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自小心妍就是一个孤儿,是你将我从那荒无人烟的山林里面捡了回来,将我看做自己的亲身女儿一般看待,含辛茹苦,从来没有说过一句怨言,而心妍打心底里,将你看做自己的亲生父亲。”心妍认真的看着许老,美眸眨了眨有着泪光闪烁继续说道:“难道你觉得亲生与否,还重要嘛。”
闻言,许老终究是忍不住,擦了一擦眼角的湿润,那手拿丹药的手,竟觉得是那般的沉重,心妍这一番话,可以说是,道出了他多年的心结,的确如她所说,亲生与否还重要嘛,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丫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若是我真的熬不过这一关的话,珍宝阁就交给你了。”许老现在很是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或许这一关他已经是挺不过了,苦苦熬了这么些年,不仅苦了自己,更是苦了心妍,这一切他都是看在眼力,又怎么忍心让自己的子女为了自己的病,而抛弃了属于他自己的生活。
想到这十年来的一切,许老现在也已经毫无畏惧,便直接说开了来。
没想到许老这话,才一出口,心妍,便是直接对着他跪了下来,美目泪花顺着她的脸庞,缓缓落下,落到地上,寂静的三楼,传来“滴……滴”的声音。
心妍这些年,为了许老的病情,同时也为了珍宝阁的运行,一直默默的承担起整个胆子,还要装作一个在外人面前,看起来,云淡风轻,的女强人的样子,对此她也从未说过一句抱怨的话,默默的做着自己该去做的事情。
可许老这一句,彻底是引出了她内心压抑的洪流,心妍跪着拉着许老的衣袖,哭泣着说道:“许老,我求您,别再说了,心妍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的,我求您,以后千万别再说这样丧气的话了。”
许老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心妍,不由深深的叹了口气,赶紧将心妍扶了起来,谁知心妍直接是扑进了她的怀中,虽然心妍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哭泣声,但许老,赶紧自己怀中的衣衫已经湿润起来。
拍了拍怀中人儿的后背,许老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任由心妍在自己怀中,哭泣着,仿佛是在,哭诉这十年来,自己心中,无处言说的委屈。
而另一边,夏辰正跟着冯雷身后,一个劲的追赶着,却发现冯雷今天好像是吃了什么药似得,一路走来,竟是没有说一句话,而且表情还十分的严肃,这让夏辰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夏辰句这样仅仅的跟在他后面,也没有打算上前去拉住他,问个因果所以,因为他知道,从冯雷现在这个状况看来,还是暂时不要去打搅他的好,等他心里的那一口气过去了就什么就恢复如初了。
就这样跟了一会,此刻已经是出了珍宝阁,来到了灵药市场的入口处。
突然冯雷停在了灵药市场入口的珠子前,然后在夏辰惊讶的眼神下,直接一拳打在了那柱子上面,只见一阵灰尘,散落,差点没将这石柱给一拳给打断。
冯雷这举动,直接是引着旁边的不少路人,驻足观看,一脸奇怪的看着冯雷,就像是看着什么惊天奇事一般。
见状,夏辰赶紧上前,将冯雷拉着朝着灵药市场,外面走去,这才摆脱那些奇异的目光。
“冯兄,自从进入珍宝阁开始,你的举动就变得有些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瞧了瞧冯雷由于用力过猛,而且还没有用灵气护体,导致那一拳直接是震得他流血不止的手,很是奇怪的问道。
听夏辰这么一问,冯雷又是一拳打在了旁边的树上,鲜血直接是染红了,拳印之处,深深吸了口气,冯雷低着头,自嘲的说道:“若是我不一直待在江北,而是到处去游历历练的话,或许刚才极可以帮上心妍的忙了,她也不会对我冷眼旁观。”
闻言,夏辰心里那是一阵无语啊,搞个半天,原来是因为心妍,没有正眼看他的原因。
“冯兄,你这也不必太过自责了,谁也不知道拿醉酒老头就是珍宝阁的主人啊,更何况你若是外出游历了,谁来替你父亲打理,江北这些事物呢,而且心妍也并没有对你冷眼旁观啊,她不是摆脱你帮她留意嘛,所以从这就能看的出来,她心里还是有着你的位置的。”
夏辰,现在也只能这样安慰到,虽然这安慰的话,有点牵强,但也的确是事实啊,只希望冯雷这大少爷,脑袋不要那么铁,不要去钻牛角尖便好。
果然,夏辰这话一出口,冯雷那失落的神态竟然是有着一点点的回升,开始有着喜色,看来他这番话没有白说啊,不知道该说这冯雷,神经大条呢,还是心胸坦荡呢,这么牵强的话,都能说动他。
只见冯雷如恍然大悟一般,看了夏辰一眼,然后自问自答的说道:“没错,我就说嘛,她怎么会无视我呢,对肯定不会,她眼力还是有着我的存在的,不然也不会拜托我留意啊。”
渐渐的冯雷眼中的喜色,开始浓烈起来,夏辰看着这神情一百八十度转弯的冯雷,心中又是一阵无语,就是不知道他这是做给他看到呢,还是这深处感情之中的人,像个小孩子一样,哄一哄就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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