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狩猎啊?”
照理来说,凌之恒之前还邀请他跑马玩,马术应该很不错才对。
沈木鱼想到骑马便止不住的想到昨日靖王带着他骑马,神情飘了起来。
凌之恒郁闷极了,支支吾吾:“去年朕没猎到猎物,皇叔罚了朕一个月。”
那一个月他都是在马上度过的,磨的两条腿都破皮了,走路都得岔开腿走,还被皇叔嘲讽一把姿势。
“噗!”
沈木鱼没忍住笑出了声。
凌之恒不可置信的瞪着他,好朋友不仅没有多加安慰,甚至和皇叔去年一样嘲笑他!
“沈木鱼你不许笑!”
“对不起啊陛下,我不笑了,嘿嘿。”
“沈木鱼!”凌之恒无能狂怒,自己威慑不住,只能搬出他叔,“朕好歹会射箭呢,到时候狩猎你肯定要一起去,皇叔考核朕的时候也会考核你的!”
沈木鱼笑不出来了。
靖王明面上和私底下分的很开,能罚的他是真罚!
凌之恒见沈木鱼吃瘪,眉心展开,“沈木鱼你完啦,朕今年肯定不是倒数第一了!”
沈木鱼皱起脸:完了,骑马他都还没学会呢!
沈木鱼从凌之恒那得知朝中大臣都去忙秋猎和迎接打胜仗的军队了,尤其是身兼尚书令的靖王,这段日子会尤其的忙,有些失落:他这面恐怕吃不成了。
只是沈木鱼没想到的是,第二日午后,靖王还是按照约定赴约了。
男人进门后先是和太傅颔首,目光掠过坐的笔直的凌之恒,接着落在沈木鱼头上微微停留,径直走到御书房最后排的椅子落座,盯着皇帝上课。
靖王虽然严苛,但到底是凌之恒在京城唯一的亲人,何况他能安稳坐在龙椅上那么久,都是他叔殚精竭虑夙兴夜寐扛下来的。
凌之恒明白这个道理,见到靖王的喜悦已经将被罚多次的害怕冲淡,不过到底不敢在他叔眼皮子底下传纸条,只好眼神示意,频频看向沈木鱼:沈木鱼朕的皇叔来啦!
沈木鱼心虚。
是啊陛下,来了,但是其实是来看我的。
你的皇叔,也许很快就不是你的了。
其实我们昨天还背着你出去偷偷玩了。
沈木鱼有种背着好朋友和别人偷偷成了更好的朋友的愧疚感,默默低着头,不敢直视凌之恒的眼睛。
凌之恒可不管,雀跃压制不住,直到背后响起了一声轻咳,他才“嗖”的安静下来。
太傅继续讲自己的。
本该是申时下课,太傅却在申时过了一刻便停下了话,合上书册,向靖王颔了颔首告辞了。
凌砚行起身,凌之恒从位置上弹起来,一个箭步停在了靖王面前一尺,一板一眼的说:“皇叔今日进宫怎么也不提早告诉朕?”
“是来的不巧,抓到陛下开小差。”
凌之恒低下头认错。
走神实属正常,小侄儿又认错积极,并未推脱找借口,凌砚行并未罚他,伸出了手。
凌之恒一喜,终于克制不住,一把扑过去抱住了靖王的手臂,整个人亲昵的像是要挂在上面:“皇叔,朕好想你!”
凌砚行嗤了嗤,挑眉看向一边装矜持又跃跃欲试想扑过来的少年,大方抬起另一只手。
沈木鱼当即飞了过去,学着凌之恒抱住靖王的胳膊,在上面蹭了蹭:“王爷,我也好想你!”
靖王左手提着一个,右手提着一个,拎着两人上了马车。
凌之恒高兴坏了,他每次坐上这辆马车就意味着皇叔要带他出宫玩了!
沈木鱼更是高兴:今天少上了一个小时四十五分钟的课,真是爱死靖王了!
马车并未向宫门跑去,而是穿过掖庭,来到了皇宫的西北角。
凌之恒等了半天没等到传来街上人声鼎沸的吆喝,而是听见了熟悉的鼓声和号角声,以及千牛卫和禁卫军的口号声,笑容逐渐凝固。
马车平缓的停下,凌之恒却失去了最开始的激动,脸上挂着苦瓜,不情不愿的跟着下车。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上千士兵跪地请安的场面浩大,沈木鱼见得心神俱震,顿时觉得皇帝和靖王身上蒙上了一层神性般的光辉。
即便他们朝拜的不是自己,但沈木鱼也能想象自己要是被这么多人跪着喊万岁,他是真的会有活到一万岁的底气。
凌之恒道了声“平身”,千牛卫和禁卫军便又继续训练了。
凌砚行带着两人穿过训练的场地,来到了一处围起来的无人靶场。
太监立即换了新的靶子,送了两把弓箭上来。
凌之恒可怜巴巴的拿起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弓,忽的瞧见下人只拿上来两把,沈木鱼就没有了,小脑瓜一转,冲着沈木鱼招手:“沈木鱼,一起,朕教你射箭!”
沈木鱼刚准备过去,靖王淡淡道:“他不用这个,秋猎在即,陛下今年再丢人,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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