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见此,叹了口气,走到附近八角亭,设下隔音阵,拿出联络玉佩,向谢东池报告此事。
宫殿内,谢阳曜坐在主位,缓缓转动乾坤戒。转了许久,拿出联络玉佩,联系上谢东池,询问父尊哪里还有没有浮云城城主今年进贡的果脯。
谢东池处理完事务了,正要修炼,听闻这句话,撑着下巴,笑眯眯道:“好啊,卷卷,知道从我这里刨东西了。”
“父尊,有没有?”
谢东池道:“你给谁刨?你不是向来不爱这东西。”
联络玉佩那边沉默了一会,片刻,道:“我突然想吃了不行吗?”
“父尊懂了,你找到人了。那人爱吃这类玩意。谢卷卷,好没出息,被人甩了,现下还巴巴贴上去,我以为你至少会怒一下。”
谢阳曜:“……”
“我在生气,我很生气。”
“行,知道了,膨胀的卷。”谢东池叫来李总管,询问今年进贡的果脯。
李总管回忆了一下,尽职尽责道:“有,统共三盒,尊主开了一盒,现下还有两盒,置于一号宝库。”
谢东池问谢阳曜,“给你送到哪里?”
谢阳曜道:“天星州麒麟城东吴镇。”
谢东池对李总管道:“把两盒都送过去吧。李大夫说,沈公子有身孕了,但不知他腹中孩子是谁的。本尊认为,关于沈公子腹中孩子是谁的,应有个准确的答案。”
李大夫提及沈泽兰是谢阳曜的心上人时,便猜到兰黛就是沈泽兰,因而改口称呼沈公子。
李总管第一次听说男人怀孕,微微一怔,回过神,揣摩了尊主的意思后,垂下头,恭敬道:“我会尽快调查清楚沈公子腹中孩子是不是少主的,必不叫尊主忧心。”
他后退两步,转身就走,行至殿门,停住了脚步,走了回来。
“尊主,另有一事相告。暗害少主的人,已然被少主抓住,审讯完,少主将除头领以外的人一并在云州斩首了。现在,一队护卫正押着头领来浮云仙山,大约两日,便至浮云仙山了。”
谢东池冷淡道:“人到了,告知本尊一声,本尊要亲自审他。本尊倒要看看,他哪来的胆子谋害谢阳曜。”
李总管道:“是,尊主。”
谢阳曜掐断了联系,转而联系谢添福几人,命他们请各州廷尉监,收了通缉令,就说抓到通缉犯了。
谢添福几人道:“少主寻到人了?”
“知道位置了,这便去找他。”
“恭喜少主。我们这就联系各州廷尉监收了通缉令。”
护卫队队长紧接着进来了,他行了一礼,道:“少主,一切妥帖,随时可以返回浮云仙山。”
谢阳曜收起联络玉佩,走出宫殿,道:“此次返航,你做主帅。我要两艘涉水灵船,前往天星州。”
护卫队队长虽然疑惑少主为何要去天星州,却也不多问,恭恭敬敬应了声是。
当天下午,一行人在文州主心腹的相送之下,离开云州,前往浮云仙山。
半途,谢阳曜带走两艘涉水灵船,前往天星州。
海水澎湃,神龟灵船在赫海码头靠了岸。
沈泽兰和唐铖两人走下神龟灵船,快速穿过人群,来到医馆。
张大夫拖了张竹编躺椅,躺在医馆外晒太阳,余光瞥见三人,打起精神,豁然坐起身,撩了撩袖,热情道:“几位,看病?哪儿不舒服?”
前些日子便翻了年,进入了一月。
一月,这是个最冷,却又最靠近春天的季节。
寒冷斜入每一座白墙青瓦的房屋。
张大夫拖了张竹编躺椅,躺在医馆外晒太阳,余光瞥见三人,打起精神,豁然坐起身,撩了撩袖,热情道:“几位,看病?哪儿不舒服?”
前些日子便翻了年,进入了一月。
一月,这是个最冷,却又最靠近春天的季节。
寒冷斜入每一座白墙青瓦的房屋。
为首那个身材高挑,戴着帷帽的黑衣人走近两步,开口说话,声音浸着自码头吹来的湿润的海风。
“张大夫,是我,沈逆。”
沈泽兰来医馆看病时,报的假名,沈逆。
张大夫笑道:“原来是你,我还以为你改变主意,不来了。这都超出所限时间,好几日了。”
沈泽兰道:“路上出了些事情,所以来迟了,不知张大夫是否有空替我瞧病?”
“有的,请进。”张大夫带着人往医馆内走,走进医馆后,他瞧了唐铖两人一眼,“他们……”
“他们是我好友,已经知晓我有孕之事。”
张大夫点头,走到一排排药柜前,边取制造堕胎药的药材,边道:“腹中结晶成型,有心跳了吧?”
“早几日便有了。”
“之前同你说过,有了心跳后,打胎极伤身体,你还记得吗。”
“记得。”
“那就好,再同你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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