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看见了床边的小桌子上,一瓶已经打开?过,被漂亮的酒塞塞住的红酒。
她从床头转过去,把酒瓶子拿在?手里,拔开?酒塞。
“要壮胆么?”程幼卿说。
洛河图仰头,把红酒往自己喉咙里灌。
程幼卿就那么瞧着她喝完了半瓶红酒,她把酒瓶放在?一旁,擦擦嘴,又没?有擦干净,嘴角的一抹酒红延伸到脸上。
她跪倒床上,把程幼卿手里的书拿走,扔到一边。
程幼卿看着她,说:“你以后,每次都要喝酒了才敢么?”
“不用。”洛河图俯身说:“熟练了就好。”
她已经忍了一晚上了,整个?人早就闷胀得难受。
“姐姐如果?疼了,记得跟我说,也可以,教教我。”她最后说了这样一句话。
周承欢昨晚上了夜班,早上九点刚回到家里洗过澡,把自己扔进大床里刚伸了个?懒腰准备美美地休息,就有电话打进来。
她艰难地去够那台大砖头,顺便吐槽手机不是已经宣传更新换代了,会出一种巴掌大小的移动电话,比这个?大哥大要方便太多,于是腹诽怎么还不出。
电话现实是程幼卿的号码,周承欢脑子里想到上一次被她睡到医院去的alpha老?婆。
脑子里出现不太好的预感,不会这次又把人睡坏了吧。
不会吧,她老?婆不是已经分化?成顶级alpha了么。
“怎么了?”
沉默片刻,才传来因为刚睡醒有些哑的声音:“没?事。”
“没?事你牺牲我夜班睡眠给我打电话?”
“只是想跟你说——”
她停了好久,才继续:“顶级alpha,的确很好用。”
周承欢:……
“你特意打电话来跟我说这个?的理由是?”
“虽然也想故意气气你,但的确有事想要问。”她顿了顿,收起之前那种又软又哑的语气:
“会怀孕么?”
洛河图醒来的时候,盯着天花板半天没?有回神。
她有些渴,嗓子渴倒是其次,主要是馋信息素了。
她翻个?身,想要去闻她喜欢的信息素,结果?身边没?有人。
于是她很难受地哼唧了很久,把脸枕在?旁边的枕头上,拼了命地吸。
程幼卿回到卧室,就看见自己的alpha裸着后背,用力地对?她的枕头又抱又吸,似乎还想要咬。
她皱着眉头。
果?然,顶级alpha都会这样的,控制不住自己的牙,很多时候都会显得特别猥琐。
看在?洛河图昨天表现得很好的份上,她忍住心?底的不满,却?又犹豫着不想回到床上。刚才怕吵醒她才出去打电话,其实她也想再躺一会儿。
alpha的信息素会给自己很好的慰藉,她还有点贪恋。
想了片刻,她出声:“洛河图。”
洛河图松开?了枕头,回头看见了她。
一早上睡得头发乱糟糟的alpha看见她,就眼?睛亮晶晶地冲着她笑:“你起的好早。”
程幼卿便觉得没?有那么不满意了。
她说:“你去洗个?澡。”
虽然没?有大早上洗澡的习惯,但一想昨晚之后累得不行,确实是该洗一下?,于是听话地去了浴室。
等洗干净擦干了再出来,她本以为要去吃饭,却?被程幼卿勾住了浴袍带子。
她的一双眼?睛平静,像是在?聊今天的天气。
“再来一次。”
洛河图再醒来, 都已经是下午了。
她饿得要命,裹着被子坐起来,房间里没人。
她揉揉头发, 忽然觉得有?点孤单, 程幼卿果然还是睡过就走,也不知道看在她牙根都酸了的面子?上,起码和她亲密一点,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刚撇嘴这样想着,看着外面的天空发呆, 程幼卿就进了卧室。
她已经换好了要出门的衣服, 妆容精致,头发也细心打理过,与昨晚,或者?说上午, 像是黏着在她脸上的眼神不同, 她的眼睛恢复了冷冽平静,踩着高跟鞋走到?床边,俯身凑近洛河图。
她扶住她的脸, 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洛河图的心里那些小小的委屈一下子?就无影无踪得像是从未出现?过, 她仰着头, 盯着程幼卿那张优越的脸瞧。
“我去上班,你要穿衣服,不可以总这样, 容易感冒。”她亲完,又揉了揉洛河图的脑袋。
然后她就离开了, 她的腰肢纤细,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 厚重又好听。
等人都离开楼下大门好久,洛河图才回神,光着身子?起床去洗澡,然后找衣服穿,再亲自换上被单,把换下来的放入老式的洗衣机里。
一整个?下午,她都坐在书房晒太阳,一直到?夕阳西下,她才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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