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一早就搓着双手,等待潘九霄这个恩人,以及她们的东家上门。
老鸨见三人进入大堂,脚步犹豫片刻,朝着花玉容走去,恭恭敬敬喊了一声东家。
花玉容淡淡点头。
老鸨见完礼,又回答花玉容几个问题,这才对潘九霄道:“这一次,可是多亏了几位。”
这位萧衍,可是妙音谷谷主之子,且身上风流韵事无数。
若被人知道人是消失在她们群芳馆里的,不用妙音谷主上门,就他那些入幕之宾,就能把她们群芳馆掀了。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老鸨感激地将一包灵石塞入潘九霄手心。
这灵石是原本就准备好要给的,谁知道一起破案的也有她们东家呢。老鸨一边塞灵石,一边想着是不是该给东家呈什么礼物。
潘九霄本就受故人所托,再说人是自己回来的,怎么好意思收钱。于是就要拒绝。
只是突然感觉到身上一股强烈的视线,似乎就来自自己左边。
潘九霄扭头一看,就见尧清越站在那儿,目光发绿,直勾勾盯着那包灵石,仿佛饥饿了半个月的看见食物。
潘九霄将灵石往前推,尧清越的眼睛也不错眼地往前瞧。
如果她拒绝的话,尧师妹一定会非常失望吧?重点是肯定会怨念得一个劲地念叨。
潘九霄想象那个画面,心里不由一抖,只好厚着脸皮将那包灵石收了下来。
潘九霄径直将手中的钱袋递给尧清越:“这是你的报酬。”
尧清越愣愣接过,感觉手心沉甸甸的,同时感觉心里一松,有什么沉重的东西,似乎正要挣脱而出。
她没去管这种奇异的感受,接过钱袋,珍惜地摸了摸钱袋的红绳子。
这里面,有她这么多天的幸苦费。她不辞辛劳,不远万里,来这个不毛之地,为的是什么?
还不就是为了赚钱!
现在,她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
尧清越攥着钱袋,脸上乐开了花,目光在人群里逡巡,找到了在问话的花玉容。
尧清越登时提起脚向她走去,步子却中途顿住,察觉一丝不对劲。
为何现在再瞧花师妹,好像没有那么心动了。她蹙了蹙眉,仔细端详花玉容的脸,确实发现了不对。
花师妹还是那个花师妹,只是她的滤镜,好像掉了。
如果以前是十层美颜,那现在,大概是剩下三层了。
她的病,是不是快好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尧清越二话不说上前,打断了花玉容与萧衍的谈话。
“花师妹,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不知道可不可以。”她一脸严肃道。
被打断谈话的两人都朝她看去。
花玉容顿了顿,目光温柔落在尧清越脸上,柔声道:“当然可以。”
尧清越一把握住花玉容的纤纤玉手,一本正经道:“现在,请毫不留情的打我一巴掌!越用力越好!”
花玉容:“……”
尧清越又发什么疯?
花玉容很想用自己的手背试一试尧清越额头的温度, 看?她现在病的到底有多?严重。
每当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尧清越发疯,但每一次, 尧清越都能突破她的下限,做出更加离谱的事情来。
尧清越这句话一出口,整个群芳馆的大堂似乎都静了片刻,然后为了掩饰什么,环境骤然嘈杂起来。
人?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随即, 一道道似有若无的兴奋目光,便隐蔽地朝着花玉容二人?投去。
处于视线焦点的二人?,花玉容黑了黑脸。而尧清越却一无所觉。
花玉容嘴角抽动了两下, 努力保持住得体?的微笑:“为何?”动了动嘴角,“为何需要我?打你?”
尧清越语塞, 然后就是焦急。
总不能告诉花师妹,这都是为了验证, 自己?的感情是否受中毒状态影响的猜测,所以才让她打她一巴掌看?看?情况吧?
她这行为跟渣女有什么区别?
总之,在毒素完全清除之前, 她绝对不能被花师妹发现她中毒状态时的所思所想, 打死?都不能说?!
尧清越顾左右而言他:“你就当我?皮痒吧。”
花玉容瞄了眼她白?皙光滑的脸颊, 摩挲了一下手指,莞尔道:“是么?”
尧清越仿佛看?不到花玉容的脸色,执着地握住花玉容的手腕,执意要让她扇自己?一巴掌。
而这大庭广众之下, 花玉容若真的照办, 传出去,也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议论她和尧清越。
花玉容不怕流言蜚语, 但也不喜欢传出这种奇怪的名声。
于是二人?对峙着,竟暂时僵持住了。
片刻,一只手臂骤然搭上尧清越清瘦的肩膀。尧清越还没回?过神来,人?已经被那手臂带着,轻巧地转了个方向。
尧清越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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