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着,就像一艘小船荡漾在汪洋中,就着颠簸的浪潮将林美玉又晃喷了。
林美玉弓起漂亮的蝴蝶骨扇动着,在林修贤怀里喘着气,这次他们做了很久很久,林修贤才射出来,他把林美玉抱在怀里,性器埋在她身体里,哆哆嗦嗦射出最后一滴也不抽出来,就保持着灌满的姿势待了很久。
累极了的林美玉早已昏睡过去。收尾的清洁全是林修贤自己做的,他有点舍不得林美玉排出他的体液,痴痴地看了很久。
第二天清晨,林美玉醒来,手机屏幕上跳出龚启慈的信息。他表明不会再追究林修贤,只要她同意求婚。她微微皱眉,未曾想过以这种方式来结束任务。林修贤已经成年,她的任务也即将完成。诚然,她的确享受与他的身体,但那不过是人生中的一场短暂慰藉,她还有正事要做。
几天后,林美玉接受了求婚,准备启程回t市,林修贤不声不响地跟随在旁。叁年未归,如今重踏这座城市的土地,二人再不复从前。
回到t市,林美玉从酒店先行拿出证件去找龚启慈,她不想夜长梦多。龚启慈欣然接受她的主动,带她安顿在别墅,从头至尾不曾提起林修贤,仿佛一切过去都已化为尘埃。然而,远处酒店的林修贤,依然在屏幕上盯着她的定位,迟迟未移开视线。
一开始,他不知发生了什么。
某个清晨,他收到林美玉的短信,简短一句:“我要结婚了,和龚启慈。”她又说他已成年,应去继承父亲的遗产,过自己的生活。林修贤看着屏幕,心中仿佛崩塌一片。他从天堂坠入地狱,前往公证处领取遗产文件,随后蜷缩在酒店中闭门不出。
有天夜晚,有陌生人敲响了他的房门。他打开门,而后,一切悄然翻转。
数日后,他已是theone集团的新任继承人,与龚启慈有了分庭抗礼的资格。他毫不客气的出现在龚家别墅内,傲然的看着龚启慈。林修贤修长的手指轻轻把玩着钢笔,眼底暗潮汹涌。龚启慈低头瞥了一眼左肋上浅浅的旧伤,心中冷怒。
“我要见小姑。”林修贤抬眼,语气冷然。
龚启慈微微一笑,优雅而不动声色。“她不想见你。”他端起花茶,淡然啜饮,似是不急不缓地品味着什么,“她就在楼上,你可以试试打电话,看她会不会下来。”声音轻缓,却带着一丝隐隐的愉悦。
林修贤闻言,眸光微寒。空气似乎一瞬凝结。
“我说过,你再接近她,我会杀了你。”他的声音低沉,毫无温度。
龚启慈笑意加深,面色如常。“你尽管试试。”言辞间透着从容,仿佛全然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这是他的地盘,岂会被一个毛头小子撼动?这次,他更是调集了顶级安保,布下天罗地网。
林修贤静默片刻,随即微微倾身,修长的手指轻触膝盖,指尖冰冷银光微闪。他语气淡然,像是谈论天气,“我可以在瞬间割断你的大腿动脉,30秒内,你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而你雇佣的安保,”他稍稍停顿,黑曜石般的眼里浮现一丝笑意,“两分钟内甚至摸不到你的衣角。”
他的平静令龚启慈一时语塞,那一刻他竟觉得被什么大型猛兽盯上了。
“我再说一遍。”林修贤的声音像寒风拂过,冰冷而寂静,“我要见小姑。”
龚启慈沉默片刻,面色微变,缓缓拨通了林美玉的电话。片刻后,他放下手机,脸色微僵,缓缓道:“她……刚出门按摩了。”
林修贤微微垂眸,指尖冷光一闪,目光沉沉,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的眼神透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冷冽,和林美玉相似的长眸隐隐透出截然不同的野性与冷漠。
刚出门的林美玉却全然不知楼下这场暗涌。自失明以来,她唯一的放松便是按摩。那日从酒店出来初见龚启慈,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视线便骤然模糊,从此再无恢复。她问过系统,却未得任何回应。
好在没剩几天了。
此后几天,婚礼的所有事宜皆由龚特助操办。她试过一次婚纱,选了一次戒指,龚启慈因为出差,一直没出现。索性她每日安然享受别墅的清净,做做美容按按摩,看着系统倒计时的日子一天天减少,内心平静而满足。
婚姻只是掩护,她所需不过一人护她安宁,而龚启慈正是个好用的工具。倒计时叁天,所有事宜妥帖安排,林美玉安然睡去,等待最后一天的来临。
夜晚,她的手机照常响起,语音助手播报着熟悉的信息。
“姑姑,我想你了。”
“姑姑,你不要我了吗?”
“姑姑,求你不要结婚。”
林美玉面色平静,语音一一播报在耳,她听完直接删掉。她一手养大的孩子,竟对她有如此执念,不知哪一步做错了,她知道自己无法逃避责任,却仍无法抑制内心的烦闷。
婚礼当日清晨,天气很好。林美玉早早起来穿好了婚纱,别墅的准备室中一片寂静,沉默的造型师快速完成了早就设定好的妆容,连龚特助都早早到场。她对着穿衣镜面无表情地摸了摸裙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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