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女人们看向周源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周源也给足了程若晚松一口气的机会,审时度势之下,她怎么都应该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程若晚说:
“我来的时候告诉助理,如果我十分钟之后还不出门,就让她报警,同时打市长热线,□□举报电话,巡视组电话,说这里有人卖y。”
包厢静默。
程若晚看看表:“现在已经是第十一分钟了,我不知道这家私人会所有多私人,但我现在还是公众人物,我的确感觉到我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这么多电话,总有一个部门的工作人员正在往这边赶吧,周公子想好如何解释了么?”
周源的笑容第一次从脸上消失,他站起来,走到程若晚身边,捏住她的脖子。
他没有在做样子,他是真的在用力。
“你觉得是他们来的快,还是我现在带着你走得快。”
程若晚睁大眼睛看着他,窒息弄得她血液上涌,脸色红润,浑身发冷。
坐在门边的男人一言不发地拉开门,一行人都站起来,准备马上离开,周源的手收紧,程若晚渐渐喘不上气,手无力地抓住他的胳膊。
她的视线开始涣散,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脑子里毫无边际地想着,程若晚,活该你自信过度,活该你进什么娱乐圈,活该你清高,周源又不是没钱,跟他睡就睡,又不会少块肉。
再归根结底,活该你长成这幅样子,男人见了你都像是狼见了肉,谁馋大不了就给,干嘛要硬拼。
又不是什么干净的人,守身给谁看。
她开始耳鸣,似乎听见一些从远方传来的惊呼声和打斗的声音,她的身体骤然下沉,比起马上要摔个狠的,她更欣喜于像是挣脱了铁链的动物,稍微有点力气就要往外跑。
她被一双胳膊箍住了腰。
她没有看清任何人,狠狠地踩了那人一脚。
吃痛的闷哼声在耳边响起,程若晚一怔,脑海里一片空白。
时空开始错乱,她想很多年前,很多次,她咬住她的肩膀,用了力气,她吃痛发出这样的闷哼,却一点都没有以同样的力道对待她,动作依旧温柔,像是呵护她最爱的珍宝。
程若晚还没有找到自己的理智,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程若晚终于能看清东西的时候,周源和林雾的对峙已经进入尾声。
在此之前,程若晚只隐约听见两个人互相对骂了几句,哦不,是林雾单方面骂周源。
“一群人胁迫一个女人,还玩人身□□这一套,周源你缺女的缺疯了是么,我没爹但是我有人教,你倒是有爹了我看你爹也不是什么好货,把你教成个法制咖,我来的时候看见有几个坐着公务车的人来了,不会是来抓你的吧?要不要我给你在圈子里宣传宣传啊法制咖?”
周源没怎么说话。
等程若晚终于恢复视线,便看见周源那边的人离开了包厢,有几个是被人架着走的,好像是受了伤。
林宜身边站了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她站在一旁扭手腕。
林雾朝旁边吐了一口唾沫:“狗杂碎。”然后对林宜说:“没受伤吧。”
林宜嗯一声。
“遇到事你倒是冲得快,你格斗术再强,遇见身强体壮的男人也不能硬顶。”
林宜答应一声,安静地站在一旁。
程若晚看向林雾,见她眉眼淡淡的,没有什么表情:“能走吗?”
“能。”
“你倒是能走,我被你踩得走不了。”
林宜过来扶她,她挥挥手:“不用,嘶——”
后面那声是她脚落地之后的吃痛声。
程若晚今天穿了恨天高。
并且她是用尽了力气踩得。
而林雾穿了一双十分干净的帆布鞋。
她走了两步,那鞋面便慢慢渗出小小的一块红色来。
程若晚:……
林宜:……
回程的路上,林雾板着一张脸一声不吭。
程若晚看看她的脚,再看看她那张脸,柔着声音道:“要不把鞋脱了吧,袜子黏上的话不好摘。”
林雾还是板着脸,甚至都没有回答她说的话,连嘲讽都没有。
林宜想要送她去医院,林雾说什么都不同意,于是一路开到酒店。
程若晚在车上给米元打了电话报了平安,说自己还要去另一个地方,米元不放心要来接她回去,她想想,问了林宜要去的酒店地址。
林雾没吭声,林宜说了。
回到房间,林宜找来了医药箱,好在伤口不深,倒是周围淤青得比较厉害。
林宜手脚麻利地给林雾涂抹酒精碘伏,给她贴好纱布。
林雾也不知是度过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不想说话的阶段,终于开始有精神对程若晚放嘲讽:
“林宜,你说有的人浑身的劲不往那坏人身上使,穿着双高跟鞋别人不踩就踩我,别不是人家心甘情愿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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