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壁轰轰震响,最终,被破开了一个开口!
二口坚治咬牙,眼睁睁地看着排球撞开自己的手臂,飞向后方。
刚才有滴汗水滴到了他的眼睛里,他视线模糊了一瞬,疲惫的手臂也放松了一瞬,没再维持教练教导他们一定要保持的手型。
就是这一瞬间,被对面完美地抓住了……可恶!
这一球像是一个信号,像是一声号角。
而后,青城的其他人都支棱起来了!
及川彻故技重施,用吊球骗分;松川一静快攻,花卷贵大拦网,渡亲治满场乱跑着救球。
追分拓郎双手支住下巴,沉吟:“青城今年有点‘势头’了。”
滑津舞之前没接触过这个概念,有些疑惑:“诶,‘势’是什么?”
追分拓朗于是就简单向她解释了一下。
“起势”,大意是指一支队伍今年状态超好,能在正式比赛中发挥超常,甚至胜过在综合实力上比自己更强的队伍。
青城已经有这样的势头了,可伊达工业还在成长期。他们撞上这么一支队伍,输得不冤。
只是,追分拓朗有些困惑。
明明上半年他也看过青城的比赛,当时他还没有这种感觉。
是因为13号的加入吗?
老实说,虽然每个位置都必不可少,但一个副攻对一支队伍的影响并不如二传、自由人等角色来的大。
可是青城确实有所变化。
这位中年帅教练把视线停留在场中那位橙发少年的脸上,停留在那双异色的、专注的眼睛上。
最终这场比赛,结束在了花鸟的快攻上——是的,伊达工业虽然是后拦网,但是反应极快,确实不容易被普通快攻甩开。但只要……他们配合的速度比拦网的反应速度更快就可以了。
伊达工业逐渐熟悉着他们的进攻路数,他们又何尝不是在逐渐熟悉着伊达工业。
甩开拦网!
排球砸在地上发出重响,一锤定音。
记分牌停留在了25:21上。
其实花鸟落地后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被岩泉一搂过去狂rua了一通头发,他这才意识到他们这是赢了。
这是花鸟第一次在正式赛场上获得胜利。
怎么说呢,还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伊达工业是个很好的对手。
花鸟兜的脸颊还是很烫,烫到他有些恍惚。
剧烈的喘息,胸膛的起伏,心脏的跳动。
胸腔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溢出来了。
是喜悦吗……是喜悦吧。
耳边也被各种嘈杂的声音填满了,可能是欢呼声、喝彩声、广播的播报声。
忽然,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穿过混乱嘈杂的声浪,直达他的耳边。
“小花鸟。”
花鸟兜侧头,发现及川彻正对着他笑,表情一如既往地吊儿郎当,眼神却没有轻浮的感觉。
他很认真。
及川彻问:“赢球的感觉,怎么样?”
刚才他可是特意把最后一球托给花鸟打的呢!
花鸟很少提他国中时的排球部怎样,也从来没解释过为什么最开始他会有那种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不知道该怎么融入一支队伍的惊惶感。
知道他不愿意说,大家也不会逼迫他。
及川彻只是想用这场比赛向他表明:
来到这支队伍,好好打球就行,再也不用担心其他事情啦。
我会给你托球。
就像给小岩托了十来年的排球一样,我会把这段时间的缺席,全都补回来。
花鸟兜的眼睛微微睁大。
他先是愣了好几秒,反应过来后,默默瘪了瘪嘴。
米格尔那什么邪魅娟狂冷酷无情的霸气人设他不要了!
橙色的眸子融化成流淌的蜜糖,蓝色的眼也被润湿,像是一汪泉水。
呜呜呜,他好感动,克莱斯特对他好好!
及川彻突然有点小慌:“诶诶诶,等下还得列队握手,你可别哭!”
他才想起来,花鸟从小时候开始就是个天赋异禀能像喷泉一样喷眼泪的小哭包啊!
春高篇(7)
花鸟最终还是把眼睛哭成了一对荷包蛋……嗯,两边都有点肿起来了,双黄。
眼泪跟泡泡一样噗噗噗往外冒。
忍不住,真的忍不住。
边哭他还边感动地喊:“克莱斯特!!”
另一边被花卷贵大和松川一静拉着拖过去rua头发的岩泉一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犀利的视线扫了过来。
及川彻动都不敢动:“小岩……我说我不是故意把小花鸟惹哭的你信吗?”
岩泉一冷漠脸:“哦?”
及川彻挣扎:“我只是替组织表达一下对花鸟的关怀!”
岩泉一本来还绷着脸想说什么,结果看到花鸟的哭相实在太豪放了,跟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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