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丹挑眉,她连忙摆摆手:“他们没什么的,不过是我们查到他在走私,阿奴要挟他而已。”就是有什么也不能说啊。
云丹还是盯着她,赵惜打哈哈:“看样子他不是很喜欢被要挟,哪怕是两个美人。”她很讲义气的把自己掺和进去。
云丹伸手就把画烧了。
阿奴还没来得及找到父亲,就被赶来的云丹一把扛走,直走到自己屋里才把她扔在床上,他俯下身恶狠狠地命令:“说。”
阿奴挣扎了一下,被云丹举高双手固定住,三两下解开两人的袍子,突然扑下来在阿奴耳垂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她尖叫一声。他又凑到唇边,阿奴吓得头一偏,云丹闷笑两声,顺着她的脖子一点点的啮咬,她痒得咯咯笑,大扭起来,云丹抬起头,长眼微眯:“你怎么认识他的?”
“搭他的兵船。”
太简单,云丹又凑到另外一边的耳朵上,阿奴吓得叫起来:“然后就发现他走私了。”
云丹冷笑一声:“他有非分之想?”阿奴不是个喜欢惹事的,没事不会去找一个中原世家的麻烦。不过以她的容貌,只有别人惹她的份,那个姓陆的肯定意图不良,甚至付诸实施来着。
阿奴点点头。
“还有什么?”云丹一低头,咬在她胸前。阿奴低哼一声,声音娇媚入骨,云丹听得血冲脑门,忍不住手放下来在她胸前重重地揉捏,阿奴趁机脱出手来,在他身上乱划一气,偷偷地往下探:“没什么?就是讨厌他看我。”
那倒是,阿奴很讨厌被人围观。云丹被她摸的忍无可忍,阿奴又凑上来含住了他的唇,云丹也想回应,她却轻轻一笑躲开,又凑上来,丁香小舌描了描他的唇钻进他的口里,云丹闷哼一声,追上去含住狠狠地吮吸,阿奴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两人交缠在一起,云丹被她撩拨得满脑子浆糊,早把要质问到底的事情忘得一干而尽,等到云散雨收,阿奴又睡着了。
云丹第二天想重提旧话,就被心怀鬼胎的未婚妻当众堵住了他的嘴,他忍不住回应,随后又是一场激烈运动。如是几天下来,随时可见热气腾腾的暧昧场面,两人总是吻得难解难分,吻技大有提高,云丹的逼供半点进展也无,他乐在其中,渐渐的也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转眼冬去春来,云丹开始往外跑,阿奴也筹划着去成都一趟,夏天的时候回来举行婚礼。还未动身,磨西的气氛突然紧张起来。阿奴随即被云丹限制了自由。他与绒巴人谈崩了。
阿奴才明白,为什么碉门杨家会跟鲍三娘过不去,杨家与绒巴人关系匪浅。
最开始原因很简单,云丹不愿意娶绒巴女人。
吐蕃人嘴里的绒巴人意思是”生活在农区的人”,他们自称是“嘉莫查瓦绒”或者“察柯”之类的,即后来的嘉绒藏族。最早这里汉人称之为 “嘉良夷(嘉梁)”、“白狗羌”、“哥邻人”、“戈基人”等部落,为这一地区的土著先民。唐时与吐蕃移民及驻军融合后形成了嘉莫查瓦绒一族。他们常说自己的祖先是吐蕃人,有些领主甚至有完整的遗传宗谱。大约有十来个部落,居住在大渡河沿岸,墨尔多山一带,那里金沙江、大渡河、岷江天险构成一道数千里天然屏障,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
他们的领主互相通婚,属民是一妻一夫,领主是一夫多妻。各个部落血缘关系交错复杂,早就盘根错节紧密相连。虽然各自为政的时候大家都未必和睦,当时一致对外的时候都很团结。
他们心慕中原,云丹一开始与他们谈的很好,最后在联姻问题上搁浅。
如果说云丹之前迟疑过,甚至认真的考虑过联姻的问题,皇帝的赐婚圣旨下来之后他就再没有别的想法。但是绒巴人的领主不那么想,他们认为云丹可以多娶几个。拒绝,ok,他们的女人美丽勤快,有钱有势,凭什么你看不上,给个理由先。
别的都好说,刚刚领教了未婚妻河东狮吼的动力,云丹在这点上死不松口,以阿奴的性子,他不认为自己还有可能再娶妾。糟糕的是巴旺家的姑娘看上了云丹,那些领主不是她的舅舅就是她的姨夫,姑丈,表哥,堂兄。。。。。。。你看不上她?绰思家的小姑娘,沃日家的寡妇和妹子,杂谷家的大女儿,巴底家的老姑娘。。。。。。这么多你都看不上,你看不起咱们,那还有什么好谈的?
最后引发战争的导火索是宗教冲突,他们信的是砵教。而云丹的身后是红,白两教。绒巴人不愿意改变信仰。
但是他们也不是铁板一块。云丹与他们接洽之前,僧人们早就开始进出各个领主的府邸。没有一家对佛教感兴趣,宽容的不过允许你住下,不耐烦的直接赶人,寺庙只能建在周边。
绒巴人在丹东有一个弱小的部落,有史以来都受着四周强大部落和人们的歧视和欺侮。后来部落里出了一个少言寡语、勤奋好学的青年,跟着喇嘛入寺庙学习,他聪明好学,对经文的领悟力极佳,学成之后名气大噪,后来他觉得自己学识不足,就离乡背井,千里迢迢又深入吐蕃,经过讲经说法,又获得了极高的佛教学位,成为吐蕃著名的大喇嘛。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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