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恢宏如同一顶移动小屋的帝王銮驾内。
元循虽知今生小妖妇与褚定北毫无关联。
但重新踏上从平城南下迁往洛阳的路途,前世那些叫他暴跳如雷的画面不断浮现在他脑海里。
他早已察觉到了褚定北已至,甚至听出了对方呼吸急促不稳。
元循又故意低声哄着道:“乖漉漉,把乳儿捧起给朕吃吃……”
炽繁原就潮红着脸跨坐在男人腿上,双腿岔开,水哒哒的嫩屄吃力地裹含着男人赤红狰狞的硕根。
闻言她虽心底不耐烦,但也膝盖微用力,撑起上身将那圆润饱满的雪乳捧起喂到男人的薄唇边。
元循一边含吮舔吃着少女浑圆丰盈的两团雪乳,一边将那粉红软嫩的乳尖儿吃得水亮亮的,发硬发肿。
这番举动,被浇灌了到水光淋漓的棒身出来了大半截,只剩圆硕龟头还卡在小屄口。
但腿间那充血红肿的小淫核儿却正好贴在男人肌肉块垒分明的劲瘦腰腹上。
炽繁有些难耐,下意识扭腰摇臀,用肿胀凸起的小花蒂磨蹭着男人坚硬腹肌。
这一番乱蹭,竟蹭得泄了身,汁水喷溅得男人满腹都是,八块整整齐齐的腹肌仿佛被抹了油一般,亮晶晶的。
炽繁娇喘吁吁,浑身发颤,若非元循大手一直掐着她纤细腰肢,恐怕坐都坐不稳了。
元循胯间发紧,戏谑道:“可是漉漉的小淫核儿痒了?朕给你揉揉。”
话音未落,他就猛地将身上的少女往下一按,粗壮凶悍的赤红肉屌再次整根没入紧致窄小的水穴中。
元循又将大手探进少女腿间,一边搓弄着她的肿胀不堪的小肉芽儿,一边胯下如发狠般连连挺身抽插。
“啊!圣上轻……一些……妾身受不住……”
湿漉漉的小嫩屄被巨物飞速狠肏,敏感充血的小花蒂又被疯狂揉捏。
双层刺激直让炽繁好似过电一般,浑身酥麻发颤。
当下她再次嘤咛着泄了出来,嫣红花唇内的小珍珠骤然喷出淅淅沥沥的大股清澈汁水。
元循不由志得意满:“朕还没发泄,漉漉就泄了三回了。”
这话很显然在炫耀给立在銮驾外的人听的。
前世小淫妇的几个奸夫姘头里,这档子事儿能力最强悍的便是大司马褚定北。
太医郗湛温柔体贴,从不敢下狠力猛入;小和尚明空虽钻研了些房中术,知晓用道具来哄人,还手口并用,却到底年轻稚嫩。
惟有大司马褚定北只用那硕大粉白的坚硬肉棍便能把小淫妇肏得数次喷泄,甚至被肏晕过去!
如今刚泄身的少女小屄还在连连抽搐着,喷泄出来的阴精早已将滚烫坚硬的大肉棒浇了个湿透。
元循又握着她软弹的雪臀揉捏起来,“待抵达洛阳,不如朕给爱妃晋一晋位分?”
前世曾临朝称制二十多年的炽繁早已不在乎着后宫妃嫔位分的虚名了。
但她仍佯装惊喜:“当真?圣上说话可算数?”
说话间,炽繁骤然提腹收缩——
自两年前彻底破瓜以来,也不知这暴君从何处古籍得知,女子月事前后行房难以受孕。
每每只等到她葵水前后的几日才肯用阳具肏入她的体内,平日只在外头磨蹭。
即便没克制住插入了,也强忍着拔出来再泄。
恰好今日不知为何,并非她月事前后,却直接肏入穴内了。
屄肉疯狂收缩叫元循险些守不住精关。
他竭力压下发泄的欲望,咬牙切齿道:“如今是正五品贵人,不若朕晋封爱妃为正四品嫔罢。”
炽繁只好故作双眸发亮,含羞带怯道:“妾身谢主隆恩!”
元循重新律动起来,好整以暇道:“恭、顺、贤、惠这几个封号里,爱妃中意哪一个?”
炽繁唇角微不可见地扯了扯,满心不耐烦。
却仍浅笑盈盈道:“回圣上……贤者,乃德才兼备之人,妾身恳求圣上赐下‘贤’号。”
‘恭’与‘顺’二封号自不必多说,‘惠’亦有温顺之意,也就只有‘贤’这一字尚可。
元循握住饱满浑圆的雪乳把玩,故意揶揄道:“朕观爱妃方才乖乖挨肏的模样颇为温顺可爱,不如还是用‘顺’这封号罢?”
炽繁闻言如鲠在喉,却也羞答答点头称是。
元循见她顺从应和,心中既畅快淋漓,又有隐隐的不悦。
他这泥泞不堪的嫩穴内抽送近百下后,猛地一顶,撞入湿穴深处的花心出,将白浊浓稠的阳精喷泄了出来……
炽繁呼吸骤然微滞,眸中有些不可置信,又被滚烫浓精烫得浑身一颤。
又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从高潮余韵缓过来后,稍整理了一番。
元循确认少女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才不疾不徐地踢开銮驾的木门。
一直立在外头的褚定北忙不迭作揖行礼,神色凝重。
“哦,原来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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