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觉得不妥的学子们突然想到礼部尚书有可能是秋围的主考。
若是能从礼部尚书今日出题上窥得一丝文风上的相似,今儿便不亏了。
学子们纷纷躬身恳求,“请大人出题。”
刘次辅作了个请的手势,后退一步表示自己这次作壁上观。
他愿意给学子们一分契机,十年寒窗太苦了,尤其是对寒门学子而言,几乎是一家一族供养一人读书。
礼部尚书略略思索,点头道:“我便随意出一道考题,实际考较新郎官论帝王之心,你可思索一刻钟。”
云默思索片刻,打好腹稿,朗声说道:“臣对:臣闻帝王之驽宇内也,必有经理只时实政……皇上睿智原宇天授,刚毅本于性生,草昧之初,即创制设谋,定万世至计……”
当云默最后一个字说完后,全场寂静,整整两千多字,无一处错,无一处不妥,一气呵成,而这仅仅是云默一刻钟作出来的文章。
只打腹稿,没有落于笔上的草稿,云默举重若轻做完题,肆意挥洒快要溢出得才华。
学子们很想问一句,还让不让他们活了?
洞房花烛四次水
大门缓缓打开,云薇笑盈盈说道:“请新郎官入内。”
一排爆竹鸣放,冲淡因云默文章所引起的震撼。
云默算是彻底奠定了第一次才子的地位,云薇到不也不是非要不走寻常路。
倘若云默没有晕考场的毛病,她绝不会频繁给云默造势。
有正常的光明大路不能走,云薇只能另寻路走。
她‘治疗’过云默,发觉晕考场并不是云默的心里疾病。
她能做得很有限,云默考试时一点也不紧张,可就是坐进考场就发昏!
云薇怎么办?
她也很绝望,在听云默讲述考场昏厥的前前后后,她体会到了病人把大夫逼疯的感觉。
云薇最后总结,云默擅做官,能谋善断,擅长做很多事,就是不擅长考试。
这是天生的,毕竟人无完人,太完美的人不就是被雷劈死了吗?
说得就是靖王穆阳!
婚礼继续,云默带着傧相们进门,诚国公特意往云薇身边凑了凑:
“老夫托大叫你一声贤侄女,往后我家丫头还要贤侄女关照了,过几日宫中开设女学,我本不想让她去。
不过有贤侄女在,许是我家丫头能多学点,磨砺她的性子,省得她又跑去围着高庸王。”
诚国公看明白了,云薇是真大腿,鬼主意多,又敢想敢做的,宁县主得了天大的好福气遇见了云薇。
他这个当爹的怎么也得让女儿继续抱住云薇的大腿,比他为女儿谋划强太多了。
因为女儿根本不听他的话。
皇上一直有意把宁县主同高庸王凑做一对,为昔日同结义情分,又是高庸王的姨夫,他纵然不愿意,也不好太明显了。
云薇福了一礼,说道:“我的身份不适合入宫去上女学。”
“女学少了贤侄女,开不开的也没啥用了。”
诚国公认真说道。
云薇浅笑道:“我师从云中君,女侯所的教导于我并无益处,况且我是真不爱学习,好不容易脱离苦海,不愿再去上学,或是做谁得伴读,料想女侯过于勉强我。”
诚国公笑着摇头,“有些事,不是你想就能拒绝的。”
云默将早已准备好的催妆诗念出来,顺利让盖着大红盖头的姜氏出门,两人相携去客厅拜别长辈。
姨婆独自一人坐在上面,受两人的叩拜,姨婆哭得眼睛都肿了,扯住云默一定要好好照顾姜氏。
三姨王夫人在旁提着帕子安慰,她也不好过,叮嘱道:“姐若是受了委屈,一定要同我说,千万别像以前再自己忍着了。”
姜氏点了点头:
“这次我不会再让自己委屈了,威武我自己也为你们。”
云默直接弯腰把姜氏抱起,姜氏熟练信任搂住云默脖子,任由云默抱自己出门上花轿。
本来是要家中男人背新娘子出门的,姜家那三兄弟倒是都愿意干这事,云薇不喜欢他们出面,一口回绝他们的‘好意’。
同姜家的关系最好时机一刀两断,云薇甚至都不愿同姜三爷那边做生意。
另外一个找上来的人是威武将军,他带着他娘一起来的。
太夫人想认姜氏做干女儿,威武将军把姜氏当妹妹……
云薇尚未拒绝,云默直接把威武将军拽到了外面,两个男人‘坦诚’相谈了一次,威武将军同他娘灰溜溜的离开了。
据卷毛偷听到的情报,云默一点没客气,很是不留情面,威武将军又不能直接动武,他被动嘴的云默彻底压制。
云默重新上马,再次簇拥着花轿饶了小半个万平县。
方才在门口过关时耽搁一些时辰,花轿走得很快,绕路的路程减少一些。
不过抬着姜氏诸多嫁妆,想快也快不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