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祖回家的时候你没有出来迎接,他把手里捧着的玫瑰花放在玄关,把你进门时胡乱踢掉的鞋子摆正,把客厅的灯打开。
你还是没有出来迎接。
他站在门口把从上个月到今天的相处捋了一遍,没想出来哪里能有让你生气的地方,硬着头皮往卧室走。
你把自己裹得蚕蛹似的缩在被子里,只剩毛茸茸的头顶在外和他打招呼,他怕你把自己闷坏,伸手去拽被子,你死死地扯着。
张少祖一分钟脑子里面冒出八百个你可能不高兴的理由,列清单后逐一排除,他也不跟你拔河了,连被带人一起抱起来。
你小小惊呼一声,把脸从被子里探出来。被子里的闷热和羞耻烧红了你的脸颊,你用雾蒙蒙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不像生气啊。”张少祖在心里想,“脸这么红,不会是生病了吧。”
想到这更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额头抵在你的额头上,手探进被子里摸你的体温。
他摸到的不是你往常穿在身上的棉料睡衣,他愣了一下,想明白了。
他把被子掀开。
如果说你像礼物,并不完全是因为修辞手法。艳红的丝带绕过脖子,绕过袒露的双乳,绕过小腹,最后隐匿在腿间。嫩白的不着寸缕的身体被红色的丝带衬托得如同出水芙蓉。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像他带有茧的粗粝手掌滑过你的每一寸肌肤,你在他无言的注视下灼烧起来,浑身泛着粉色。你把脸埋进床里,胳膊摸来摸去要拉被子来遮。
“好漂亮的礼物。”他说,声音哑哑的。
他其实被惊艳得嗓子干干地讲不出话,但是他知道如果在有限的时间里没有做出反应,就会被你恼羞成怒地赶走然后剥夺睡床权。
他把你的脸挖出来,捧着你的脸要你和他对视,你看到他眼底翻涌起的欲望,这是他对你共沉沦邀请的回应。
他吻住了你,拇指摩挲着你的脸颊。这是一个纯情的,纯情到不适合出现在此情此景的吻,他如此珍视地和你双唇相接,像他给你的第一个吻,是抛开所有的欲望,只表达爱的吻。
你在他的吻中落下泪来。
“我总是觉得不配得到你这样年轻的鲜活的爱,”他说,“但是今天是我们的第一个周年纪念日,我还是会不自觉地想要跟你一年又一年。”
“这样可爱的装扮给我看,是不想和我过了吗?”他长舒一口气,妥协似地扯开衬衫,又继续说,“不怕我把你今天就肏死在床上吗?”
他温柔的语气随着他露骨的话语咬牙切齿起来。
你哪信他真的会把你肏死,只把这当做他抗拒不了你的诱惑的证明。
“我不怕,你肯定不舍得。”你屈起膝盖隔着裤子蹭他胯下的鼓包。
张少祖笑了,你还在那里不知死活地骚他,殊不知山雨欲来。
“乖宝宝,帮我把皮带解开。”
你照做。他直身跪起在床上,俯视着你,扯下皮带,把两头握在手里。
“趴过去。”
他的语气轻轻柔柔的,但抽在你臀肉的皮带是狠辣的,尽管他收着力气,只是想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但你还是痛得惊叫。
他听你说疼,把皮带扔到一边,手掌抚摸着红痕,但他誓要给你上一课,所以不对你多加怜惜。
“小屁股撅起来。”他又命令你,你哪敢不照做,抽抽噎噎地撅起屁股,给他看你湿淋淋的腿间。
红丝带是你照着镜子自己摸索着绑的,所以花样松紧漏洞百出,绑到脖子系蝴蝶结的时候,腿间的丝带已经深深卡在穴口和阴蒂上,稍微一动作就磨得这两处酸酸麻麻,是以在他回来之前,你已经被自己折腾着高潮了,所以腿间的丝带已经湿得晕出深红的颜色,吸饱水的料子不能堵住穴里淅淅沥沥往外冒的蜜液。
张少祖看得痴了,开始反思是不是你可能相较于自己因为怜惜而提供的温柔体贴的性爱,更喜欢强势刺激的,不然怎会一皮带抽下去,穴里如此洪水泛滥。
他如此想就要如此证实,扯下裤子,挑开丝带就冲进来。
“啊——”你的呻吟还未结束就被他随之而来的猛烈抽插撞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用手指将穴拓得软软的再进来,也没有在捅进来以后让你适应才抽插,更没有看着你的脸色收着力道。
他弄疼了你,这种疼痛在你们的性爱里是很少有的,他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你,甚至在你高潮后昏昏欲睡之时会把你哄睡然后自己去解决。
可是今天他就是刻意要你疼,要你胀,要你没准备好的穴去容纳他的全部,要你痛吟,要你尖叫,要你抖如筛糠高潮时依旧被迫接受他更猛烈的撞击。
张少祖没有猜错,你就是更喜欢这样强势的性爱,因为你穴里嫩肉疯狂挤弄,像无数张小嘴吮着他的柱身,蜜汁像永远不会干涸似的从道道褶皱里被挤弄出来,你的穴好比一汪泉,泡得他浑身舒爽。
你没有经历过这样猛烈的架势,你以为之前那些恰好可以接受的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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