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的赛事日程往往排得非常紧凑,因为学生们也需要考虑学业,很难专门挤出好几天的时间来打比赛。
而随着淘汰队伍的增多、留下队伍的减少,比赛的场地逐渐集中在两个排球馆里。所以今天一共安排了三场比赛,下午有两场。
说起这支队伍,大家都还挺感兴趣。
花卷贵大说:“条善寺啊……实力还不错,而且是那种在野球场上碰到能玩得很开心的类型。”
一般正式的比赛、或者学校之间约好的练习赛都是在室内体育馆里打的。在野球场上打球,一般是想打的人就会加入,没什么条条框框,纯粹是为了开心。
条善寺就是那种打起来很好玩的队伍。
岩泉一了解得更多一点:“我记得他们的口号是‘质朴刚健’吧……不过这两年来队员大换血,风格完全变了。之前我们猜测过他们的教练会不会考虑换个口号。”
花鸟是去年6月才加入排球部的,入部之后除了打球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了,完全没听过这些消息。他听得可认真了,一脸新奇。
傍晚,花鸟终于见识到传说中的条善寺了。
条善寺确实是一支很有意思的队伍,明明应援横幅上面写的是“质朴刚健”,但是他们的实际风格非常高调……也可以说是胡闹?
大力跳发小斜线,三米线后打探头。ih对他们来说好像只是个可以游戏的途径,各种高难度的炫技动作统统都要来一遍。有时候只是心血来潮,就能打出很刁钻很漂亮的球来。当然,他们的失误也不少。
不过就算一时落后,条善寺队内也完全没有压抑的气氛。输了第一局之后,教练在旁边无奈地让他们收敛一点,他们就双手合十、笑嘻嘻地表示不好意思,然后又继续凑在一起嘀咕等下要用什么招式、怎样才能翻盘。
看见花鸟的飘球,他们想学,不过排球根本没过网;看到及川的假扣真传,他们还想学,但是动作模仿得太拙劣了,连金田一都能一眼识破。
就这样打了两场,他们居然还真的拿下了第二局。
“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在场间休息的时候,及川彻擦了擦汗,有些无奈。
他完全不知道这帮人下一秒要干什么!要是一个人这么跳脱也就罢了,但他们一群人的脑回路都不正常!
明明攻手都在左翼,而且进攻路线非常清晰,可二传非要往右边托球,最后二传后头藏着的那个副攻才冲过去险险把球打过来;有时候是自由人直接托球,高度拿捏得还挺好,没有违反规则,几个攻手一起冲过去抢着扣球,连二传都跟着抢。
真是……打得乱七八糟的,但就是能得分。
能进四强的队伍都不是省油的灯,条善寺看着胡闹,但其实不是那种又菜又爱浪的队伍。他们有实力,也有浪的资本。
不过还是稳健的青城更胜一筹,最后又拿下了第三局。
总的来说,这场比赛打得挺心累的,也很开心。
花鸟兜好喜欢这种活力四射的氛围,比赛结束后又回味了好久。
之后,青城的大家又在走廊里和条善寺的人狭路相逢。
他们或许根本不在意这次的失败,又或许已经整理好打输了的情绪了,碰面的时候,依旧在嘻嘻哈哈。
他们的主攻手照岛游儿还凑过来问已经把眼罩戴上去了的花鸟:
“你的眼罩是怎么回事?我好奇很久了!有些人说你可能有虹膜异色症的并发症,不能见光太久什么的……刚才头顶上灯光那么亮,会不会很难受啊?”
花鸟兜表情一肃:“……你真的想知道?”
照岛游儿更好奇了:“想!神神秘秘的,这难道是什么不能说的秘辛吗?”
青城的其他人:……
哦豁,每次碰见新队伍都必须有的流程来了——花鸟传教时间到!
他们本以为这群像小混混一样放荡不羁的选手们根本不会去理睬花鸟的设定,没想到听花鸟说完后,照岛游儿对他更感兴趣了。
他倒不是信了花鸟的鬼话,只是觉得这个人的脑内幻想很好玩。
“听起来好有趣!这么说的话,那拿着眼罩上上下下,是不是就能在两个身份之间不停切换了?”
青城众人:……
嘶——这人竟恐怖如斯,才第一次见面,就懂得卡bug了!
及川彻怕这人没轻没重真的去碰花鸟的眼罩,走上去插在他们中间。
照岛游儿一点都不在意面前的“障碍物”,他对这种会吸引大量女生目光的池面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兴致勃勃地从挎包里掏出手机,想和花鸟交换联系方式。
“诶……加一下le吧?以后也可以一起打球。”
“好呀!”花鸟也拿出自己的手机。
站在中间的及川彻:……
照岛游儿从花鸟精致的黑色手机壳上看出花鸟是个潮男,更喜欢他了,加完还k了一下,而后就摆摆手跟着其他人走了,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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