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鱼肉的刺都被挑干净了,孟椿心里一阵暖流经过,罢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孟椿和齐涟漪吃完饭早早的下了桌,剩这三人在桌子上交谈。
齐涟漪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作为婆婆怎么着也得说几句,在孟椿进屋前,她叫住了人,“小椿,以后日子都会越过越好,早点休息。”
“谢谢妈。”
孟椿笑着回道,看着齐涟漪进屋,她才转身回了自己屋。
洗了个澡,衣服大部分都下午基本上都已经搬到家属院了,柜子里空荡荡的仅剩了几件衣服,她随便拿了一件薄衫套上。
天越来越冷了,孟椿晚上睡觉关紧了窗户才缩进了被窝里。
和顾长安这些天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猛地一个人睡,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埋在她的胸口,一阵酥麻传来,孟椿低吟了一声,伸手推了推摸到熟悉的短寸。
顾长安一点一点亲了上来,对着孟椿水润粉红的嘴唇重重的亲了一口,像是随口的问道:“孟同志,你跟那个陆华清很熟?”
孟椿听见这话整个人都清醒了,她忍不住笑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吃醋?”顾长安的声音还含着酒气,一本正经的强调,“我没吃醋,我好奇。”
孟椿一伸手拉开了床头的灯,看见顾长安脖子红的跟什么似的,眼眸黑亮,知道他喝了不少,“既然没吃醋,那你赶紧先去洗澡,一身酒气你别亲我。”
“我不亲,但是我控制不住。”顾长安知道媳妇嫌弃他身上的酒气,埋在孟椿的脖颈不动,孟椿顺手的拍了拍他的脑袋。
许久他闷闷的说道:“我是吃醋了,他看起来跟你很熟?为什么要跟别人媳妇贴那么近说话。”
孟椿听这语气就知道顾长安肯定是醉了,她还是第一次见顾长安这样,心里很新鲜,说道:“我们都没见过几面,你别乱吃飞醋,去洗澡。”
“让我先亲亲。”
孟椿还没开口,就顾长安堵住了唇,混合着清淡的酒气,逐渐的让人沉沦。
下一秒,孟椿就被顾长安从床上打横抱了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陪我洗个澡。”
孟椿抱着顾长安的脖颈,看他嘴角噙着笑意,突然愤愤的发出疑问,“顾长安!你是不是就没有喝醉?”
回应她的是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夹杂着喘息。
许久,孟椿才被顾长安抱了出来放到床上,大半夜的,顾长安坐在床上拉着孟椿的腿,帮她捏腿!她腿抽筋了!
孟椿气的蹬了他的小腹一脚,“你错没错!”
她的小腿上白皙细腻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越发明显,顾长安一帮她把筋揉开,孟椿唰的缩进了被子里,警惕的看着他。
顾长安眉心舒展,“错了,我错了,以后你说停我就停。”
大院门口的闹剧
孟椿听见这羞人的话,闭上眼睛装作要睡觉,不理他。
“刚才在浴室你不是还说舒服。”
顾长安在外面一本正经的严肃,一看见自己媳妇,就跟情窦初开似的大小伙子似的,总忍不住想逗她。
孟椿脸皮还没那么厚,她闭眼摸索着捂上顾长安的嘴,“顾营长,你能不能别说话了,我睡着了!”
顾长安轻笑了声,怀里抱着媳妇闭眼睡觉。
第二天一早,孟椿就让顾长安先去医院取她上次的体检报告,她收拾好东西再一起去家属院。
这么久了,差点把这件事情忘了,还是周主任给齐涟漪打电话,齐涟漪催促孟椿赶紧领回来。
顾长安刚走,大院门口就开始闹了起来。
郝红梅坐在地上,踢着两条腿拍着水泥地撒泼,“都来看看欸!我辛苦养大的闺女,攀上高枝,就嫌弃我这个老母亲了,我想来看看她都进不去欸——
老天爷,你睁开眼看看啊,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她养大,没想到养出来个白眼狼,你就该下个雷劈死这种不孝女!”
孟成山也颓丧的蹲在一旁薅着自己的头发,要死要活非要跟来的孟二妮捂着眼呜呜呜的假哭。
大清早的正是上班的时间人多的时候,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画面,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亲戚,把脸都丢完了。
门口保卫部的同志都认识孟成山了,想起孟椿的交代,他们肃着张脸驱赶,手都没碰到郝红梅。
郝红梅突然往地上一趟打起了滚,无赖的哭嚎着喊道:“打死人了,打死人了——救命啊——”
门口保卫部的同志面面相觑,顿时束手无策。
正好有辆军用吉普开了出来,看着门口这场闹剧,滴滴的按着喇叭,让郝红梅让路。
郝红梅不仅不让,一个翻身还往车轱辘地下钻。
“哎哎、哎!你干什么!”车上的司机赶紧摇下车窗,吓得不轻。
车上坐着的叶南本就心情不佳,她爸现在直接让小姨给她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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