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儿又误导了自己?同她生下女儿的男人并非是皇上。
女侯脸色白若纸,不敢相信疼爱的女儿竟又骗了自己!
太后斜睨了女侯一眼,撇嘴道:“想啥美事呢?真当我儿什么人都要?!你那个假女儿风光时,我儿老家有温良柔顺又贤惠的万氏。
她从入门后就嫌弃哀家不爱洗脚就上炕,为此她每天晚上都给哀家打洗脚水。
后来这活儿——是交给阿阳干了。”
太后仿佛突然找出了穆阳的罪证,“就是你,故意在哀家鞋里放药粉,弄得哀家脚可臭可臭,还招蟑螂爬虫——吓得阿弟好几日都没缓过来,以后哀家就再也不敢不洗脚了。”
穆阳一脸迷茫,摇头否认:“皇祖母记错了吧,这事不是隔壁臭蛋干的?我同大哥为此还专门打了臭蛋一顿。”
“……”
太后不由得被噎了一下,她没有证据!
可是在穆阳给她端洗脚水没几天就发生意外,臭蛋没准被穆阳算计了。
皇上嘴角缓缓上扬,他好像找到了约束奇葩老娘的人。
穆阳低垂眼睑,乖巧无比,安静无比。
“哼,横竖你就不是个好东西!”
老太后果断欺负自己能欺负的人,“在城里,皇上那时候就被杨家女公子迷住了心,他身边还有谭家那位姑娘,生了谭晔的那人,这两位哪一位不比你闺女强?”
女侯无言以对,哪怕她偏心女儿,也不敢说女儿比得过昔日的双珠。
“回陛下,淮阳王妃——”
“让她进来。”
淮阳王妃眼圈红肿,刚刚迈进御书房的门,还没展现自己的委屈,她眼前出现一道黑影。
方才还盘坐在椅子上的老太后快若闪电,几步冲到了她面前,身体挡住她同皇上有眼神交流的可能——
太后抡起臂膀,一手抓牢她的衣领子,对淮阳王妃的脸颊左右开弓,啪啪啪,十几个耳刮子落下。
她被打懵了,脸颊立刻肿得眼睛都看不到,鼻涕泪水以及鲜血糊了一脸。
这时候太后才让开位置,皇上扫了一眼就懒得再看了。
淮阳王妃计划好的亮相被老太后几巴掌打得稀烂。
真剥皮
“哀家一直等着你,荡妇,贱人!意不意外?惊不惊喜?你以为你能躲过去?哀家说了要剥你的皮,就不会失言。”
太后娘娘对着门口高喊:“来人,把哀家准备的东西拿上来。”
“母后——”
淮阳王妃被太后拖着走,努力睁开挤压成一条线的眼眸,费力说道:
“您听我解释,我没有对不住王爷,我也是受害者,王爷是知道的,当年——当年我也是去寻王爷,才会被歹人算计了。
“王爷说一句话啊,你保证过照顾我一辈子,不嫌弃我,你说过的。”
“贱人!”
太后气恼至极,又狠狠打了淮阳王妃两巴掌。
那干净利索的抽耳光动作足以证明其强悍。
一点没有方才她追不上穆阳的无力。
清脆的耳光声响回荡在御书房,在场的众人都隐隐脸疼。
皇上控制住揉脸的冲动,猛然记起自己儿时也被老娘扇过耳光!
记忆有点远,脸疼的滋味还能想起来。
“还在这给哀家狡辩?是地主让你去找他的吗?是地主骗你落入陷阱的?你做啥给侮辱你得男人生孩子,你不对奸夫动心怎么会生下孽种!”
“我以为母后能体谅我——毕竟您同安国公——”
淮阳王妃还嘴狡辩,太后做过不守妇道的事情,凭什么指责自己?
太后没有珠胎暗结不是因为安国公没法让太后怀孕,就是老太婆在生穆地主时伤了身子。
“荡妇也敢同哀家比?!”
太后气狠了。
她一直坚信自己同阿弟是患难真情,是纯粹的爱情,是年老后一起种田,一起悠然享受美食的相濡以沫。
同淮阳王妃红杏出墙,又留下奸生子是两码事。
太后回头狠狠腕了皇上一眼。
皇上后背都泛着凉意,生怕老娘上前打他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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