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不会再有别的感触。
可霍青川的表现,却无不在提醒路西楼:他说的那些之于霍青川,并不是普通的故事,但到底是什么,路西楼一时想不明白。
露营的地点在江边,此时虽是夏天,傍晚却仍有不少人到江边散步、吹风,只是像他们这样露营的,却是少数。
路西楼跟霍青川带了好些吃的,管乐跟那名男演员也带了不少东西,但都是需要二次加工的。不过朋友聚会冲散了劳动的苦,尽管天热,管乐却乐此不疲。
管乐跟男演员在烧烤,路西楼坐在一边帮忙搭把手,视线却不停地往霍青川身上黏,生怕霍青川又像先前那样。
路西楼看得太直接,霍青川想忽略都很难,“阿凌。”
霍青川无奈地侧头对路西楼笑了:“你不要再这样看我了,我心里紧张。”
有些人生性爽朗,喜欢被注视,但有些人恰恰与其相反,最讨厌成为视线中心。
路西楼没想到霍青川是后者,他勾唇笑了一下,抱歉道,“不好意思。”
只是话是这么说,路西楼却没收回视线,还紧紧看着霍青川。
这下霍青川是彻底无奈了,他朝路西楼耸肩,松口承认道,“我下午确实有些不对。”
霍青川的反应在路西楼的意料外,他吃惊地看着霍青川,“嗯?”
“想到他了。”霍青川道,“阿凌说的那些故事,某种意义上和我的故事差不多,我难免会多想。”
和他的故事像?那是哪里像?故事的开始,还是故事的结局?
路西楼说出心里的疑惑:“很像?”
“很像。”霍青川垂眸道。
“这样啊。”路西楼感觉自己一下懂了很多,却又好像什么都不懂,嘴张张合合半天,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他做的梦是彻头彻尾的悲剧,若是霍青川的故事和他的相似,那结局必然好不到哪里去。
路西楼想要安慰霍青川,但霍青川像提前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似的,先抬手拍了拍他手背,轻笑了下说,“不过现在好了。”
路西楼状况外:“嗯?”
霍青川但笑不语,拿了一串刚烤好的牛肉串,递到路西楼嘴边喂他吃。
路西楼啊了声,张嘴咬了一口,因为嘴里塞满了吃的,他说话时声音有点含糊,“为什么说现在好了?”
霍青川卖了个关子:“你猜。”
“不想猜。”路西楼拒绝接受霍青川的猜测邀请,眨巴着眼道,“游秋你就直接告诉我吧。”
认识霍青川这些日子来,路西楼一直有种感觉,那边是霍青川好像对他挺纵容。也正因如此,路西楼现在才敢这么说,他笃定霍青川不会拒绝他。
事实也确实如此。
“因为现在有了重来的机会啊。”霍青川微微笑着说,“所以不是变好了么?”
路西楼先是一愣,随后了然道,“原来如此,那还挺不错的。”
路西楼以为霍青川说的是异部,这确实算得上好了。
“你俩嘀嘀咕咕什么呢?快来玩!”路西楼还想说些什么,管乐的声音先传了过来,“这边有吉他,你们要唱歌吗?”
路西楼顺着声源看去,才发现管乐已经没在烧烤了,而同另一个男演员玩起了吉他,“我不会弹吉他,也不会唱歌。”
管乐点点头,说了句行,转而去看霍青川,“你呢?”
霍青川道:“我也一样。”
“乐哥你来唱吧,”男演员起哄道,“你组过团,肯定比我们厉害啊!”
闻言路西楼心里还有些担心,怕管乐听到这话会不开心,毕竟他原本可以星途坦荡的,却因为组合里的某个人而被迫“失业”。
不过管乐的心态比路西楼想象的要好得多,并没有因为男演员这句话而不快,相反管乐信手弹了下吉他,勾着嘴角噙着笑问,“那你们想听什么?”
男演员追问:“什么都行吗?”
管乐啧道:“当然不是。”
太阳早就落了下去,江边的路灯全亮了起来,两岸的房屋也亮起了灯,交错间仿佛来到了未来世界。
可管乐抱着吉他坐在草地上,以交错的灯光为背景,月光晒在他脸上,嘴角高扬,笑得像一朵花。
管乐弯着嘴角说:“但只要是我听过的歌,那就都可以。”
二十啷当的管乐是绚烂的星,他在这样一个闷热的夜里,抱着吉他唱着喜欢的歌,还对未来充满幻想。
-
这出戏如此排练了二十多天,导演才终于点头夸了句好,顺便让他们做好准备,说下周要飞外地演出。
路西楼那点戏份,重复这么多遍后,他早就烂熟于心,听到要去外地演出,他还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排练了。
“哈哈,这份工作就是这样,日复一日地重复相同的内容。”管乐听到路西楼的吐槽,没忍住大笑起来。
路西楼莞尔一笑:“那是一起出发,还是各自买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