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离开王廷后,就带着二十四名晚辈沿丛林小路往定陶而去,说是有路,那路委实不好走,全是土丘和山峦,当然齐鲁的山都不大,虽然艰难些,但二十几名轻骑还是能克服困难的。
话是这么说,他们绕过陈留整整用了五天的时间。
过了陈留就好说了,眼前都是一马平川,当下吕蒙忘却连日来的劳累,呼啸一声,当先向前飞奔而去。
他们这一路正的是憋坏了,到现在都没有正儿八经的骑过马,虽然齐鲁山不多,平原丘陵居多,但在汉代,哪有正儿八经的路径可行,多是杂草丛生的丘陵。
这一路行来大家都牵着坐骑的,别说骑马了,走都有时候费好大的劲,否则陈留也不会作为一坐要城。
“你这逼小子慢些!”典韦虽然跑的快,但也带了自己的宝马,见几个小家伙疯了般的冲了出去,立刻在后面大喊。
“大个叔父,好不容易不再开路前进,难道还要像往日般拘束!”关平作为这次跟随的暗哨之一,也在飞奔的同时对在典韦喊话回营道。
“这帮逼小子,太……”典韦本想骂上几句来,估计骂出来也没有几人能听到,也无奈之下随着众人催马往前奔去。
这一撒开马,众人都找到了一种轻松,别看都是半大的孩子,但此时都觉得自己是立世的大将军般驰骋疆场,个个都飞奔如飞,直接一口气跑出一百多里才算停了下来。
按照他们的说话,就当师傅教授的越野赛马了。
小家伙们完全没有战斗的意识,总觉的这和平常里的训练没有什么俩样,甚至比训练还要轻松。
师傅在平常里训练比这个可是严肃多了,什么骑马,在山里打野兽全部是不行,当然定多是一个队伍带着一个白虎。
现在好不容易和师傅脱离开,怎么不放肆的撒开脚丫子撒个欢。
“前面再行不几日就到了定陶,王平,想不让师傅更加高看你一眼?”晚上吃着饭,吕蒙小声的对着坐在自己身旁的关平说道。
“废话!”
关平边吃着罐头边回答着吕蒙的话。
“我说弟兄,按照现在我们的速度,前边不远出就到了定陶,你说我们把定陶拿下如何,岂不到时候师傅来后让师傅老人家刮目相看!”吕蒙小声的说道。
“这……”关平现在委实有点犹豫了,别忘记了身旁还有典韦叔父呢,最起码还要征得典韦叔父的认可弟兄们才能行动。
“你就说想不想!”吕蒙见关平有些犹豫,进一步问道,此时他扭头看看从后面上来的王卢。
“嗯,想!”关平点了点头,让师傅认可哪有不想的,师傅在一次检阅时就说过一句话,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这句话,现在几乎都已经成了孩子们所所信奉的箴言了。
虽然他们作为儿童团,但父辈们哪个不是闻名于大汉,哪个不是因为作战勇猛,表现出众,现在父辈们都独立领兵震慑一方。
王卢一离开父亲心里也就完全的放开了,毕竟才十几岁,还是孩子秉性,和吕蒙、关平等人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我看行!”王卢听了吕蒙的想法后也点了点头。
三人那期望的眼神互相一对,吕蒙嘿嘿一笑:“今天让典将军请战得令,我们突袭定陶。”
“功名但在马上取!”关平此时也一本正经的把师傅说过的一句话念了出来,“现在我们一路轻进,敌人定然不擦,如此到可趁其不备有机会那下定陶。”
身旁有个儿童团员担心道:“可是先前师傅和大个叔父都说了,我们这次的任务是探查定陶军情啊!”
吕蒙冷哼一声,“师傅还说过战场之上千变万化皆天机呢,你怎么不说。”吕蒙一看这家伙是马党,是马超家偏远的一个侄子。
“左右都是你的道理”马党不服气的说道。
“谁的道理先不说,出兵前师傅也不能料到所有的事情嘛,有句话叫那啥将在外啥来着?”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爱!”关平连忙补上。
“对,就是这个意思。现在我们作为前哨,可是我们代表第二批师傅的亲传弟子,现在师傅的名声名满大汉,难道我们作为师傅的弟子就是孬种不成?你们要是愿意跟着我,那就听我的。晚上也不让典将军请令,偷偷去定陶趁其不备一举而下定陶。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胆子了。”吕蒙激动的说道。
关平心中犹豫,但仔细想想,吕蒙所说到不是一无是处,现在是孤军深入,打死敌人都不认为有人到了他们腹地,正好是趁其不备采取以巧攻城的时机。
关平想来想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一咬牙道:“好,弟兄们那就如你所说。”
半夜时分,吕蒙连络十名儿童团员偷偷的溜出,这十名儿童团的小子们趁夜再次启程,直往定陶县城方向行去,这次一路向东南。越往前行,路上便开始出现一些稀落的人影。这些大多是白天躲藏在深山里的百姓,白天自然不敢活动,到了晚上他们自然趁驻守当地士兵不备逃觉得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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