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沈弥是这次领兵的头,但太守府还是有文官跟着的。
还有就是从里边飞出飞鸽的地方众人都看的明明白白,也没有理由推脱了。
“六弟,我苗家就交给你了,护得我家人到安全地方去后,想法把张绣之家人,还有绵竹守将刘匱等家人一起接上,去荆州寻我主公,这是信物!”后院内,苗五对着他的亲弟弟嘱咐道。
“五哥,你真是荆州的人!”苗六此刻也知道了自己的家为何会有今天的灾难。
他们兄弟八人,其它四位哥哥在深山之中都意外死亡,所以苗家交到了苗五的手上。
“好了,赶紧护送着家人从密道撤离,某去抵挡一番!”苗五说完一推自己的弟弟,转身往外走去。
“唉!”苗六狠狠的跺了一下脚,转身跳入身后的一个暗洞中,又把上面的水缸挪回到原来的位置,把洞口盖住。
全家人就只有自己三给小弟兄了,五哥家的孩子才刚刚七岁,虽然自小练武,但现在还没有自保的能力。
为了苗家,自然要有人出去。
虽然是白天,密洞中依旧黑暗潮湿,前面不时传来因为看不清道路和洞顶的高矮碰壁的声音。
就是这样,大家也都强忍这疼痛不发一声。
山洞很长,足有三里之长,出去后就是苗家后山的一个绝壁处。
好在苗五思虑周密,在洞口处早预备好了粗大的绳索。
大家把绳索套牢,按照从老到小的先后顺序有序的攀爬而下。
留在最后的苗六手中拿了预备好的另一根绳子,先顺着先前的绳子顺到一定的距离后,把另一条绳子系在悬崖上的树干上,然后栓到栓到自己的腰间,重新趴到洞口,把起先系好好的绳子取下,然后复往下而去。
他这样做是为了不让官兵有下崖的时间,他也是有武艺的,更何况腰间还有保险绳,做到安全是没有问题的。
当下苗六的任务是把家人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想出去益州现在恐怕是不可能了,边关恐怕早就封闭了,只有安顿好家人后,自己再去把五哥让自己接来的人接到后,才能寻机去荆州。
虽然是哥哥答应的事情,但自己作为弟弟,是义无反顾的要做的。
哥哥是家主,所做的觉定不会是条把苗家推到一个万劫不复的道路,他相信自己的五哥,所以他连犹豫都没有犹豫,而是选择了沿着五哥没有走完的路继续往前走。
“杀!”双方随即杀在了一起,和苗五一同留下的都是高手。
也只有这些人才能阻挡住前来的官兵。
“苗兄,为何不走!?我来护你!”沈弥现在正和苗五打到一处,边打边问道。
“兄有命自当活,多谢!”苗五哪能不知道沈弥的想法,恐怕沈弥想带着受到他恩惠的弟兄替他抵挡一下,这样出其不意之下,肯定杀官兵一个措手不及,苗五自然能趁机逃走。
有了刘匱的死,苗五不想在让旁的弟兄重现那日的情景。
虽说各位其主,自己的命是命,弟兄的命何曾轻贱!
“苗兄,走吧!”沈弥急切的劝解道,只要苗五一点头,沈弥立刻调转武器杀向官兵。
“死吧!”苗五不但没有走,反而反手一剑把接近到身后的一名官兵砍到。
苗家对敌的只有区区五六人,为了抱住苗家的家业和大部分的家人,这五六人都豁出去了。
但即使他们苗家再厉害,也是螳臂当车之举了。
纷纷中招倒地,就连苗五最后也倒在了血泊中。
“为天下一统,为百姓计,吾一死虽死无憾也!”苗五口吐鲜血喊着到在了地上。
苗五虽然死了,但脸庞非常安静。
他真的是安详地走了,倒下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将再也看不到这个世界;再也听不到父母妻子的声音;再也不能跟随主公去实行心中的理想。
但他依旧无悔!
临走时,带着主公的信任,带着对前途的信心,带着那期望的梦想,此刻在心中成为永恒。
他知道即使自己死了,还有成千上万的弟兄们活着为之战斗,还有自己的好弟兄卫立,还有其它的弟兄。
那一刻,卫立正冲他微笑,自己自从归顺主公回到益州以来,还从未有过卫立的消息,跟不用说见面了。
但他们的心在一起,因为他们都为了一个共同的梦想而追随。
“都仔细搜查,莫放跑了一个贼人!”官兵们在苗家四处乱窜,四处寻找可能逃跑的密洞。
“啊!有毒!”不知是谁不经意打破了一个盛粮食的瓮,爆起的灰尘被吸收到身中,立刻七窍流血倒地而亡。
“啊!这里也有毒!”不时的传来官兵中毒的声音,搜查的官兵再也不敢放肆的搜查,赶忙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就是有明显怀疑的地方都不敢亲自去碰,而是隔着远处从院外取了石头之物投掷过去。
苗家本来就以毒称道于江湖,这一刻为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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