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渠提到了这个话题。
蒙飞一笑道:“不了。山里不太平,就进了城。”
张渠道:“你一直生活在青锁山中吗?”
蒙飞点头道:“是的,一直生活在那里。呵呵,我是一个孤儿,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是被老爹捡到养活的,从他那里学了一身打猎的本事儿,也不会其他的东西,一直都以打猎为生呗,最近山里来了悍匪,进城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你老爷叫什么?”张渠问了一句。
蒙飞哦了一声道:“叫什么我还真的不清楚,别人都叫他老蒙,我也跟着这么叫,后来就叫老爹。”
“老蒙,倒是有一些印象。”张渠道:“老猎户了。”
蒙飞点头道:“是啊,一辈子都是打猎为生……可惜……”
“人没了吗?”张渠皱眉道。
“没了!”蒙飞长出了一口气。
张渠道:“莫不是感染了几年前的瘟疫?”
蒙飞摇头道:“那倒没有,就是一次打猎,再也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者已经死了。对了,提到瘟疫,那真是一块灾难啊,我就算是在山里转,也经常看到一些人感染了瘟疫往山林里跑的……”
“是啊!”张渠道:“那的确是一场灾难,好多人都在这场瘟疫中死了。唉,我那糟糠之妻,我家的妞儿,都传染上了,救又救不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痛苦的走,唉……”
浓重的叹了几口气,张渠的眼里隐藏着泪光。
蒙飞道:“天灾人祸,没有办法的事情,想开一些吧。”
张渠咧嘴道:“想不开又能怎么样?呵呵,人都已经没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可怜我家的妞儿才十三岁,正是好年纪,就这么走了。起名儿的时候,还给她取了一个仙凤,谁成想这仙家的凤儿也逃不过被病死的命运,唉……”
“仙凤?”蒙飞呵了一声道:“这倒是一个好名字……”
说到这里蒙飞突然皱了皱眉,仙凤?这个名字怎么如此的耳熟,仙凤?张仙凤?在凝香楼的时候,那个小红不是说自己叫张仙凤的吗?难道她就是张渠的女儿,但张渠却说她的女儿在瘟疫中死了啊。
见蒙飞有一些怔神,张渠道:“小飞,你怎么了?”
蒙飞哦了一声,才道:“没事儿,想到了一些事情,想起了有个朋友也因为瘟疫而死的,有一些难过。”
张渠道:“是啊,那场瘟疫真的太恐怖了。”
蒙飞道:“仙凤姑娘如果还活着的话,现在已经十七八岁了吧。”
张渠点头,“是啊,十七八岁了,要是还活着早该嫁人了,也该有自己的娃子了,可惜了,真不该把她带到这个世上来。”
蒙飞微微点了下头道:“不要多想了,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说到这里蒙飞把目光凝落到了张渠腰间别着的那块白布,咳嗽了两声道:“我看大爷一直都戴着这块白布,这是有什么说法吗?”
很明显因为蒙飞的这翻话,张渠的神色变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咳嗽起来,“也没什么,算是我对那娘俩的一种纪念吧。”
“是这样的啊!”蒙飞道:“我看石匠铺的余风腰间也另着一块白布,所以很奇怪,原来是这样的风俗。”
张渠哦了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但他的目光已经打量起了蒙飞,目光中偶有闪烁。
蒙飞望了一眼客厅外,道:“打扰这么久了,我也该回去了,有机会再聊。”
张渠道:“哪里来的打扰,我这儿一直都没有什么人来,除了刘英会过来外,基本没什么人了,你要是有时间就多过来坐坐,感觉咱爷俩很对脾气。”
“好,有时间就过来。”
蒙飞站起身来,向大院中走去。
张渠将蒙飞送到了院门儿。
蒙飞和张渠打过招呼后,便离开了青石胡同,在他离开后,张渠的目光忽然阴沉起来。
……
蒙飞直接回到了警队。
回到警队的蒙飞立即来到了户籍室,对户籍室值班的警员小周道:“帮我找一下青石胡同145号住户的档案。”
“蒙队,你要青石胡同145号住户的档案?”
“对!”
“这户的档案前两天被刘副队长调阅过去了啊,还没有还回来。”
“刘非调了这户人家的档案?”
“是的!”小周道:“前两天的事情。”
“你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不用查就知道他借阅了?”蒙飞问了一句。
小周道:“户籍室很少有人来的,所以刘队来了,我记得很清楚。”
蒙飞皱了皱眉,也没有多说什么,离开了户籍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想着事情,刘非借阅张渠的档案,是发现了什么吗?想着自己和他做“深渊”计划,也就释然了。
看来刘非也是在甄别张渠到底是不是地下党员,昨天刘非刚跟他请假,是为了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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