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也站起来到地图这里,问道:“那张绣现今有何变?”
曹操明知故问道。
他心里知道,但做出这样的丑事自己无法说,他看自己不说这帮小子们肯定更不说了,干脆还是自己说吧。
见曹操如此一问,司马懿看了一眼曹操,随即说道:“那张绣如今移植北海朱虚附近。”
“朱虚?”曹操听了这么名字就是一愣。
那黄巾军也在北海,他张绣跑到朱虚哪里去干什么。
“黄巾军现在在何处?”曹操继续问道。
“那帮贼人如今在益都!”旁边的曹仁说道。
曹操听完彻底思考起来。
这战局打的有点不明白了。
黄巾军是谁在领导大家都知道,是当初在徐州城外的许褚和赵云。
但他们为何没有来攻打自己大本营而去攻打和王廷没有关系的孔融呢。
司马懿看看曹操,用毛笔在地图上画了起来。
不一会一副几方陈兵形式在地图上清晰的标示了出来。
“不好,这王廷定是请君入瓮之策!”司马懿这样一弄,就连曹仁都看出来了图上的态势。
徐州、朱虚还有益都三点正好是一条线,一条分割线,把北海以东的地区完全分割开。
也就是说青州从中部到沿海一线完全的被分割了出去。
这还不要忘记,如果孔融一丢北海,还有泰山和平原郡,这青州就相当于完全的失去了。
失去了青州,自己的兖州就处在三面包围之中。
也只有冀州一条出路了。
“哈哈哈,那王廷好大的一盘棋也!”曹操一但到了艰难时刻,总是用大笑来掩饰内心的担忧。
“你们看如何应对?”曹操环视一圈,眼光在众人面前扫过。
形式很严峻,自己现在是直面王廷的大军。
一是被消灭,二还是被消灭。
“吾有一计,不知明公可敢用否?’”司马懿见众人都没有好办法,眉头一皱冲曹操说道。
“噢,有何办法?”曹操平静的问道。
司马懿看看周围几人,曹操会意,让众人退出,房间内之留下司马懿一人。
“你可是说你那卧底之策?”曹操问道。
要说办法,也许去年选派的进入荆州的人员可以勉强使用,不过启用进入荆州做卧底的人现在有点早了,弄不好又是一个前功尽弃的局面。
司马懿摇摇头,指着地图说道:“明公,去年和今年雨水颇大,大河刚好可用?”
曹操一听司马懿说的主意不是刚才自己所想的,竟然直接说起了黄河。
“这大河(黄河古称)如何用的?”曹操一皱眉,奇怪的问道。
不说用呢,在黄河的沿岸诸侯谁都是谈黄河色变的,这黄河一到夏季和冬季,是经常性的闹起洪灾和冻淩灾害,大家防都防不过来,更不用说利用黄河来交战了。
要是黄河一绝口,恐怕黄河下游的兖州、青州、徐州,甚至冀州一部分的人都要面临喂王八的局面。
“我等可边战边退,借冀州地暂避,待荆州兵马布满兖青徐三州,可使大河决口,定使得荆州兵马无一生还。如我等再准备战船若干,即使不被河水淹没之荆州兵马,定也能一杀而中。
待杀之后,收复三地即可!”司马懿轻描淡写的说道。
他说的轻描淡写,可曹操听来无异于晴天霹雳。
当即就‘噗通’一声坐在地图旁的一张椅子上。
这他娘的是什么计策,分明就是一条剧毒的绝户计。
黄河水如今是年年防,防止黄河亏堤是每一个州郡的大事,司马懿到好,反而利用旱灾过后雨水偏多的特点,人为的挖掘开黄河水,让奔腾不息的黄河水一淹多地。
这是伤天理的行为啊,要是这样一弄,连带着会有几百万的百姓流离失所,命丧黄泉。
不过唯一一个高兴的,就是水里的鱼儿了。
“仲达,此计不行!”曹操虽然有沿路杀民的行为,但真要是主动的挖掘黄河水作为打仗的算计,他还是无法面对自己良心上的谴责。
“明公!”司马懿早就料到了曹操会拒绝,但他不会死心的,因为王廷没有死,所以他就一直不死心。
“古人言,征战天下者胜者为王,王让百姓死,百姓不得不死!如果不如此法,那王廷定当一俩年内平定青州和兖州,到时我等无处藏身!”
也不知道曹操听没有听进去,反正他依旧对着有点傻了的曹操说着自己的计划。
曹操心里一直骂着司马懿:心说你他娘的让你出个主意,怎么还出了个吓死人的主意。
你不知道最近哥的心脏就一直不太好吗?
“明公,如何?”司马懿见曹操久不见动静,又提高了些声音提醒道。
“噢,啊!”曹操这才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眼中依旧对刚才听到的话有些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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