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唉唉唉,走错了,我不走这”
“马超,你都反悔了多少次了,不行你让开,我来”
“就是,不行赶紧让开,我们都等着呢”
围观下象棋的人都在说,马超下棋老是悔棋,臭棋篓子又爱下。
第一副象棋做好了后,许绵先教自己的两个相公。两盘下来,她就一直输。
“过分了哦,怎么这么快把我将死了”。
司佩楼捏着棋子,含笑的看着她生气“再下一盘,让你五子如何”?
“岚儿,你同我一起。我们俩定能赢过他”
“姐姐,我同哥哥下棋不分伯仲,我们俩加起来更强”?
许绵捏着棋子,顿时一哽“啊,不下了,你们去教别人吧”
教会了吉荣吉达,他们两拿着棋出去显摆。寨子里几个学会了的还上瘾了,这会儿坐在树荫下轮流的下棋。
围观的几个在一旁瞎指挥,吵吵闹闹像孩子。
夏日慢慢溜走,司牧岚期盼着早些回到自己的家。自从洞房那夜后,他再也没尽兴,实在是房子隔音极差。
不管是他还是大哥,都不敢放纵。
“姐姐,娘子,葵水可干净了”?
司牧岚抱着许绵,像只小狗,蹭头发蹭脸颊,蹭着蹭着翻身半压在许绵身上问
“嗯,今日干净了”许绵环住他的脖颈,抬头吻他。
两人亲了好久,“动作轻点,不然又要吵醒旭儿了”许绵说
“上次旭儿突然闯进来,姐姐吓得紧紧地绞着我,那滋味可舒爽了”他贴在许绵耳朵边说,一边说一边解开睡袍。
又将许绵的衣裳剥开,每次欢好,他都喜欢一边揉着乳,一边含着乳头。
“幸好姐姐伤口养的细心,这里没留伤疤”手指摸着之前受过伤的地方,低头亲了亲。
“岚儿,痒~”,许绵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姐姐真敏感,这样痒不痒”说着挺着腰将硬起来的阳具抵在腿心磨蹭着,时不时翻起两片柔嫩的阴唇,磨着里面。
许绵被他这样磨着,捂着嘴发出呜呜声。见她克制着声音,坏心的使劲儿一顶,龟头钻进了肉穴里,里面已经湿润一片。
俯下身拿开捂着嘴的手,“姐姐不用这么忍着,小声些他们听不到”
许绵正想开口,司牧岚又是一记重击,“岚儿,你变坏了”
司牧岚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耸动着臀部撞的她声音破碎。
次日夜里,司佩楼进来陪她。
原本话不多的人“昨夜,你与岚儿闹到了三更才停歇,今日要早些睡吗”?
话是问她,可许绵感觉她要是说早些睡,他肯定不让。比起才十六岁的司牧岚,司佩楼觉得自己一把年纪了,明着挣床笫之欢不像话。
可是,自己也实在贪得很。二十六岁的他才尝到情滋味,不比少年人定力强多少,尤其是心心念念惦记了那么久的人。
想起曾经吃了一瓶催情药与童氏同房,那时心里麻木,什么感觉也没有,好不容易找到入口,半个龟头进去,干涩无比,就这么泄了。那时他松了口气,披上衣服就逃了。
如今尝到了真正的男欢女爱,他抱着许绵,极喜欢将她剥干净抱在怀里亲着摸着,等她动情后,就着坐姿抬起臀部就这么入了她。
“呃~,楼哥哥,好涨”
“绵芽儿,搂紧我”,司佩楼喘着气,一手托住她的臀部,一手揽着她的腰,缓缓地动了起来。
就这么背靠着司佩楼的胸膛,交迭坐着的姿势,慢悠悠的肏着穴,有了一盏茶的功夫。
淫水顺着腿滴下去,许绵忍不住动了动。
司佩楼耐心极好,顺势将她放倒在床上,压着她曲起的双腿大力的抽插着。
他话少,在床上也不多说,闷头干,安静的夜里,许绵压印的呻吟声,司佩楼的喘息声和十分响的肏穴声,淫水噗呲咕噜的声音,肉体相撞的声音,交织在夜色里。
司牧岚听着隐隐约约的声音,咽了咽口水,用手按了按勃起的肉柱“忍忍,明日就轮到你了”
一早,起床出门,发现他哥竟然已经将床褥都洗了晾晒。他忍不住挑眉看了又看,凑过去“哥,昨夜床褥湿透了”?
司佩楼低咳一声,耳根有些红“今日休沐,带着孩子们去山里摘菌子吧,顺便再采些药材。下个月我们动身去金州”。
深山里的药材很多,最初他们不敢往山里去,次数多了发现深山里竟然没有狼,豹子老虎和熊都没有。
于是,只要有时间就进去采药,连带着孩子们也跟着,偶尔遇到蛇,也被人多吓得极快的逃窜了。
“再过十来天,寨子里要割稻子了。楼哥哥不如多打些猎物,我们马上要离开了,为寨子里再做些事”
“姐姐,你做的够多了,那个鼓风机若是拿出去卖,就能值不少钱。你还教他们造纸,那个曲辕犁也好用,比他们自己挖土翻地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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