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也是顶顶好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儿子的腿只有她能医治,她嫁给了旁人,以后儿子的腿疾再犯了,她还能用心给儿子治病吗?
她不是看诊的大夫,儿子也不能随意拿捏住云先生,云中君的名声响亮,虽是布衣,无论是皇上还是大皇子都对他以礼相待。
儿子腿疾犯了就走不动路,皇上完全可以用旁人,儿子仕途就废了呀。”
夏老夫人迈步出门,把一切有了媳妇忘了娘的心酸抛开,不说儿子仕途,就是儿子瘫痪了,她不得哭死。
娶到姜氏才是头等大事!
其余的不甘心都可以放一放,姜氏能保证儿子腿好好的,她对姜氏一准如同亲闺女一般。
威武将军送母亲出门口,长叹:
“为了娶到你,我也是煞费苦心了,云中君,别怪我弯道超越你,你虽有才,但不如我有母亲同太后做靠山。”
“大人对姜夫人一片真心,又是抽空同她相聚,又是用苦肉计让太夫人点头,又有赐婚旨意在,姜夫人风光无限嫁您,满京城的女人都会羡慕嫉妒她的。”
随从轻声说道:“云中君拿什么同您相比?姜夫人说过拒绝您的话……您就一点不生气吗?您的腿疾其实也没那么重,奴才都替您委屈。”
“生气?!那也是娶到她之后的事了。”
威武将军笑道:“你不明白她有多重要,于我,她是最好的妻子人选,于家族,她是最好的当家主母。”
他抬头看了一眼将军府的匾额,意味深长说道:“她能光耀我家门楣,这是任何女子都比不上的。”
安国公府,老太后住进去就不想回宫了,她穿着布衣站在后花园中,看着争奇斗艳的花花草草:
“附庸风雅是这个词,阿弟懂什么花卉?拔了,把这些花草都拔了,我给阿弟开一块种大蒜的地方来。”
安国公府的奴才给老太后跪了,哭着说明:“娘娘使不得,这株牡丹一株就要十两银子,能买好几筐大蒜了,这株茶花也是极品,值京城一座小院落……您实在是想种地的话,不如去西边,那有一大片空地。”
“我去看过了,西边风水不好,种出来的大蒜不好吃。”
老太后直接动手拔了牡丹,拽了茶花,“十了两银子?就这?哀家缺银子给阿弟使吗?你们都不会算账,十两银子能买来阿弟的高兴?
买来阿弟的健康吗?
以前镇上的大夫说,阿弟不吃大蒜一定会生病的,阿弟每次发热,我都让他多吃蒜。”
这话没法接,没法继续说了。
国公爷,奴才们已经尽力了,实在是太后娘娘对种田太执着了。
安国公早就料到有今日,所以他躲在书房中闭门不出,反正老太太只要看他捧着书本,就不会来打扰他了。
毕竟老太太看见书本就头疼,一向是绕着书走的,谁送她书画,如同诅咒她半条命。
安国公府最大的屋子就是书房,而且是堆满了书的书房,这也是安国公提前给自己打造的避风港。
他捧着话本子,双腿搭在书桌上,“也不知阿阳何时有消息?她到底还在不在?我有了儿子是不是也如同话本上写的一样,儿子不理解我,非要同我闹别扭,必须得历尽千辛万苦,才能得到儿子的原谅?
这……这写得什么破书?最后父亲为儿子死了,儿子才在父亲坟墓前叫了一声爹?
难怪卖不出去,智障作者写的智障文,我儿子才不会似书中写得那么蠢!”
以安国公识字程度也只能看懂话本子了,皇上派人扫空京城所有书局的话本子时,总会记得给安国公送一批过去。
偶尔,安国公会主动入宫同皇上就话本子中的情节交换心得,顺便安国公同皇上边喝酒边议论京城的八卦。
满京城都知道老太后跑去安国公府了,夏老夫人直接寻上门去,见到老太后,跪下道:“我家小子实在是管不住了,非要娶一个寡妇,我……”
“娶寡妇怎么了?你反对他娶寡妇?”老太后扔下锄头,看着夏老夫人,“你这思想要不得,寡妇才知疼男人。”
夏老夫人连连摇头:“我也是赞同他娶寡妇的,隔壁的威远伯太夫人说三道四,我气不过,也为给未来的儿媳妇争个面子,这不是来求您给我家小子赐婚吗?”
“我又不是月老,不管牵红线。”老太后摇头道:“只要你儿子对她好,何必在乎旁人怎么说?”
奇葩太后奇葩说
夏老夫人被忙于开垦土地的老太后堵得哑口无言。
若论起任性,老太后绝对数一数二。
自从皇上不许太后嫁安国公后,老太后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在哪种田就在哪里种。
老太后就算泼了昨夜同皇上无比恩爱的宠妃一身的粪水肥料,皇上顶多捂着鼻子离开,顺带把宠妃抛到脑后去。
前朝太后还有同皇上儿子闹掰的可能,也有太后不安于养老,非要同皇帝儿子争权夺利,或是给娘家多要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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