比挑剔之体啊。
只见那刘绝真如一出水之嫩荷,亭亭玉立般的晶莹,雪白的身子如阳春三月的婴儿般润滑。
胸前两抹粉红点缀其中,挺直如簧。茂密处草虽密,也遮挡不住暗藏的一点幽怨。
这太挑战王廷的神经了,要不是自己的几个妻子也有如此的美貌,真是让这小子的哈喇子就快要流出来了。
“公主,你这是何故?”王廷一边不停的上下打量着一边问道。
刘绝也不言语,俯身依偎到王廷的怀中,用手抚摸着王廷的强健的身体。
当她一触摸到那硬如钢铁般的身体之时,滑嫩的小手就不禁一颤。原来男人的身体是如此的健壮,真是和水一般的女人的感觉不一样,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扛起一个女人的天来。
“君就不怕让我受冷了?”刘绝的手已经为王廷解开了上衣。
还等什么啊,谁要是再等就是傻子。
王廷的……早已经怒火中烧,真恨不的赶忙到泉水中一游,一解这春急之火。
“君要善待!”在进入的那一刻,刘绝闭上眼睛喃喃道。
王廷也顾不得其他了,只管按照自己的本能来行事。
现在已经是水景情容,交相辉映,撞出点点火花,又传来异样的声。
刘绝此刻早已经痴了,分不请东西南北,只觉得浑身舒畅无比,洞中如万马奔腾,你来我往,恨不得此刻就死在王廷的身下。
今天的王廷和刘绝真是龙凤相配,双双进入梦境。
浑身无力的刘绝趴伏在王廷的胸膛上,听着那跳跃有力的胸跳声,抬头深情的看着王廷道:“郎君可要助我!”
王廷自然知道刘绝的心思,她以身相许就是要让他相助重振汉室。
“你先说说你之想法!”王廷问道。
“自来龙城,深感此处甚好,无往日独自深处之空寂,本就想和妹妹再无它念!可今观报纸所写,与太后本出汉室,她之所遭,闻之如雷耳侧震,怎不为之动!
虽前有怨恨,但毕竟是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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