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晚:“……咱俩说的是一个事儿么?”
“是一个事儿啊。”林雾回答的理所当然,吹干头发上床,一下子把程若晚抵在床头:
“姐姐用过之后就不认人,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冷酷,是不是腻了,看上外面别的狗了。”
然后程若晚就会陷入一场酣畅淋漓的chuang事,她无力地揉捏林雾的后脖颈,有点力气就想要去索吻,换来她更加热情与猛烈的进攻。
所以就像程若晚说的那样,她一旦哪一天没有忍得住,从那以后大概怎么也忍不住了,她的身体明明可以寡淡好多年,最多在不眠的夜里自己纾解一下然后浑身舒适地睡去,一旦沾染了林雾,就像是中了没有解药的毒,自己纾解哪有她的手指,她的气味,她的抚摸来得触及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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