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时间在如此暧昧的气氛中显得极其缓慢,气息交融间,归终只觉自己的意识慢慢被抽干,最终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忽然一切停滞,摩拉克斯沉默一下,轻柔地带着归终侧躺着,从背后拥着她,一手环着她的胸膛,另一手轻轻揉了着她的小腹。
归终的意识瞬间回笼,声音微微有些哑:“你认真的?”
摩拉克斯停了停,道:“不可以么?”
归终仔细想了想,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拒绝理由,沉默了。
摩拉克斯轻叹一声,缓缓将归终扶起,跪坐在床沿上,仔细地将她落在手边的宽袖拉上肩,一点点整理着揉乱的琉璃百合形肩花。
归终垂眸,任摩拉克斯动作。
许久,归终轻轻问:“你如今打算怎么办?”
摩拉克斯的指尖轻柔地划过归终的腰线,理好裙角边缘,平缓道:“并无人员伤亡。”
归终了然,轻轻点头。
就在这时——
“哗啦哗啦——”
“嘭!”
窗外的却砂木猛烈摇晃,积在树上的雪哗啦啦落下,似乎有什么重物从树顶落下,重重地砸进厚实的积雪里。
归终叹了口气,冲摩拉克斯摆了下手,缓步到窗前,探出头看了眼,只见青白的元素力从院内一闪而逝。
归终合上窗户,微笑着回头,对摩拉克斯道:“下一次,记得关窗。”
—
魈回到屋内时,仍没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方才魈刚从前线回来,就见叶芝芝坐在凳子上苦思冥想,便问了句:“何事?”
叶芝芝一见到魈,大吐苦水,把一切都说了个干干净净,苦着脸说:“喂,你觉得归姐姐说的那话到底什么意思啊?”
魈没有叶芝芝这般单纯,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越想越心惊,再往深处魔神的利益思考,魈更是怕归终和摩拉克斯彻底打起来,当即不顾叶芝芝惊诧的目光抽身离去——
“喂!”叶芝芝趴在窗前喊,“你去找归姐姐的时候帮我问清楚啊!”
魈哪顾得上叶芝芝的话,心里暗暗担忧这归离集内局势,更担忧归终的安危,怀着复杂的心思落在未名居前的却砂木上,看归终的窗子没关,正犹豫要不要进去——
然后就看到这样一幕。
归终衣裳半落,眼角似有微红,任由摩拉克斯替她系着衣带——
更关键的是摩拉克斯的状态也不太对劲,一贯笔挺熨帖的常服似是也有些凌乱。
魈五雷轰顶,嘭地掉了下去。
一直到匆忙回屋,魈还是没能从之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倒是叶芝芝看他失魂落魄的模样,问:“你咋啦?问归姐姐没有呀?”
魈深吸一口气,干巴巴地道:“不必问了。”
叶芝芝奇怪地问:“为什么不必问?你是不担心归姐姐嘛?”
魈:……
他们睡都睡过了,还能打的起来吗?!
—
恶螭一战过后,归终在归离集内名声大噪。
若说之前天衡子民还对这位不善战斗的结盟魔神有所不服,此番见识过归终的手腕,彻底佩服上这位智慧的魔神。
归终战胜恶螭的事迹被编纂成剧本,在各大说书人口中相传赞颂。
归终适时拟出的《归终四戒》更是被奉为圭臬,雕刻进归离集每一块石板。
经此一役,归终在归离原人们眼中,彻底成为与开拓层岩巨渊的岩神摩拉克斯并肩的存在。
—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涤尘铃?”
绝云间烟雾一如既往缭绕,金黄与橙黄的叶片风飞,一盏石桌前,归终和留云借风真君相对而坐。
“叮咚!答对啦!”归终笑着晃了晃铃铛,瞬间飞出一连串的乐音,炫耀道,“是不是特别可爱!”
“怎么配色和弥怒给摩拉克斯的配色这么像?”留云借风真君皱眉道。
“金属配色不都长这样。”归终道。
“好了,这不是重点。”留云借风真君皱着眉说,“你就是为了这个小玩意,和萍儿吵了个天翻地覆?”
“什么嘛,谁和她吵了!”归终反驳道,“我只是拿铃铛给她瞄了一眼,她偏说我这是对乐理的不尊重,一定要毁了我这个铃铛——”
“不该毁么?”
归终猛一回头,就见萍儿怀抱着古琴立在她们身后的池水前,风吹起萍儿的长发,更衬她眸光冷淡。
归终怒气冲冲地瞪着留云借风真君:“你请她来的?”
留云借风真君嘭一声变回了蓝色大鸟,骄傲地抖了抖翅膀,道:“你如今在归离集声望极高,和仙人争吵,对你不利,最好能把问题说开。”
归终气的嘴角一抽,恨不得把留云借风真君瞬间变成甜甜花酿鸡,咬牙道:“那你也该事先和我说明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