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来了,不但自己来了,还有一众自己贴身的侍卫和副将。
那些人可都是许褚在武陵从军的时候和许褚从老家一起出来的,如今典韦这家伙变的如此阴险,竟然如此下作,作弄的自己弟兄如此狼狈,哪个不气愤填膺。
大家都是武将,你说要是看弟兄不顺心,大不了打上几百回合就是了,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但如此做明显偏离了轨道,试想一个大好男人被传成太监之流,任谁也会受不了的。
“谁在俺家吆五喝六的啊?胆子不小了,不知道吓坏俺家丫头了?”许褚还没有骂完,就看到呼图姬挽胳膊掳袖子冲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典韦的小妾,就是那个澳洲黑女,黑女的怀中则抱着一个小女孩。
“呼图,和汝无关,某寻那厮!”许褚见今天来的不巧,呼图姬竟然不当职。
呼图姬可不是旁人,那是军中一霸者,女中一汉子,当初自己刚刚跟随主公的时候,这呼图姬也是刚被典韦带回去,自己就毫无防备的被这女人从后面踹了一个大飞脚。
这还是自己堂堂许褚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打了,虽然呼图姬踹的不正大光明吧,但此事许褚一直记着。
“你寻大个,便去寻,为何来到俺家吓唬幼儿!”呼图姬才不管他们一帮大老爷们如何呢,但家里如今添了女儿,虽然不是自己生的,但也是自己的女儿不是。
仿佛是为了配合呼图姬的话般,这小女孩竟然开口嗷嗷大哭起来,那哭声简直就是一个减缩般的典韦。
许褚眉头一皱,虽然自己占着理,可人家呼图姬又没有惹到自己,更何况这女汉子还是负责洛阳城内职防的家伙。知道今天也许讨不了好去,只好硬着头解释道:“某寻了几处,不见那厮踪迹,才来家中!”
“呼图将军,莫不是典韦怕了仲康将军,故意躲在将军裙下不出也!”真是看热闹的闲热闹不大,不知道谁在旁边嚷嚷了一嗓子,那家伙甚至弯下腰看看是不是真是如此这般。
谁知他刚有所表示,呼图姬便欺身上前,飞脚随即而起。
好在这家伙有所防备,否则今天又见飞人了。
“呸!你家姑奶奶从未穿裙,更何况俺家大个何曾怕了谁!许褚,留下惊吓钱财,哪里来的滚哪去!”呼图姬还是比较恪守的,在自己的防区内和旁人闹起来,说起来还是自己知法犯法的。
什么?留下惊吓费?
这个时代恐怕也只有呼图姬能说出来吧,俺作为受害人还没有提出什么精神补偿呢,你一个祸害旁人的家里人竟然能提出如此无理、霸道的条件。
“咋滴!”呼图姬俩只牛眼一瞪,看着不作声的许褚问道。
“今日就此作罢!”许褚看看呼图姬,真没有勇气和这粗鲁的娘们一般见识,虽说人家是女汉子,一直称呼典韦为娘子,但人家毕竟是女子不是。
“那可不行,说走便走,说来便来吗?即使串门的也要拎些礼品呢,更何况汝等围攻俺家,吓坏家中小幼女,不给姑奶奶个说法,谁也不能走!否则定让人捉了尔等脱衫示众!”呼图姬就是不怕惹事的主,何况她也占着理,眼前的事和典韦无关。呼图姬这一阵子早就因为过于平静无聊透顶了,这好不容易来个热闹自己哪能就这样放他们离开。
众人这才傻了眼,这本来是打老虎的,没想到老虎没打成,还让人家给吓唬住了。
许褚有理是有有理,可正主不在,现在有理的到成了无理的,更何况这有理的还不是一般人。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把目标聚集在许褚身上。
“呼图将军,汝意欲何?”许褚刚才就想退了,他可不是典韦,只是一味冲杀的主,许褚也算是武将中的文化人,不能和典韦这俩口子胡搅蛮缠。反正身上一块肉也不少,回家照样还会让老妻屋里哇啦喊叫不就行了吗,何苦和这俩家伙生这闷气。
遇到呼图姬许褚这才想明白,不是谁家都可以惹的。
“好久没有松松筋骨了,三日后让汝和大个在武学院打上一打,顺便让你的人和俺的女军斗上一斗如何?”呼图姬要赔偿是假,这才是真。
“某怕汝,就依汝!”许褚怒兴而来,真是丧气而去。
不过火还是有的,自己这哑巴亏可是被典韦黑定了,看来以后怎么也要找个机会再找回来,让这没脑袋的家伙也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闷棍。
“哈哈哈,大个你这家伙真有你的!”王廷回来后听说典韦的事情,对着典韦大笑不已。
“不过大个,当时你确认你的家伙有反应?”王廷笑完,对着典韦龌龊的问道。
“恩,真是有,难道主公没有?”典韦嘿嘿一笑,反问道。
“这事不对啊,按照我对电的理解不该如此啊?”王廷才不会和典韦说自己的事呢,皱眉说道。
“难道主公这还有什么变故?”典韦奇怪的问道。
“大个!你看,人若正常,谁家去买药吃药去,都知道是药三分毒的,只有不正常的,吃了药才有反应的。那如果没有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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