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笑!”陆怀卿用力点头,“多俊的少年郎啊,别学别人半笑不笑的。”
傅葭临收敛了笑意,却仍旧温柔看着陆怀卿。
“五弟,同孤去一趟崔府。”陆怀卿听到太子突然急匆匆唤傅葭临的名字。
陆怀卿听两人的话,才知道是陷害江蓠的人如今已经到了崔家寻求庇护。
“咱们现在就去来个瓮中捉鳖。”太子道。
见傅葭临似乎不想去,太子伸出手抚了抚弟弟的头:“消息都是你递给孤的,这功劳自然有你一份。”
陆怀卿看到傅葭临身体一僵,似乎是没想到太子会带上他一起。
他垂下头:“不必,只是小事。”
“哪里是小事,你如今也快年满十八了,正好趁这个契机向父皇要个官职才是。”太子像个慈爱的长辈般道。
他见傅葭临似乎油盐不进,目光落在陆怀卿身上片刻,促狭道:“这样和喜欢的人表明心迹,也才更好开口。”
陆怀卿听到这话心里憋笑。
太子还是不了解他这个弟弟,要是他知道傅葭临喜欢他心上人,怕是绝不会给傅葭临这个机会。
但傅葭临应当会听他皇兄这话。
傅葭临如陆怀卿所想的那样抬头,盯着面前循循善诱的兄长:“白衣卫……”
“皇兄不在乎,你是孤的弟弟,孤知道你心肠不坏。”太子拍了下傅葭临的肩,又看了眼陆怀卿,“公主可要一起。”
“哦……好!多谢殿下。”陆怀卿连忙跟了上去。
这些日子江蓠见此事没什么进展,天天来烦她,甚至还说什么实在不行他就去求崔遐放过他师姐。
她还是跟着去看看情况,等江蓠那个哭包问起来也好安慰他。
但……陆怀卿跟在傅葭临和他皇兄身后,心里奇怪的感觉越来越重。
这两人不像是表面兄弟,倒像是真的兄友弟恭。
这样的两个人前世怎么会沦落到你死我活的状态啊。
“傅葭临,你别挡我!”陆怀卿还想再观察一下太子的。
结果,她没想到傅葭临挡在了她身前,像座小山般彻底阻挡住她的目光。
“怎么啦?”陆怀卿只好看向眼前人。
“皇兄是太子你不能和他同车。”傅葭临道。
陆怀卿看到太子好像已经上了马车,只好不甘心地收回目光。
她撇了撇嘴:“那我坐哪辆马车?”
傅葭临领着她走到马车前,指了指:“你和我同乘一辆。”
陆怀卿也没有怀疑傅葭临的话,踩着凳子就干净利落地上了马车。
“殿下,您的马车在……”马夫殷勤凑上来,但却被傅葭临冷冰冰的眼神吓得闭上了嘴。
他掏出一锭银子放到马夫手里:“记住了,今日只有两辆马车。”
马夫闻言连连点头。
这天潢贵胄就是不一样,出手还真是阔绰。
就是这脑子好像不太好使,有单独的马车不坐要和别人挤,还另给赏钱。
怪哉怪哉。
“公子, 你得救救我啊!”崔朋拽住崔遐的手,“我都是按您说的意思去做的……”
“行啦!”崔遐不耐皱眉,把手用力抽/出, “我不是都答应你了吗?”
崔朋还是惴惴不安, 前几日他可是亲眼看到太子的人进史馆捉了他的几个同伙。
若不是他机灵,乔装打扮成侍女, 跟着崔大人出了宫门,只怕此时他人已经在大牢里了。
“可是小的找来模仿江心月笔迹的教书先生, 如今已经被捉住了。”崔朋道。
崔遐“哼”了一声:“你和那些贱民又不一样?”
“你是清河崔氏的人,就算你真的被陛下捉住,还能真的杀了你不成?”崔遐不屑道, “至多也就是判个流刑, 到时候路上有崔氏关照,有的是你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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