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吗?不怕太晚?
阮宥嘉知道这人小心眼,也和她打趣起来不是你说的吗?我撩完就跑,印象这么坏可不行,我得给我自己洗脱一下不负责任的嫌疑。
话音刚落,诊室的门被推开。
两人拉丝的眼神被迫先暂停。
纪白出去后,阮宥嘉的手机来了条消息
「我去缴费,外面等你」
四十分钟一到,纪白跟着阮宥嘉回家。
甫一进门,阮宥嘉猛地拽过纪白,扯着她的领子,将人抵在门板上亲。
阮宥嘉咬着她的舌头,滑的像条泥鳅沙发还是床?
纪白的领子给她揪的歪七扭八,黑色bra撩出来你认真的吗?
阮宥嘉眼睛勾着她的bra那你以为呢?真的叫你来洗澡?
仅仅一个眼神,两人便互通心意。
阮宥嘉扯开纪白的衬衣,纪白拽坏阮宥嘉的针织衫。
布料撕裂的崩坏声,像助兴的前奏。
你把我衣服弄坏了阮宥嘉咬她的耳朵。
她给她咬,还告诉她:我比这件衣服值,你信我。
浴缸里放满水,水从浴缸里溢出大半。
警校搏击第一的手可不是开玩笑的,纪白抱着阮宥嘉,唤她咬着她的耳朵,笑:你比沙袋可轻多了。
我谢谢你
不用谢。
进来的那一下,阮宥嘉吃疼,用力推她。
纪白不肯,压着她不让她动。
大概十几下过后,这事儿才变得有意思起来,阮宥嘉呼呼直抽,简直想要掐死纪白,可这人的手指好死不死摁在那个想叫人发疯尖叫的涩点,就好像有人掐着你的月匈尖,又揉又捏又咬,阮宥嘉牙痒痒变成牙酥酥,身体越来越没力,最后不得不攀住纪白的肩膀借力声嘶!
一场暴汗结束,阮宥嘉心存不满,手软脚软的想要报复回去,可惜她跟纪白压根不是一个赛道上的,纪白手一捞,把阮宥嘉像摊鸡蛋似的,翻了个面
不累?就再来!
就这样,一直做到刚刚,阮宥嘉去洗澡。
趁着吹头发的功夫,纪白关掉电视,穿好衣服。
要走吗?阮宥嘉问道。
纪白淡定点头嗯,不习惯睡别人家。
光知道男人提上裤子不认人,想不到女人也这样,不过阮宥嘉觉得挺好,反正自己也没想过和她有什么,她主动走,倒省的自己赶她走
那正好,我也不习惯身边有人。
刚刚还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两人,连夜都没过。
纪白走后,阮宥嘉把电话给程与梵回过去。
程与梵诧异你忙完了?
鉴于刚刚这个电话是纪白接的,所以阮宥嘉自动把程与梵的这句话归到不单纯类别中,稍稍解释了下
她走了。
这个点?
不然呢,留她过夜,我哄她还是她哄我?
可是你这也太快了吧?
速战速决嘛,你打电话找我什么事儿啊?
呃程与梵思忖片刻,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那什么,我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喝一杯。
就这个?
就这个。
那晚过后, 许久没再联系过,程与梵手上的那道血口子都已经愈合结痂,她想自己临阵脱逃的怯懦行为到底还是惹火了时也。
也对, 没有谁能一直好脾气,容忍一个总是在关键时刻选择叛逃的人。
程与梵痛恨自己的懦弱, 但更沮丧时也的不告而别,不告而别?甚至算不上, 应该是消失。就在她犹豫着是诚心诚意和人家道歉,还是就这么装着若无其事直到老死不相往来的时候, 陈燃替她签收了一个快递拿进来。
是一瓶祛疤美白霜, 她下意识的认为这是时也买的,但上次的叛逃,又让她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想法很虚伪。便问陈燃
你买的吗?
不是啊。
程与梵低头看了眼寄件人:绝情大母猴
心定了。
陈燃离开办公室后,程与梵拿起手机调出和时也的对话框,先确定有没有被拉黑, 然后才思考应该回什么,刚输入个谢字, 那边突然打来视频通话。
程与梵愣了下,手指犹犹豫豫的接通,她觉得自己现在和鸵鸟有一拼,都想把头埋进沙子里躲起来。
但鸵鸟把头埋进沙子是为了进食或者孵化蛋,亦或是躲避天敌,遇到危险的自卫反应。
那自己呢?显然,都不是。
她没有鸵鸟的勇猛, 但却想有鸵鸟的贪婪。
鸵鸟, 生性好奇,爱吞噬。
时也的脸很小, 只有巴掌大,声音清晰,咬字圆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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