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包不适用了。
可是他一时也想不到该给云薇何物,着急得头上冒汗,求助看向姜氏,老太爷一拍扶手:
“叫不羡父亲好,薇丫头又聪明又乖,我豁出老脸去,替薇丫头同爱爱一起请封,横竖皇上对乡亲家女儿册封从不吝啬,当日我支援过皇上一笔银子。”
“不用,不用,我不要封号。”
云爱同云薇几乎同时开口,云薇是嫌麻烦,云爱则是真心嫌弃诰封是阻止她寻找真情的障碍。
“我爹给了的嫁妆足够多了,一辈子都花不完,再有了诰封,对我……我负担太重。”
云默听这话如同头上淋了一碰冷水,姜氏劝道:“比以前长进不少,再给她们一段时日,总能扳过来。
爱爱说得也没错,得恩宠而来的诰封,没有父兄做根基,终究是浮萍,还不如不要。”
云爱点点头,靠近姜氏,“还是姜姨懂我!”
云默说道:“我同父亲说过,咱不靠安国公,您同皇上那点香火情分先存着,等儿子遇见难处时,再用不迟。
我们父子相认后,儿子奉养您,您唯一的靠山就是我!
给女儿们的诰封,我凭自己本事去挣,封妻荫子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了。”
老爷子既高兴又难过,到口的话真相咽了回去。
无法可想
“哥,你看前面碗里装得水,是何颜色?”
云默同姜氏大婚后,云薇不再矫情,后爹都认了,直接喊云戎喊哥,喊云爱为姐。
因此,云爱高兴得把多年积攒下得私房钱分了云薇一大半,指天指地发誓以后保护小妹。
云爱成了云戎口中的二妹。
云戎认真看着摆在面前的碗,看着碗中的水,不确定道:“粉红色?不,是红色的……”
啪嗒,云戎昏迷趴在了桌上,人事不省。
云薇长出一口气,又在云戎的脑袋上扎了两针,也在他眼睛四周扎了针,在云戎耳边一遍一遍说道:“是粉红,不是红,是粉红,不是红。”
如此一个时辰后,云戎缓缓睁开眼,云薇再次问道:“水是什么颜色的?”
“……粉红……粉红……粉红……红。”
啪嗒,云戎又晕了。
云薇计算过时间,云戎比上次挺得时间久了一点,狠了狠心,云薇又在云戎耳边不停重复着方才说过的话。
“薇薇。”
姜氏站在紧闭的房门口,房门下摆着残羹剩菜。
她有几分担忧,轻轻敲了敲门:“你同戎哥儿关在一个屋中已经七天了,再熬下去,你能撑住,戎哥儿也撑不住啊。”
每日都有丫鬟送水送饭菜,云薇只让她们放到门口,从不许她们进门,甚至不许她们发出任何声音。
到约定的时辰,丫鬟们来收盘子碗筷就行。
云默等人相信云薇不会害云戎,然而一下子关七天,他们反而担心起云薇来了,毕竟男孩子更抗造。
“娘,您进来吧,让人伺候哥哥梳洗。”
云薇打了哈气,云戎还能借着昏倒小睡片刻。
她可是一时一刻都没合过眼,强制扭转云戎色差的事,稍一不甚,便会出严重问题。
姜氏推门而入,在一个屋子里关了七天,气味说不上好,连忙打开窗户,熏香等气味慢慢散去。
姜氏没叫丫鬟,她扶起云戎躺在床上,云薇拍了一下脑门,忘了,忘了,她娘有点怪力的,力气比寻常女子要大上不少。
云薇胳膊撑着下颚,眼皮快合上了,说道:“初见成效,过半个月,我再给哥哥来一次治疗。
以后哥哥只会把红色错认为水粉,稍稍有点色差,他再封闭了嗅觉,应该就不会再晕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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