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跟着平復了下来,狂乱的神情也渐渐的从他的眼睛里退去,他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自己的每一次呼吸,他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耳边的心跳声,逐渐变成平稳的样子。
十分难得的,莱斯特任着亚伯将自己抱进了浴室里面,在事后的清理时他只发出了一点难受的声音后就乖乖的不动了,一直到这些都处理完毕之后,亚伯才又再度的与他躺回了床上,这时他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旅馆的天花板,甚至细细的数起了边上的装饰花纹有几个。
虽然刚才的狂乱对亚伯来说十分的满意,但他却没有忽略掉莱斯特的异样,尤其是现在他又恢復成往常冰冷的样子,就好像刚才的他是在发洩着什么一般。
「你今天不太一样。」最后亚伯开口问着。
「有吗。」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你多想了。」
莱斯特像是不想回答一般侧过了身子背对着亚伯,如果这情况发生在其他人身上大概会生气的离开,又或者是其他人这样对亚伯,亚伯大概也会觉得无趣的走人,但对于莱斯特他总是多了一点什么。
「我没有要探究你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莱斯特。」亚伯搂着莱斯特的腰说道,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他的口吻有多么温柔。
「我真的没事,亚伯,只是工作让我有些亢奋,需要静下来而已。」
「所以你现在是把我当发洩的工具吗?」
亚伯有些无奈的笑着,这惹得莱斯特转过身去看着他,虽然莱斯特没有说话,但亚伯却看明白了他眼睛里的意思,就像是在说你不也是把我当作发洩的玩伴吗?
虽然亚伯很想否认,他那种中规中矩模范式的性爱,对他来说根本称不上舒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可以配合莱斯特做这种无聊的性爱。
本来这一切都显得很温馨,也许是这样的氛围让莱斯特有些放松了,于是他忍不住开口对亚伯说着。
「如果有新型的动力系统可以改善地上层的污染,是不是也可以在地上层也种上枫树?」
当亚伯听见莱斯特这么说时,他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研究新型的动力不是什么大问题,但问题是如果莱斯特是自己偷偷研究的话,那么他就会被上层视为反叛的因子,任何可能危及上层利益的存在都是不被允许的。
如果莱斯特只是单纯进行研究室的研究项目的话,那么根本就不会存在有可以改善地上层的研究,不是做不到,而是上层的不允许,所以莱斯特如果真的在做这件事情,那么肯定是私下做的,而那会引发多么严重的后果,亚伯甚至不敢去想像。
「莱斯特你不会在自己偷偷研究要用在地上层的动力系统吧?那可不是在开玩笑的事情。」
在亚伯有些严肃的问着这件事情时,莱斯特的脸也迅速变回了冰冷的样子,他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多馀的话,于是最后他也只能冰冷的答道。
「没有。」
「不要骗我,莱斯特,你刚刚的话里明明就有着那种意思,而且你今天的情绪也不太对,亢奋得太奇怪了,告诉我莱斯特你到底想做什么?」
「是你多想了。」
「别想骗我,莱斯特,不要当我第一天认识你。」这下换亚伯有些生气的说着,他其实也说不清自己反应这么大的原因,但他只觉得要在事情不能收拾以前制止莱斯特才对。
「不论是怎么样,真的也好假的也好,这些都跟亚伯你没有什么关係,我们也不是可以干涉对方的关係。」当莱斯特说出这句话之后,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在那个时候亚伯终于意识到了,他们就只是床伴的关係,又何必管上这么多呢?
最后那一天亚伯跟莱斯特虽然没有再争执下去,但两人都沉默的离开了旅馆,在分开的时候亚伯不禁的想,的确,他们是一点关係也没有。
最初的时候也许是好奇,那张冷淡的脸被情慾瓦解后会是怎么样的表情,所以这一年来亚伯不断的配合着莱斯特,像是训养一隻野猫似的想将对方的戒心给慢慢的放下,然后在那过程当中套上绳索将对方给驯养,但最后被绳索给套到的到底又是谁呢?
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很少跟那些情人玩在一块,最初是因为莱斯特只久久约自己一次,他还是跟那些情人保持着连络的关係,但随着莱斯特约他的次数频繁了,他就越来越少几乎是没有跟别人玩在一块,尤其是当他发现莱斯特到后来只会约自己时,他也几乎是只答应莱斯特的邀约,即便他明白莱斯特只约自己的原因,那是因为只有自己会配合他的所有要求。
但也许是在莱斯特只选择了他,又或者是因为莱斯特慢慢的在他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内心,这些都让亚伯在自己的脖子上绕上细细的韁绳,虽然亚伯从来不觉得爱情会像是小说里那样,轰轰烈烈、黏黏腻腻的,儘管威廉的父母就算是轰轰烈烈的那一种,但亚伯可不觉得自己会是这样的人。
他总觉得有一天也许他会爱上个温和的女人,不需要太漂亮、也不用温顺婉约,但起码看见她会有家的味道,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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