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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公开接受采访,表示自己对于函数的理解并不比其他人多,倒是给他减少很多困扰。
比如,少有学者打电话过来,问有关高次质点函数的问题了。
这也让生活变得安静了一些。
几天后。
有个意料之中,但还是很惊人的消息传过来,斯坦福大学的计算机团队,利用股歌计算机发现了第三个质数对节点。
第三个质数对节点的两个数字,一个是四位数、一个是五位数,把质数对节点的数字大大提升上来。
显然。
后续再想利用‘覆盖法’寻找质数对节点,其难度就会以指数级提升。
团队的计算机工程师泰罗-卡涅罗说道,“我们的工作已经达到了极限,很难继续下去了。”
“其实就像是寻找梅森素数。如果希望找到下一组质数对节点,就需要利用分布式网络,让全世界感兴趣的朋友共享电脑处理功能。”
“但计算机只能得出结果,而不是完善证明或推断。”
“有关质数对节点的研究,还需要数学家们去思考……”
“我们的工作只能进行到这里了。”
泰罗-卡涅罗说的‘工作到极限’考虑的是成本问题,使用国际顶级的超级计算机非常昂贵,只针对一项纯数学研究,显然没有任何回报可言。
但泰罗-卡涅罗说的也没有问题,找到了第三组质数对节点和找到第四组质数对节点,数学贡献上来说区别不大,花费高昂的代价再多找上一组、两组,也没有多大意义。
事实也是如此。
王浩是在吃午餐的时候,得知第三组质数对节点消息的,但灵感值也只是象征性的上涨了‘1’点,若是接下来再找到下一组,可能都不会带来灵感值的提升。
真正想获得提升,除非是找出质数对节点的规律。
那肯定是又一项‘s+’级的研究。
这也让王浩感到很苦恼,他也只能对前来报信的张志强感叹一句,“研究太难了,找不到方向啊!”
张志强愣了一下,问道,“你是说质量点塑造?”
“是啊。”
“我觉得……”
张志强按住下巴,似乎正进行仔细思考,随后开口道,“这个……要不换个思路。”
“换什么思路?”
“找别人啊!”张志强道,“我可能说的不对,你就是听听。如果我碰到什么问题,想不出来,就问别人,比如,问你。”
“问别人?”
“当然,你这种研究,别人也肯定答不出来,但也可以试试啊,让其他人来想想看,可能就会有什么好的想法。”
“也对吧……”
“还有一个办法,多看看其他内容。”张志强道,“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啊!”
张志强说的确实有点道理。
王浩已经试过让大家‘集思广益’,但最多是在数学方面有进展,他希望得到的是和质量点塑造有关的灵感。
这方面……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王浩思考着忽然有了想法,之所以无法把高次质点函数和质量点塑造直接联系在一起,主要还是因为对高次质点函数理解的不透彻。
另外,研究的也不透彻。
高次质点函数的研究本身就是非常有难度的,或许都达到了‘世纪数学猜想’级别,只是等待相关研究有成果,都不知道要等多久。
或许,十年?
一百年?
几百年?
这一点都不奇怪。
有些数学猜想持续几百年都没有被解决,只是等待研究结果和放弃没什么区别。
那么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他自己做研究,要么就是对高次质点函数有更多的了解。
“应该重新审视一下,高次质点函数塑造过程?”
“虽然已经发表了论文,但也只是推导过程,为什么那样去推导?”
“这是个问题。”
高次质点函数塑造过程中,有一部分是能够理解的,但最开始只是知道‘正确方向’,也导致最初有一部分不理解。
如果去分析塑造过程,可能会就会有一些想法,而分析过程,毫无疑问要追溯本源——
黎曼函数。
王浩回到了办公室以后,很快找到了一大堆和黎曼猜想有关的资料,有些是黎曼猜想的部分论证、想法、简易推导论文,有些则是以黎曼猜想为基础推导出的数学内容。
后者相关的资料有很多。
黎曼猜想只是一个猜想,但数学意义却非常重大,当今数学文献中,有超过一千条数学命题,都是以黎曼猜想(或其推广形式)的成立为前提。
同时,黎曼猜想与费马大定理已经成为广义相对论和量子力学融合的理论几何拓扑载体。
在找到了各种资料以后,王浩就准备进入数学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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