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巫慢慢长大以后,很多规矩就多了起来。不可以再抱她了。不可以让她骑在脖子上了。现在连亲手也不行了。
江惜歪头看向柔兆:“我的头发乱了。”
江博父子就在下面一排。
江博没想到江惜完全没看见他们。
他眼底的情绪变化飞快,就在他准备站起身的时候。他们看见那个眼角带着长长疤痕,神色邪戾的,据说是叶德鸣的长兄的男人,先站了起来。
这个人垂首,抬手。
动作熟练,但又透出一丝笨拙。
他拆开了江惜的丸子头,并且重新给她扎了扎头发。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便是梳子。
他低垂的双眸便是镜子。
“……好了。”柔兆说。
江惜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发出满意的声音:“嗯。”
阏逢趁机递上了一枚发夹。
江惜低头看了看。
许听风怕她不收,一会儿阏逢肯定得不高兴。阏逢不高兴,就会去折腾别的人。
许听风连忙说:“这是阏逢特地选的,南非钻,是从lesedi rona上面切割下来的。”
旁边有钱的各个老总们,听见这话都是一怔。
真的假的?
这小子看起来年纪很轻,说话口气倒是很大。
江惜:“哦,那戴上吧。”
柔兆这才接过来。
阏逢:“为什么不是我来戴?”
柔兆皮笑肉不笑:“如果你扯到她的头发了怎么办?”
阏逢心想有什么关系?我可以剁掉我自己的尾巴送给她赔罪。不过他还算知道这是在外面,所以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等戴好了钻石发夹。
那个记者和摄像师这才找准机会,大着胆子缓缓走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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