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魔头是不是要死了?”传法阁内,隽明袖写着功课,突然抬起头这么问了一句。
叶清也跟着投去担忧的目光。
孟沧渊皱着眉头:小师叔要死了?他怎么不知道?
他沉声否认:“没有。”
“哦。”隽明袖点了点头,刚埋下去,又抬起身子,强调,“我可不是关心他,我只是不想鹤师兄伤心。”
叶清默默吐槽:也没人问你是不是关心小师叔啊。
不过他也在担忧,一桩接一桩的意外让他忐忑难安。
这一切都是他来到云霄后发生的,即使和他没有直接关系,也有间接关系。但师长们从未归咎过一点责任到他身上,还将他保护得很好。
他也已经将云霄派当成了新的家,想守护好这里。而他唯一派的上用场的只有那个系统。
但目前的两个任务进展缓慢,且短期内瞧不见完成的希望。
修行非一日之功就不说了,【红颜知己】任务也没有任何进展,他已经非常努力地在刷“大师姐”好感度了。
“大师姐”也时常对他表示赞赏,但任务就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难道是因为他身体的年纪太小,被当小孩子了?
小说和电视剧里能够一眨眼就跳过一二十年,但现实的日子必须一天一天过。他觉得自己等不到“大师姐”对自己开窍的那天了。
看来必须要采取一点非常规的手段了。
他将目光转向孟沧渊俊美的侧脸,下定了决心。
“大师兄。”放课后,叶清叫住了孟沧渊,“我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
两人转入一个僻静角落,接下来叶清的话让孟沧渊陷入了深厚的迷惑——
什么系统?
什么任务?
大师姐?哪有大师姐?
叶清将所有秘密一股脑全说出来了,试图靠真诚打动孟沧渊:“我知道你隐瞒性别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也明白我的要求有点强人所难。但只有完成了任务我才能得到有用的信息,才能帮到大家。
我希望大师姐帮助我完成这个任务。
我保证不会泄露您的秘密,也不对您有任何逾越的举动!”
孟沧渊完全听不懂,除了一点:叶清小师弟口中的“大师姐”好像就是在叫他。
他被当女人了?
虽然不知道为何有这种误会,但不善言辞的他很难解释。
那么,只能做一件事了。
只见他抬手扣上腰带,开始解外衣。
叶清慌了,脸红得能烧开水,赶忙解释:“不,我……我说的‘红颜知己’不,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只需要朋友以……以上就行了。用……用不着,到……到这一步的!”
脱到只剩中衣后,孟沧渊强行拉起他的手,摁到了胸口。
叶清愣住了。
——虽然也有起伏,但这形状,这触感,明显就是男人的
胸肌。而且身材好到让他惭愧。
那一刻,一个少年的心死了。
大师兄,确实只是大师兄。
但叶清还紧紧抓着最后一丝希望,试图挣扎:说不定有些伪装术法也能改变身材呢?再说,胸,也并不是评判性别的绝对标准。
孟沧渊看出他的疑虑,坚定强调:“裤子不脱。”
……
第四天深夜,应岁与终于睁开了眼。
他第一时间转向床边,看着趴着床沿睡着的弟子。
要照顾两位伤病人员,这些日子鹤云栎完全顾不上打理自己,他还穿着外出的那套衣服,发髻变得毛燥散乱,丝丝缕缕的碎发垂在额头前。
应岁与伸手,将碎发撇到一旁,露出弟子温雅清俊的脸。
睡梦中的鹤云栎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眼睫微微颤动,即将醒来。应岁与反手掐了个昏睡诀,他又沉沉睡过去。
应岁与将人抱上床,掀开被子和自己一起裹了进去。
青年匀称的身躯在怀,轻淡独特的香味萦绕,应岁与感觉体内伤势似乎轻了不少,脑袋的阵阵抽痛也有减缓的趋势。
在安心舒适的气息中,他再度闭上了眼。
清晨,鹤云栎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来到了床上,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不知不觉钻进来的,直到发现身边人换了睡姿。
他猛地清醒了,疑惑轻唤:“师……师父?”
应岁与扣住他的脊背,将脑袋往他颈窝里钻了钻:“别动,让为师再睡会儿。”
鹤云栎果真不敢动了,老实做起人形抱枕。
感受着应岁与平稳的呼吸和温暖的体温,他终于确认师父没事了。但欣喜和放心之余,心脏却渐渐地加速了跳动,最终激动得活像是要从喉咙里窜出来。
师父,只穿了里衣啊。
“师父。”
虽然应岁与很疲累, 但这事儿却还是最好问一问。
“你醒的事是不是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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