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木槿抿了抿唇,犹豫几秒,决定提高片酬,“要是大师”
然而袁木槿话才开了个头,就被墨镜男打断了,“不用那么麻烦,我有办法了。”
袁木槿大喜,惊讶地看着大师,“真的吗?”
墨镜男没回答袁木槿,只是看了看手中忽然裂开的核桃,又停下扭头,去看被许文祥带进屋里的那两个男人,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来。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别问太多,听我安排。”墨镜男将开裂的核桃收进口袋,叮嘱袁木槿道,“如果你想成功的话。”
袁木槿花大价钱请人帮忙,为的就是想要安宁,如今大师说他有办法了,袁木槿感谢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多嘴?
袁木槿立马做保证道:“都听大师安排,我绝不多说。”
大师,也就是于承焘嗯了声,挥手让袁木槿停下,“家里来客人了,你快回去招待他们吧,不用再送我了。”
袁木槿得了于承焘的应允,不敢得罪他,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好,我这就走。”
许文祥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一进屋就让路西楼和霍青川自便,不过路西楼没坐,而是看着许文祥问,“既然到了,你是不是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许文祥面无表情地回望:“你想知道什么?”
路西楼不嫌麻烦,重复了之前的两个问题,“你是谁?你为什么找上我们?”
许文祥离沙发很近,但他没坐,只拄着拐杖站着,听到路西楼这么问,还换了个姿势拄拐杖。
许文祥张嘴准备回答,客厅里忽然响起一道女声,“他是我许家的管家,找你们也是我的意思。”
路西楼朝门口看去,看到了原先走在墨镜男身边的女人。
许文祥见到她,腰又弯了下去,“夫人。”
袁木槿走进屋内,低应了声,便挥手让许文祥退下,“我来和他们说。”
“好。”许文祥又弯了下腰,才拄着拐杖走了。
袁木槿比许文祥好打交道多了,并不绕圈子,坐下就直入正题道,“我先为文祥的事跟你们道个歉,是我让他对外寻了这么个借口的,并非是故意针对你们。”
路西楼跟着许文祥过来这边,为的可不是听人道歉的,所以他挥挥手表示没事,“有些事我想不明白,还希望你能为我解答。”
“你们可以喊我袁夫人。”袁木槿先简单做了个自我介绍,才开口问,“路先生有什么问题?”
路西楼不意外袁木槿能知道他叫什么,想必许文祥带他们过来前,已经详细给袁木槿介绍过他们了。
“我的上司说许文祥找上他,是希望他替他找一个人,但现在许文祥承认他要找的人是虚构的。”
袁木槿点点头,示意路西楼继续说。
路西楼没受袁木槿影响,按照自己的节奏往下问,“我问他为什么要找我们,许文祥没回答我,而是带我们来了这里。”
“我明白了。”袁木槿浅笑道,“要找人这事儿是真的,许文祥没骗人,只是我们要找的不是柴与琮。”
霍青川本来就不太舒服,走进屋内后,胸口更闷了,他便没怎么开口,只安静地听路西楼说。
但听到这里,霍青川突然出声问,“那你们要找谁?”
“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谁。”袁木槿歉然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很了解我们,或者说他曾经和我们很熟。”
袁木槿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没有任何有用信息,路西楼仍是一头雾水。
而且袁木槿这话自相矛盾,一边说不知道那人是谁,一边又说能确定他们曾经很熟,这不就说明他们彼此认识么?那袁木槿又为什么要说不认识,难不成袁木槿失忆了,失去了这段记忆?
路西楼压下心底的疑惑。
“朋友吗?”路西楼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来,“掌握的信息太少,我们查找起来会比较慢,所以若是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袁夫人能提供更多的信息给我们。”
袁木槿表示理解,只是她不知道哪些信息是有用的,“那我都说说?”
路西楼等的就是这句话:“好。”
“和文祥说的差不多,我们要找的这个人也很优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是身体不太好,印象里总是生病,有几次差点没抢救过来。”袁木槿想了想说,“他好像住我们隔壁。”
袁木槿的话彻底弄糊涂路西楼了,他终于没忍住道,“袁夫人说你不知道他是谁,可又很了解他的情况,这似乎有点说不通啊。”
袁木槿表情一僵,讪笑着没说话。
路西楼定定地看了袁木槿一会:“袁夫人你真的不认识他吗?”
袁木槿这次倒没再沉默,而是点头肯定道,“我真的不认识他。”
这就有意思了。
袁木槿没必要在这上面骗他,她说不认识,大概是真不认识,可既然不认识,她又能知道这么多事,还能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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