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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1 / 3)

只是鉴于今天沈木鱼和靖王飞速发展到甚至赠药的关系,白涂还是决定暂时放下偏见,尊重他人爱好,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没有人类感情的系统,说不定靖王就好这一口。

沈木鱼:“……”并没有被安慰到。

“小白。”沈木鱼翻身坐起,和白蛇眼对眼,“你上一次的拟态一定是狗吧。”

白涂茫然,随后微微害羞,拧巴了下自己的蛇身。

宿主是想夸它怎么那么贴心吗?它,它也没有那小狗那么可爱啦,也就,一点点可爱吧。

沈木鱼指指点点:“因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白蛇愣着脑袋,不可置信的僵住了。

绝交!它要和宿主绝交啦!

卯时一过,天逐渐亮堂了起来,晨曦透过窗户洒进屋内,将沈木鱼的半张脸映的分外俊秀昳丽。

沈木鱼的长相几乎集合了沈父沈母的所有优点,唇红齿白,眉目清秀,高挺的鼻梁投下一片阴影,长而浓密的睫毛更像是蝴蝶的翅膀,扑扑煽动翅膀。

他在床上躺了会儿,睡意全无,听刘伯说靖王下朝之后还要辅导凌之恒功课,最早也要到傍晚才回,他干脆伸出手:“小白,出去玩!”

才决定和沈木鱼绝交的白涂闻言“嗖”的盘上了少年白皙纤细的手腕:“找谢观雪玩吗!”

沈木鱼大手一挥,光明正大的走出王府:“走,救谢观雪去!”

与此同时,下朝途中被叫回御书房的谢高望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沈阳愈坐在他边上,同样是下朝回家的路上被叫回来的,担忧的看了好友一眼,递了个眼神:是不是昨夜受凉了?

谢高望眨了眨眼:有点担心家里的混小子。

沈阳愈眼皮一跳,眨眨眼:你家祠堂应该派人守着了吧。

谢高望一顿,继续眨眼:令郎的身子骨应该翻不了墙吧。

沈阳愈:“……”难说。

谢高望一颗心当即悬到了嗓子眼,两人齐刷刷的垂眸看着坐在皇帝身边的靖王,互相对视了一眼:靖王把他们叫过来,该不会真是那俩混小子惹出什么大事了吧!

凌砚行脸色阴沉,坐在左下首的太师椅上一言不发。

凌之恒坐立难安,“皇叔,我……”

“抄二十遍皇帝祖训。”男人冷酷的开口。

凌之恒眼眶顿时红了,可又不敢反驳他叔,只能老实巴交的捏着衣角,糯糯的应下,“朕知道了。”

二十遍,他的手都要抄烂了呜呜。

凌砚行压制着怒气:“从今日起,玉玺放臣那里,陛下再送出去多少东西,就打多少下手心,多少日不准出宫。”

“使不得!”使眼色的两人闻言顿时站了起来。

沈阳愈不满靖王摄政已久,如今陛下已到了能明辨是非的年纪,见他不仅不放权,还要拿走玉玺,拿出舌战群儒的气场,占着理指着他骂:“陛下乃一国之君,怎可随意打骂,何况玉玺乃一国之君的象征,王爷虽暂代陛下处理朝政,怎可直接将玉玺拿走,莫不是几年之后,连这皇位你都要一并端了!”

谢高望拱了拱手:“沈大人说的是,于理不合,只怕落人话柄啊王爷!”

“呵!”凌砚行冷笑了一声,把一块绣有龙纹的锦布扔在桌上,“本王看他巴不得把皇位送出去!”

沈阳愈见到那块锦帕时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朝中虽然设立了三省六部,圣旨政令需要经过三省审核才能颁布下去,但作为天子却可以直接在这张团龙锦帕上加盖玉玺,赏赐臣下,加官进爵,封赏一些没有实权的官职。

沈阳愈颤着手捡起来看了看,眼珠子险些瞪出来:“嗬——!”

“沈大人!”谢高望连连掐他人中,好奇的偏头一看:“嗬——!”

两位股肱之臣险些气晕过去。

锦帕上写着晋严盛为从三品殿前总管太监,赐免死金牌,赏黄金百两,白银千两!

严盛只是个内侍太监,凌之恒被推上了皇位后因年纪尚小,离开了严盛的照顾便哭,无奈之下,只能将严盛跟着调到了御前继续伺候。

先帝驾崩突然,他们这些朝臣也是自顾不暇,等在新帝登基后站稳根脚,陛下已经越发依赖那从小伴着长大的阉人,受那阉人蛊惑良多,只是他们以为至多也就是写钱财赏赐无伤大雅,没想到竟然连免死金牌都给出去了!

加盖玉玺,这圣旨已经生效。

君无戏言!

靖王本就有意要拔除那帮扰乱圣听的阉人,被陛下这搅屎棍一搅,算是彻底搅没了。

沈阳愈深恶痛疾:“陛下!您真是老糊涂啊!”

凌之恒咬紧了下唇,努力把眼泪憋回去:“朕,朕只有八岁……”

“你比八十岁还糊涂啊!”沈阳愈连着皇帝一块骂,“二十遍不够!抄二百遍您才能长记性!”

凌之恒摇摇欲坠,深刻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三人商量了半晌,才最后勉强拍板将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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