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的数据分析任务难度级别是s级,即便讲解内容也是数据分析,能得到14点灵感值也不差了。
另外,很重要的是,他对于谱仪探测数据并不了解,没有对数据基础了解的情况下,提升灵感是非常困难的。
会议结束以后,王浩、何毅等人就准备离开了。
高能所对于王浩非常的热情,张益方、田桂林两个院士,再包括好几个教授,都主动过来送一送。
田桂林还是第一次和王浩握手,他过来送王浩也是被张益方叫上的,但其实想想他和王浩也没有什么矛盾。
两人甚至没有正式说过话,只是因为王浩设计了个程序,帮助西京交通大学团队、湖州大学团队,完成了f区上、下半部的数据分析工作,导致第七工作组的数据分析报告没有被录用。
这个问题还要归结在王浩个人能力优秀的,而不是说他和第七工作组,或是田桂林个人有什么矛盾。
田桂林想想也觉得没什么。
王浩则干脆根本不知道情况,因为他没有跟田桂林说过话,没有想到对方会因为他,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两人还是微笑的握手,互相寒暄了一下。
随后,一群人慢慢往前走。
张益方、田桂林以及王浩走在最前面,他们再次谈到了普仪探测的工作。
这次田桂林介绍了很多,他也说出了自己对于普仪探测项目的理解,“超子数量还是太少,想要测定出正-负科西超子衰变的不对称信号,就必须制造出大量的超子,但是,我们的实验规模还是太小了。”
“现在我们都有一种压力、一种紧迫感,如果国外的机构提前完成了研究,我们的工作将会完全失去意义。”
这是很多人担心的地方。
科学研究也是有竞争的,尤其是同一领域的研究,其他机构有了成果,那么做同一方向研究的人,一切的努力都将会失去意义。
国际上做科西超子衰变研究的机构有好几家,阿迈瑞肯有两个实验室,都专门有针对性‘生产’科西超子。
如果让他们先完成了科西超子的研究,发现了正-反科西超子的不对称信号,也就是发现了科西超子的‘cp破坏’,谱仪探测项目就失去了意义,他们花费了十几年的努力就会付之东流。
当话题说到这里的时候,好多人都沉默起来。
王浩笑道,“田院士,也不用这么悲观啊。国外机构不是说能制造出千倍的科西超子吗?但他们不是一样没有测定出来?一定程度上,或许说明想要通过增加超子的数量,来测定cp破坏是不可行的。”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轻松很多。
张益方则是问道,“王教授,以你的理解来说,我们为什么测不到正-负科西超子衰变的不对称信号呢?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说可能……”
“理论是错误的?”
张益方的话一出口,其他人顿时又沉默了。
理论物理的研究就是这样的,即便有些理论被全世界所认可,但也不一定是正确的。
现在大量的物理机构都为围绕粒子标准模型展开研究,但谁也不敢说粒子标准模型就是正确的。
即便是那些已经发现的现象,因为都是微观上存在的现象,只能检测到一些信号,理论则是对于信号、数据的分析解释。
这些分析解释就一定是正确的吗?
就像是理论物理中的很出名的弦理论,很多顶级的数学家、物理学家,都围绕着弦理论展开研究,其中最著名的莫过于普林斯顿大学教授、菲尔兹获得者爱德华-威腾。
爱德华-威腾的一生都在研究弦理论,并把其拓展为解释多维空间的超弦理论,以及更加完善的x理论。
甚至,爱德华-威腾拿到的菲尔兹,也是凭借完善弦理论过程中所塑造的数学逻辑,是研究弦理论的附带产物。
如果有一天弦理论被证明是错误的,也就表示爱德华-威腾一辈子都是在做错误的研究。
那绝对会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王浩想了一下很坚定的说道,“具体的物理理论,我不敢说完全正确,但是我认为,正-反科西超子衰变过程中,确实存在不对称现象。”
他的话语说的非常坚定,甚至让人感到很意外,因为他是一个纯粹的数学家,而不是理论物理学家。
其他听了感觉也很好,就像是自己的工作给肯定。
想想自己从事谱仪探测研究,结果对于支持谱仪探测基础理论的信心,还没有一个数学家坚定,顿时也进行了一番自我反省。
他们当然不知道,王浩是建立了研发任务,只要能够建立任务,说明基础是没有问题的。
大的理论方向是否正确不敢说,但正-反科西超子衰变的不对称问题肯定是存在的,而不对称具体说明什么,就需要物理学家们去解释了。
几人继续说着科西超子衰变的不对称问题。
王浩还有一些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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