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去找夫人,不不不,还是你亲自送过去。”总的来说,冥加是有些怵杀生丸的母亲。
“我最近忙着呢,哪有空去,反正你闲得慌,还是交给你。”
“我是有未婚妻的,怎么可以随便给别的女人送首饰。”冥加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刀刀斋的小眼神透着鄙夷,“现在你倒承认生姜是你的未婚妻了。”
“说来说去,我们为什么突然要送这个?”连杀生丸这个亲生儿子都与夫人常年不联系,别提他们这些老爷的旧臣。
“是银时托给我的。”
“银时?那不是杀生丸少爷家的幼崽。”冥加的八字胡动了动,四只手塞进袖口沉吟,杀生丸少爷的儿子是个有心的,比他爹和他叔好多了。
既然是人家幼崽的孝心,冥加自觉不好再推脱,可看了一眼东西,越看越眼熟,他好像在哪见过,是他的错觉吗?
杀生丸母亲的宫殿在云端之上,冥加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借宿各路飞禽抵达了华美清寂的宫殿。
“夫人,贵安。”
高座上雍容华贵的女人不露形色,“是哪里来的小妖怪?”
冥加张了张嘴,略微心塞塞的,好在他没多期待夫人会记住他,“我是跳蚤冥加,之前一直跟随老爷犬大将。”
女人的语气冷冷淡淡,“有点印象,此次是为何事而来?”
“我是经他人之托,将此物交给夫人。”
女人伸出手,冥加呈上的事物飞到她掌心,扫了一眼说:“宝仙鬼的宝石,还算入眼。”
宝仙鬼?!
冥加后知后觉,怪不得他觉得眼熟,可宝仙鬼早离世,他的儿子还远远不到他父亲的程度,那这个宝仙鬼的宝石从何而来。
不过冥加没忘说出最主要的话,“交托此物是银时小少爷的要求。”
“比他父亲稍微可爱点。”
女人的声音轻,又有阵风过去,冥加没有听清,“夫人您刚刚说什么了吗?”
“既然东西送到,小妖怪,你可以离去了。”
冥加并未向女人再次说明自己的名字,心知讲了对方也不会放在心上,现在对方赶他走,冥加不敢停留,顺势告辞,他有件更要紧的事要去做。
宝仙鬼的儿子仍在修行,宝石不可能出自他之手,要说宝仙鬼的宝石哪里有存留下来的,冥加想破脑袋都只能指向一处地方,而银时小少爷如何得到的途径不言而喻,稍加思考,杀生丸一方的行动自然瞒不过冥加,气得他跑回去狠狠吸了几口犬夜叉的血,大骂某个不孝狗儿子,“犬夜叉少爷,连杀生丸少爷都去探望老爷了,你什么时候去给老爷扫墓。”
犬夜叉一掌拍下吸他血的冥加,不满道:“杀生丸关我什么事。”
“你个不孝子!”冥加怒不可遏,他把话讲到这个份上了,不孝狗儿子还不反省,说他也马上去给老爷扫墓。
“冥加,你好烦啊。”
让阿哞驮回家的坂田银时当然不会知道他的行动导致犬夜叉家迎来了水深火热,落了地,邪见赶紧冒出来,确认他真的安然无恙,总算放下了心。
铃:“银时,我采到了好多蘑菇,做炸蘑菇怎么样?”
炸蘑菇这类小事,铃是会的。
坂田银时心里藏着别的事,没多仔细听就匆匆颔首,怀里要送的东西仿佛在发烫,嚣张的话在刀刀斋那里说了许多,此刻却烫得他拿不出手。
铃背对银时处理蘑菇,间接错过了银时别扭的神情。
坂田银时不算沉默的性格,常常在一些小事上面唠唠叨叨,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有老妈子属性,欺负人的时候话最多,硬生生能把好脾气的人得罪,但现在安静的像个小绵羊,树枝一下又一下戳动土坑,频频望向铃的背影。
邪见第一个注意到银时的异常,不免担心他的脖子会不会扭断,“银时少爷,你是不是要对铃说什么?”
“没、没有。”
“真的吗?如果是不好意思,邪见我可以代为转达。”银时总是吐槽杀生丸大人傲娇,邪见不置可否,但邪见也没觉得银时比他父亲好到哪里去。
坂田银时举棋不定,邪见的提议属实诱惑到他,可是礼物不自己送出去,那他忙活准备还有意义吗?于是坂田银时拒绝了邪见。
邪见一头雾水,迟疑道:“你要是反悔了,邪见随时在旁边。”
“不用。”
铃再迷糊,也发觉了银时的不对劲,“是等太着急,肚子饿了吗?”
坂田银时答非所问:“咳咳,银酱有东西要送给你。”
铃放下手中的事物,一副认真倾听的态度。
而这份认真更加叫坂田银时紧张,往日嚣张的火焰缩成小火苗,左顾右盼的,默默佩服起那些母亲节能够理所当然给老妈送礼物的小学生,原来他们在做这么了不起的事。
‘对不起,是银酱小看你们了!所以能不能来个人给他支个招,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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