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莲娜吃早午饭的时候发现克里斯卡罗好像更加不高兴了。
与之相对的，亚安明显非常高兴，又是那种面无表情却明显洋溢快乐的样子，就是他袭击她的那天白天的那种状态。
艾莲娜悄悄询问凡塔因：【你觉得他今晚袭击我的概率是多少？】
凡塔因阴阳怪气道：【恋人之间哪有什么袭击不袭击的，您的畏惧真是让人发笑，勇者大人。】
果然，身体的不健全必然带来心理的不健全，已经是个死人目前只能选择呆着法杖里睡觉或者呆在法杖里看看外面的凡塔因攻击性已经拉满。
而且他最近做善良的提醒小精灵——就是主动提醒她忘记的事情或者不知道的事情的那种善良小精灵——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艾莲娜：【真诚点，我可能会想想怎么给你一个人形。】
凡塔因：【尊贵的勇者大人，我认为您的骑士今天不会袭击您，但您的预言师看起来会给您的骑士下毒。】
艾莲娜：【真诚多了，但是不至于啦，克里斯卡罗只是有点讨人厌又不是真的想和亚安敌对。】
……
艾莲娜说着说着停下了咀嚼的动作，注意到了她的早餐和亚安不同。
她迟疑地给亚安在吃的那份早餐上拍了一个好久没用的鉴定术，之前她基本上只是对着不认识的动植物拍拍丰富异世界知识。
阴森水蛇·毒，lv7。会使脸部短暂麻木，四肢刀割般痛苦的毒，对身体几乎没有破坏性和药物残留，常用作贵族刑讯。
而亚安正在面不改色一口一口吃掉。
艾莲娜缓缓放下剩余的一点食物，确信这不是自己能处理的隐秘冲突。
但是她不太懂：【为什么要下毒。】
凡塔因：【看他不爽又不能杀，折磨折磨算了。这群死贵族就是这个样子。】
艾莲娜有点汗流浃背了。
不仅仅是因为凡塔因看起来过于有经验，还是因为她着实找不到什么阻止或者调和的办法。
可是如果现在什么都不做的话，难道不是变成了和凡塔因所讨厌的贵族一样放任别人欺负弱者的家伙吗？
艾莲娜抬起手。
凡塔因：【你要干什么？我劝你停下。没有弄清谁是受害者就盲目地中断事态可不行。】
艾莲娜：【为什么？你的意思是亚安可能是欺负人的那个？】
凡塔因啧了一声：【按照你自己的方式来吧，勇者大人。】
亡灵突然之间意识到，他其实从未当过谁的主君，而他也没有被他的主君好好对待过。
艾莲娜按住亚安的手：“到此为止。”
克里斯卡罗毫不在意地耸肩：“一个月。”
艾莲娜看向亚安，他点点头，好像习以为常的模样。
有时候，不要发问好像是一种保护。
艾莲娜坐回座位，想着对此情况似乎都非常习惯的两个人一个亡灵感到头痛。
她到底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世界？这些人看起来正常的外表下为什么是这种似乎只剩下无意义地哀鸣着的内里？
“神啊……”她无意义地感叹着，仰起头却看到头顶异样的光芒坠落。
[喊我什么事？我的孩子。你最近为什么没有在祈祷？]
艾莲娜双手捂住眼睛：“我并不是在喊你，光明神。算了，你应该理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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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果对光明神说不是在喊祂的话，这个小气的神会大叫、发疯、打滚，然后想办法打邪神，当然艾莲娜不说也会想办法打
邪神：？没事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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