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风看蒙飞取出一块大洋,冷笑道:“买什么?”
蒙飞道:“我看你今天的运气不佳,就把你当个灯好了,你买大,我就买小。”
说着蒙飞将一块大洋扔到了“小”字上。
其他的玩家也都压了注。
压家开了骰盅,“一二三,小!”
“妈的!”余风愤怒的砸了砸赌桌,站起身来,不想再继续玩下去了。
蒙飞却是一笑,收回了自己赢的钱,道:“果然是指路的明灯,怎么,就不玩了?我还想依靠你这指路的灯,发一笔小财呢?”
余风呸了一声,“你说谁是指路的明灯?”
蒙飞道:“要是不信你再继续玩几把,试一试看。”
余风好赌但不嗜赌,已经输了四块大洋了,不想再继续赌下去,可是被蒙飞这么一将军,心里的气儿不顺,便重新坐了下来,看着摇骰子的伙计道:“看什么看,摇盅。”
摇盅伙计开始摇晃骰盅,摇完了,放到了桌面上,“各位,下注!”
余风犹豫了一下,这一次他选择了下“小”。
看到余风下了小,蒙飞直接将两块大洋放到了“大”字注上。
余风冷着眼,“还真把我当指路的明灯了,我看你怎么赢,开开开!”
说着已经开始嚷嚷起来了。
摇盅伙计打开了骰盅,“四五六,大!”
蒙飞顿时笑了起来,将四块大洋收到自己的面前,“我就说嘛,佻就是指路的明灯,你还不相信?”
余风咬着牙。
蒙飞叫嚣的道:“还来不来?”
余风瞪大了眼珠儿道:“我怕你?”
蒙飞呵声说道:“你还有钱下吗?”
余风用手狠狠的一拍自己的腰,“老子有的是钱,输几块大洋算个球。”
“那继续好了!”蒙飞的目光扫了一眼余风腰间别着的那块白布,他眼疾手快的将那块白布取了下来,道:“看你输得满头汗,拿块布擦擦。”
眼见蒙飞给他擦汗的是腰间别着的那块白布,余风的神情有一些变了,变得有一些慌乱了。
“余爷,还来不来?”摇盅伙计唤了一声。
余风道:“不玩了,不玩了!妈的,被人当成明灯可不好兆头,改天再玩。”说着猛的将蒙飞手里的白布抢了回来,匆匆的向赌坊外走去。
蒙飞眼见余风要走,他将赢来的四块大洋收到手心当中,又扔出了一块给那摇盅的伙计后,跟在了余风的身后,一边跟在余风的身后,蒙飞心里又有其他的想法,名单上并没有余风的名字,但是余风很在意那块白布。
这代表什么呢?
是不是要从余风的身上搞清楚这件事情,就能够引出一条线索呢。
这样做会不会有一些冒险?
蒙飞一时间没有办法判断,因为周云娜告诉过她,一切事情都不能够看表面,要做更为细致的观察和判断,犹豫再三,蒙飞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不管这余风到底是什么人,是地下党也好,还是其他方面的人,先抓到警队再说。
也许抓了,会有意外的收获。
跟随着余风离开了青云乐赌坊,可以看到袁七带着四个警员已经分散开来了,蒙飞看到了,似乎余风也注意到了,他突然停下了脚步,猛地回过头,看了蒙飞一眼,蒙飞本能的也停下了脚步,就是这个动作让余风警觉起来。
他撕腿就跑,奔着的是没有警员看守的一个胡同口。
“给我站住!”蒙飞在后面喊了一声,“你跑不掉的。”
看到余风跑进了胡同,袁七和他的几个手下也开始在后面追了起来。
余风跑得很快,但是蒙飞的速度更快,眨眼间就追到了余风的身后,将余风堵到胡同中,没有了退路。
余风转过头,看着蒙飞和袁七等人走来,他喘了两口粗气,“你们他妈的有完没完,老子又没有干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追我干什么?”
袁七接话道:“余爷,不是我们要追你,是蒙飞这小子要追你,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儿,无可奈何的。”
“奉命行事儿?”余风呸了一声,“他算什么东西,你们奉他的命?”
“没办法,这是刘副队长的意思,我们只能够照办。”袁七道:“余爷,您也别提张副局长,张副局长当着我们刘副队长的面儿提到你的时候,也的确说过了,以后您要是犯事儿,该抓就抓,该打就打的……我们给你面子,叫一声余爷,但蒙飞不给你面子,所以你千万别见怪……”
余风的目光越来越阴冷起来,“姓蒙的,我跟你有祖宗十八代的仇吗?你为什么非要与我为难?”
蒙飞道:“没办法,你犯了事儿。”
“我到底犯了什么事儿?”余风终于将粗气喘匀了。
蒙飞道:“回警队咱们慢慢说,但是你现在要是再跑的话,那就是拒捕,那就是罪加一等了,你自己考虑清楚。”
余风把心一横,怒声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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