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丸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一旦点头,以自家幼崽的性格,可想而知会把他的说辞当做舐犊情深,一张嘴优越感满满,但铃晃了晃他的手,杀生丸垂下眸,给了脚边邪见一个眼神。
身为杀生丸的专属代言人,邪见心照不宣,“这肯定不用说,杀生丸大人怎么会在意银时少爷的卷发,指不定心里有多喜欢,别看杀生丸大人沉默不语,但对银时少爷的关爱可没有比铃少。”
杀生丸的眉梢皱起幅度,“邪见,不要说多余的话。”
坂田银时没有给面子,抱上洞爷湖,顺着邪见的话装腔作势道:“哎,我明白的,父爱如山。”说完,拍了拍怀里的洞爷湖。
杀生丸:“…………”
在一场‘父慈子孝’的爱护来临前,坂田银时找了个借口闪遁。
这座森林有山贼活动的痕迹,杀生丸不会继续留在会让铃置身危险的地方,准备前往下一处山林。
邪见牵着吃草回来的阿哞追上杀生丸和铃,坂田银时慢吞吞的走在队伍最后,一手揣在腹部的兜前,弄得和服松松垮垮,唯独视线停留在山贼先前使用的冷武器上面时若有所思。
“银时少爷?”
“我来了。”
“嗡嗡嗡。”
杀生丸决定动身去别的森林,意味着最猛胜举家搬迁,忙碌搬家的同时,一只最猛胜捡回了铃掉落的木梳子交给坂田银时。
从最猛胜的爪钩里接住梳子,坂田银时用指缝夹住,但看了看前面二人氛围不错的父母,暂且放进兜里保管。
在夜晚到来前,他们抵达了下一座森林,铃是人类身躯,白天又遭遇了山贼的事,精神一松懈,便比往常早早的睡下了。
坂田银时自然也没了把梳子还回去的机会,看着握在手心的梳子,跟邪见认真的展开对话,“你说天天梳头发,会不会有把头发梳直的一天?”
“银时少爷,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坂田银时撇嘴,知不知道这年头幼崽的心灵玻璃似的脆弱。
拍拍身上的灰土,坂田银时先把梳子给了邪见,“我今晚出去,可能要明天或者过几天回来,麻烦你把东西交给铃了。”
邪见愣怔,不解道:“银时少爷,你是要去哪里?邪见我可以陪着你一块去。”
“不是什么大事。”坂田银时拒绝了邪见,向不远处趴地的阿哞招了招手,收到小主人的呼唤,阿哞竖起两个头,站起身等待。
跳上阿哞的后背,坂田银时挥挥手,邪见会替他和杀生丸说一声的。
邪见站在银时刚离开的位置久久才回神,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几乎是与银时少爷形影不离,银时少爷一方面抱怨,偶尔使出点恶作剧的手段,但鲜少会明确拒绝他的跟随,但不知何时开始,银时少爷逐渐独自行动,邪见难免有些不习惯,小心翼翼的找到杀生丸,“银时少爷最近老是一个人出去,属下实在放心不下。”
杀生丸这回没有无视邪见,“邪见,他总会长大的。”
邪见两眼带泪,幼崽长大了不可能一直陪伴父母左右,一想到随着银时的年龄增长,脱离杀生丸大人羽翼的保护,一个人去探索他以后的人生,眼泪没由来的止不住。
“你在哭吗?”杀生丸似乎是对邪见莫名的眼泪感到不理解。
“呜呜呜,邪见是舍不得银时少爷。”
杀生丸静静听着,邪见哭了好一会儿,仿佛是将自己和杀生丸两个人的份都哭了出去,直到一枚不耐烦的石子击中邪见的脑袋才消停。
坂田银时是去找了刀刀斋,深更半夜的,这个时间点的刀刀斋正美美睡上一觉,三眼牛更是打起响亮的鼾声。
丝毫不懂得尊老爱幼的坂田银时喊醒了他,“老爷子,快醒醒,先别睡了。”
刀刀斋幽怨的坐在锻刀台前,眼白占据眼瞳大半的位置,极力控制才没让他手中的大铁锤给银时当头一棒。
瞧出他心情不爽,古今中外,做饭的厨子是万万不能得罪,坂田银时的目光升起一丝讨好,“这不是有急事,不然我也不会现在来找老爷子你。”
刀刀斋闭口不谈,双眼无言透露一个意思,‘他倒要听听有个什么急事非要打搅他一个老头子的睡眠时间!’
听完坂田银时的诉求,刀刀斋把手贴在耳侧,不可置信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老爷子,你耳朵还没到退化的程度吧。”
“我耳朵当然好的很。”刀刀斋没好气的说道。
“这事肯定难不倒你。”坂田银时有意无意的恭维。
“我是刀匠,不是你家的有求必应屋。”
坂田银时直勾勾盯着刀刀斋,刀刀斋起先是淡定的视若无睹,后面逐渐招架不住,道:“行了行了,你要的东西我会想办法搞定的。”
得到刀刀斋的首肯,坂田银时收回他讨好的态度,宛若翻身做主抢了刀刀斋原先睡觉的地方说要进入幼崽的休眠状态。
刀刀斋一时无语,老爷的儿女都是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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