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之小心,让轩辕千澜整个人有些僵硬住了。
神色也愈加茫然,不是在做梦,二姐姐真的说喜欢她了。
“二姐姐,我们,我们是姐妹啊,你可是我二姐姐!”
她生气。
明明二姐姐恐同,之前还?不许她磨镜,现在却?突然说喜欢她,换了谁谁能受得了!
“又不是亲姐姐,你如今是陛下的女儿,不是平阳侯的女儿。”
若是亲姐姐,她也就不会生起这种心思了。
李秋月站在人前,仍旧鼓起樱桃似的红唇,小口小口吹那?伤处,轩辕千澜受不了了,把?手收回?来?,震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前你还?不许我磨镜,现在又,又……”又来?说喜欢我!
李秋月捧着当宝贝的手臂溜了,她抬眸,眼里流光溢彩,神色认真极了,“我说的是,不许你和别人磨镜。”
言外之意?,和她可以。
轩辕千澜:……
没见过这种人。
她沉默了,一时也不知道说点?什?么,从帮人解药性,到得知药是她自己下的,到她说喜欢她,每一件事都?让人反应不过来?。
脑子里一团浆糊。
轩辕千澜眼神复杂,片刻,终于从中挑出了比较重要且在意?的问?题,还?是不解道,“那?你喜欢我,你不能直接说吗,下药做什?么?”
还?是给自己下药!
万一她没有追过去,她一个人要怎么办?憋坏了怎么办!
女子无声勾住她的小指,她躲,她又勾,直到轩辕千澜放弃抵抗,乖乖任由她勾着。
她终于心满意?足的抿唇笑?了,然后开口,“我若直接与你说,你会答应同我在一起吗?”
“那?必然是……”不会。
迎着女子含笑?的眼睛,她没办法欺骗她,也欺骗自己。
她对今日发?生的事并不排斥,可若是二姐姐明晃晃说要与她做磨镜,她必定是不会答应的。
李秋月从一根小指,到握住她整只手,再到几乎抱着她的手臂贴上去,状似撒娇般晃了晃她,眼神里带着水意?,声音愈发?绵软,“三妹妹已经碰我了,难道要不认账吗?那?处,除了三妹妹可还?没人碰过。”
一团团热气,被吹打在轩辕千澜耳畔,她瞪着眼,骤然想?起浅粉的芯子,她还?……亲了。
可,女子,女子这样也要负责吗?
方才?是轩辕千澜气势汹汹来?质问?李秋月,为她的面子和名声着想?,还?将门窗都?关上了,现在却?调换了一下,是李秋月拉着三妹妹,缠她负责。
她说,除你之外没有人碰过我。
她说,你看过我了,不能不要我。
她说,我是你的,所以礼尚往来?,你也必须是我的。
二姐姐第一次这样蛮不讲理,显露出与平日里柔弱外表大不相同的攻击性,逼迫她承担起责任,对她负责。
轩辕千澜焦躁的抿紧唇瓣,眉心也皱的能夹死蚊子,被人抱着央求,显然是犹豫了,可片刻,她却?还?是艰难拒绝,“不,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与你,只有姐妹之前啊……”
她从没想?过会跟二姐姐在一起,于是骤然被要求,也格外难以接受。
二姐姐湿润的唇瓣抿起,雾气弥漫的眼睛复杂极了,她握着妹妹的手腕,骤然丢下一颗炸弹,“府医说我寒气入体,日后极难有孕,所以,你必须答应我。”
轩辕千澜人都被说傻了?, 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二?姐姐为什么会极难有孕,什么寒气入体?,什么时候的事, 她怎么不知道?!
李秋月似知道她的疑惑, 淡淡开口为她解惑,“你推我落水, 请了?府医来给我看病, 府医说我寒气入体?, 日后于子嗣艰难。”
她眼里似含着一层冷意, 又重复一遍,“所以, 你必须答应我。”
轩辕千澜震撼,怪不得她不知道?,那时她与二?姐姐关系还没有很好, 自然也没处处仔细着来, 府医看了?她的病后说了?什么……好像确实?没问。
“这, 这, 没办法调理吗?”
她忍不住问,雪白的牙齿咬紧唇肉, 如此重要之事,她竟不知。
李秋月摇摇头?, “我的底子早就一伤再伤, 无法调理了?。”
轩辕千澜心里泛起细密的疼痛,推她落水的自然不是自己, 是原主, 可偏偏这件事她无法说出?来,还要替原主背锅, 一时又是生?气又是心疼。
李秋月见她不说话,接着淡声?道?,“没有人会?要一个无法生?育的女人,玉儿妹妹,你忍心见我因无法生?育,被夫君冷落嫌恶,或者休弃吗?”
无子,自然是可以休弃的,而被休弃的女子,往往是旁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轩辕千澜愣了?片刻,反驳,“不,他不敢,我会?帮你的,他要是敢欺负你,我去找他,他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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