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邹墨离开,江乐风才发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脸上然上惊恐的神色,又是那股让他不受控制的怪异力量。
“我”他张了张嘴想解释,可是修漫已经抬脚走了。他只能闭嘴跟上,直到两人都进了办公室。
江乐风关上门,走到修漫跟前又要解释。
“我刚刚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不想和你牵手,我只是”一样的说辞他已经说过太多次了,这种听起来不可思的东西,他自己都不信,却想让修漫相信他。
修漫眼神淡淡瞟向别处,任由自己跟前笼罩着江乐风的身影。
他越是这样江乐风越是着急,江乐风抓起了修漫的手,“我,”他还想再解释一点什么,可是他说不清。为什么见到邹墨那一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放开修漫的手,为什么看到邹墨漠然离开的时候心上像是破开了一个小口子。
为什么现在他无法描述刚才的感觉。
看起来很无力。
修漫被他牵起的手又放下,江乐风神色冷却下来,他说“他必须要离开这里,太奇怪了。”
修漫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谁,深呼吸后才把眼神转到了江乐风身上。
“还说你没有心虚。”他本来应该稳定住江乐风,至少不让他再有让邹墨离开的念头。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口就是嘲讽。
这点尖酸刻薄的心理他都没能藏住,修漫气愤地发现自己根本不适合这个工作。
“没有我没什么好心虚的”江乐风茫然道,硬握着修漫的手不让他扯开。
“我爱你,我只爱你。”
见修漫态度还是没软他干脆抱着修漫说起来,修漫被他磨了一会,从耳朵红到了脖子,终于忍不了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一个大总裁能不能有点沉着!”修漫说着就上手要把江乐风从自己身边推开,推不动。
修漫说自己要上厕所,终于逃离了江乐风桎梏。江乐风看着他的离去的身影,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某种熟悉奇怪的感觉纠缠着他,时不时让他脑子不清醒。
他知道这很不可思,但这就是真的。他托着下巴陷入沉思,顺着那股感觉去思考,有些画面就会浮现出来。不过不太真切,虚虚实实他自己也抓不住。偶尔被那股感觉席卷过后他会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他又开始思考如何让邹墨合理地离开公司去别的地方。
想着想着,又到了晨会的时间。
修漫还没回来,江乐风就自己先去了会议室。
修漫走进来时,迟茗说到了西南那一片的药物研发。
这是公司的主要业务,江乐风看起来比平时更认真一些。
修漫听地云里雾里,突然就听到江乐风和迟茗商议,要去一趟西南。
修漫眨眨眼睛,触不及防地和迟茗对上眼神,迟茗冲他挑眉。修漫装作没看见,低头无声地刷着视频。
会议结束得时候,修漫听见迟茗站起来说“行,那就这样吧。明天,我和江总,还有修秘书和邹经理一起去西南出差,小张,准备一下。”
张助理站起来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看起来专业范十足,“明白迟总。”
修漫不明白,自己不就低头刷个视频吗?怎么就要去出差了,而且还是这么奇怪的阵容。
结束会议回到办公室,他正打算跟江乐风说自己不去了。江乐风看着他却很兴奋,“正好带你去看看那片山,你走之后我就去了西南,我在那待了两年。那时候每天想的都是要好好工作,种出好的草药,才能去找你。现在我终于可以带着你去那里看看了。”
修漫哑口无言,到嘴边的话全没了,只是呆愣地看着江乐风。江乐风说得兴奋,把那片山的一二说给了修漫听,剩下的,他说要带着修漫亲眼去看看。
修漫低头叹息,却在心里暴言,“这他妈怎么拒绝!”
非常专业的张助理没买到白天的机票,四个人只能熬夜赶飞机。上了飞机之后修漫就靠着江乐风的肩膀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模糊中他听到了前座传出来一些响声,听起来像是两人在对峙。
不过他很快又睡熟了。
五个小时的航程把四个人都累的够呛,下飞机时修漫使劲掐了自己一把来保持清醒。回头一看却看到迟茗不知道从摸来了墨镜带上,修漫疑惑道“大晚上带什么墨镜。”
迟茗清了清嗓子,“那个,还有半个小时就天亮了,而且我觉得我今天这一身跟墨镜很搭。”
修漫翻了个白眼,余光却瞟到了邹墨也在翻白眼。
他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想起来飞机上就是这两人坐自己前面。他正要问问迟茗两人是不是在飞机上打起来了,江乐风就回头一伸手把他揽进了怀里。
“困吗?”江乐风问他。
修漫本来已经快清醒了,他一问修漫就觉得自己又困了。头倒去靠着江乐风的肩膀打了个哈欠,“有点。”
很困的四个人到了酒店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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